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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天雷無妄’的神功造詣,文少俠自創絕妙劍法,真是英雄出少年,蕭某佩服!”兩人連忙謙謝。
其餘三人,也是四川、雲南一帶的江湖豪客,只是不若“天府神刀”的威名震天高,韓虛清各自介紹一番,紛紛入座。
任劍清不拘小節,一待眾人坐定,當即問道:“蕭兄,我韓師兄說你為國出力,追捕叛逆,到底追捕了些什麼人?”他外表粗豪,心裡精明,隱隱覺得萬事底定之際,忽然冒出這麼一個大高手來,又直接訪上白府,必有不尋常處。
蕭承月飲一杯酒,說道:“任兄果然爽快。蕭某來此,便是要交代這事。這批叛逆,可真是要緊人物,不是別人,便是此番與皇陵派合謀的靖威王一干餘孽。”
此言一出,向揚心頭一震,臉色驟變。文淵雖瞧不見向揚神情,卻也暗叫不妙,心道:“師兄這可難做人了,如何是好?”
韓虛清笑道:“蕭大俠武功絕頂,靖威王府無人能及,這一仗想必是探囊取物,不費吹灰之力。”蕭承月搖頭道:“那也不然!靖威王府手下那陸道人,著實厲害,‘天罡降魔劍’、‘三清歸元真訣’,造詣極深,不愧為一代宗師。唉,可惜!”向揚忙道:“可惜什麼?”
蕭承月道:“可惜這麼一位高手,竟淪為官宦爪牙。這還要多虧韓兄,若不是韓兄眼線廣,憑我一人,還真找不到靖威王藏匿之處,也無緣與陸道人交手。那陸道人武功純熟,若是他身上無傷,我也不易取勝。本來我也不知,跟他交手兩百餘招,那陸道人身上突然迸血,似是受創復發,就差這麼一招,被我砍下了腦袋……”
向揚腦中轟然一響,厲聲叫道:“什麼,陸道人死了?”
文淵聞言,同樣心頭劇震,心道:“陸道人雖是敵人,但是光明磊落,絕無卑鄙行徑,竟然……竟然就這麼死了?”
蕭承月臉現慍色,道:“怎麼?你們不信麼?”隨手一招,一個漢子拎來一個包袱,看那服色,便與韓熙上巾幗莊時的隨從相同,自是韓虛清的部屬。蕭承月開啟包袱,赫然是一顆首級,頭髮散亂,雙目圓睜,長魀凝血,正是陸道人的頭!
向揚喉頭咕嚕一聲,不自覺地空嘆。文淵低聲道:“師兄,真是陸道人?”
向揚道:“是他,不錯!”文淵神情一緊,遽然凝重。
蕭承月道:“豈止陸道人,靖威王身邊的護衛,一個個都死在蕭某刀下。趙廷瑞那老賊,貪生怕死,還想跪下求情饒命。我看他的窩囊樣,實在惱了,也不用刀,幾掌下去,靖威王一家先後了賬,一一伏誅。
最後這幾句話,猶如一個個雷霆轟在向揚身上。向揚倏然呆了,眼看蕭承月再次招手,幾名漢子抬來一具具的屍體,先是趙廷瑞,繼而趙平波,接二連三,都是王府中人。
韓虛清讚道:“蕭大俠果然英雄了得,獨力戮敵,除惡務盡,‘天府神刀’之名,果然來得正,坐得穩!”
這麼一來,霎時驚動了白府。第一個聞訊趕來的,便是趙婉雁。她一看見陸道人的首級,身子一晃,險些站不住腳,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顫聲道:“陸……陸道長……陸道長!”喊得幾聲,眼淚早已奪眶而出。
蕭承月見她如此悲慟,心中甚疑,說道:“姑娘是誰?這些都是叛國賊人,死有餘辜,姑娘不須太過同情。”
趙婉雁哪裡聽他說話,似乎連向揚也沒看見,一轉頭,看見父親屍體,立時撲了上去,幾聲嗚咽,哭得連聲音也沒有了。那纖細的肩膀不時顫抖起伏,卻是揹負了她畢生不曾體會過的大悲。
心思最亂的,卻是向揚。他蹲在趙婉雁身邊,想要出言安慰,無奈滿心茫然,趙婉雁又是傷心欲狂,喪親之痛,根本無從安慰,他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蕭承月疑惑更甚,望向韓虛清。韓虛清嘆道:“這也是個冤孽。蕭大俠,此女姓趙,名喚趙婉雁,乃是趙廷瑞的女兒,是位郡主。”
蕭承月臉上倏現殺氣,道:“靖威王府的郡主?原來尚有漏網之魚!”正要拔刀,一看向揚,微一沉吟,道:“韓兄,莫非你這向師侄,與這賊郡主勾搭上了?”
文淵驟然起身,沉聲道:“蕭前輩,請您自重,莫要出口傷人!”蕭承月聽他一介晚輩,竟然出言頂撞,不由得臉色鐵青。
忽見趙婉雁身子一搖,伏在趙廷瑞身上,忽然抽搐一陣,便不再動,向揚大駭,慌忙將她扶起,抱在懷中,叫道:“婉雁,婉雁!”掌按她背心大|穴,急運真氣,衝入她周身經脈。
趙婉雁一時傷痛過度,以致昏厥,向揚運轉真力之下,旋即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