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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實在與我無關。恐怕我晚點傷勢稍好,便要起來壞你們的好事,把我這該死的師伯給捉回去了。”
就在此時,忽聽應能的聲音在另一邊說道:“向施主若打算如此,恐怕得等傷勢大好才成。眼下由我護著韓施主的安危,可不容他人搶了他去。前些日子你還昏著的時候,才有人想來殺他,反倒被我一劍殺了。你道是誰?”向揚道:“誰?”應能道:“天府神刀蕭承月。”
向揚默默不語,心道:“這人殺了婉雁的父兄,惹得婉雁傷心欲絕,實在渾帳透頂,但畢竟也是正道的豪傑之士,只不過為韓虛清所利用而已。他想殺韓虛清來償罪,反倒落個慘死收場……哼,韓虛清,我倒想看看你會有什麼下場!”
只聽應能又道:“這位蕭大俠的首級,我們也派人送到了巾幗莊去,向施主的親朋好友們可都聚在那兒了。這一送本是希望他們好生安葬,卻又引得幾位小朋友出來訪探我們,這可就大違我們本意,只好通通捉了起來。向施主,你猜這又是誰?”向揚心中一緊,暗道:“莫不是師弟、師妹他們也被擒了?”
應能不聞回應,便道:“向施主不妨自行看看。”忽聽“喀啦”一聲,向揚只覺身處的大車斜衝出去,卻是輕快了許多,正愕然間,又是“恰啦”“誇啦”幾下輕響,似乎碰上了什麼東西,扣上了幾個筍頭,車身又重了下來,行駛平穩,就好比原本的大車突然分了一半出來獨個兒跑,跑去跟另一輛車併成了一輛似的。這果然像是另一輛車,韓虛清、應賢的呼吸聲都已不聞,卻給向揚聽見了另一種急促的呼吸聲,甚是濁重,乃是數人的喘息。
向揚細聽之下,聽出是二男一女:男的聲音聽不出什麼,女的卻聽得出一陣呻吟嬌泣,唔唔啊啊地急喘著,這分明是與人交媾中的歡好春聲。向揚不覺心跳加速,大為緊張起來:“這姑娘是誰?這……這聲音聽來很稚嫩,是師妹?是楊小鵑姑娘?該死,該死!這種聲音我平常又沒能聽見,哪聽得出是誰!”
不論是誰,在這兒被男人抽插著都是糟糕透頂的狀況,向揚想,除非這真是師妹華瑄,而那男人剛好就是文淵,那還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可是有兩個男人,另外一個不論是誰,可都不成!
就在向揚焦灼萬分的當兒,卻聽一個男聲喘道:“我……我不行了。蘊青,我……我要去了!”緊跟著,向揚便聽見那少女一陣失聲呼喊,“嗯啊、嗯啊”的聲音之中,升起了一種聽著便似滴著汗珠的嬌膩顫音。
如果發出這種聲音的是趙婉雁,向揚知道這必當是她被拋上高潮、興奮得無以復加的一刻,自己所能做的,便是往她的嬌軀之中釋放出全副精力,然後把她緊擁入懷,吻著、撫摸著她正極端敏感的肌膚,讓她一邊輕喘著“向大哥……”
一邊渾身顫抖,淹沒在快樂之中,而他會繼續溫柔地逗弄著她,令她嬌羞不已。
不過這少女並非趙婉雁,那男子的喊聲已叫出了她的身分,這讓向揚鬆了口氣。和華瑄、楊小鵑比起來,雲霄派的柳蘊青跟他交情有限,他不能不感到一種“好險”的鬆懈感。不過他還是免不了擔心她的安危,當下叫道:“柳姑娘,是你麼?你怎麼樣?”
一陣劇烈喘息之後,柳蘊青有氣無力地道:“啊?向……向公子?我……等等……啊、呼……天啊,我快死掉了……太棒了,再來一次好不好?啊、啊……”說著說著,又開始呻吟起來,渾雜著一種奇妙的律動聲,看來她仍然給人持續抽插著。向揚皺起眉頭,褲襠底下那話兒不禁蠢蠢欲動,心道:“拜託,你到底在跟誰說話,也清楚一點罷!”聽她這麼說,簡直像在誇讚向揚一樣。
不過聽柳蘊青言語興奮,沒有一點受人姦淫的渄慘,向揚倒是又安了幾分心,心道:“那位兄弟說不定是她的心上人,那也罷了……不對,總不成兩個男人都是罷?恐怕是春藥作祟。”當下又叫道:“柳姑娘,你……在你旁邊的人是誰?”
柳蘊青似乎忙著呻吟,根本沒能回答,倒是一個男聲答道:“向公子,是我!”
向揚道:“是誰?”他可真沒聽出來。那人又道:“林秀棠,你知道罷?我弟弟也在……也在這裡,我們曾在你追韓虛清出門時,用箭射你啊!”
這麼一說,向揚倒是想起來了,不禁暗哼一聲,說道:“是了,那晚陸道長遇害,你們也在那兒放箭。這會兒你們又對柳姑娘……”林秀棠忙道:“那是我們、我們還不知道啊!”向揚道:“什麼不知道?”林秀棠道:“我我……我們那時候,不知道韓虛清他、他他……他實在無惡不作,現在我們全知道了。慕容姐姐要我們來找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