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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所救,要打聽師兄下落,或許容易些。”提氣輕步,偷偷繞了一繞,第一座屋裡便瞥見了趙平波,正擁著幾名女子飲酒作樂。文淵也不停步,避了過去,心道:“今日沒閒暇跟你算舊帳,‘時未可而進,謂之躁’,對付你雖然簡單,要是把陸道人等引來,可壞了大事,且讓你逍遙一陣去。”
他從沒試過夜探人居的舉動,現下四處亂走,不得要領,尋不到郡主所在。
正自大傷腦筋,忽然聽得遠處草叢中有些竜窣聲響。文淵暗自起疑:“四下無風,這聲音是怎地?”當下使起輕身功夫,靜悄悄地掠了過去。一看之下,卻是一對少年男女,正在長草間摟摟抱抱,親熱無比。只見兩人都是道家裝束,一個小道士,一個小道姑,俱皆衣衫不整,肌膚相貼,道家太極兩儀之說未必精熟,倒要先來身行陰陽融合之大道了。
那小道士用力扯著小道姑的袍子,一臉賊笑,低聲道:“師姐,你的身子可真漂亮。”小道姑半推半就,佯嗔道:“明通師弟,你可別太沒規矩,也不想想這是什麼地方?要給師父撞見了,他定要生氣的。”那明通嘿嘿直笑,一隻手摸進小道姑雙腿間,說道:“師父早上才接世子到這兒,沒正午又走了,他老人家忙得抽不出空來,做師弟的自然要陪陪師姐了。”
文淵一聽,登時安心不少,暗道:“趙平波身邊的道士,就是一個陸道人。倘若這小道士所言不錯,陸道人現下便不在此地,可少了個棘手人物。”
那小道姑兩腿夾著明通手掌,一片溼漉漉地,分明是春心蕩漾,嘴上言語也就沒什麼矜持可言。明通抽回手掌,自褲裡掏出那根東西,拉過小道姑的手,硬是讓她握著,笑道:“好師姐,兩個月沒好好侍候你,你想得狠了吧?”小道姑撫摸著那根不大不小的棒棒,膩聲道:“誰想你了?明磊、明廣他們對我好得很,那像你這樣壞心眼了?”
明通一聽,猛地把小道姑壓倒在地,賊兮兮地笑道:“那兩個愣腦袋,會像我這樣,讓師姐舒服得要登天嗎?”說著將她兩腿分開,把自個兒的棒端在那私|處上磨蹭著。小道姑連聲喘叫,低聲道:“你……你這小表……哎……啊……別玩了……快……快啊……”
明通早已色急心切,笑道:“好師姐,你享受著罷!”腰一挺,正要來個直搗黃龍,冷不防肩頭一緊,全身力勁盡失,軟趴趴地倒在小道姑身上。
小道姑吃了一驚,肩窩不知被什麼點了一下,同樣動彈不得。
文淵點倒兩人,拔劍出鞘,沉聲喝道:“好哇,你們這兩個不知羞恥的傢伙,陸道爺不在,就無法無天了嗎?”明通和那小道姑正自驚疑,一聽此言,嚇出了一身冷汗,心道:“這人是誰?”明通|穴道被封,臉正對著小道姑胸脯,頸不能轉,見不到文淵面貌,小道姑卻瞧得見,一看文淵樣貌,是王府中未曾見過的,聽他口稱“陸道爺”,只道是王爺新招的護衛,連忙求道:“這位大人,請你大發慈悲,別……別告訴我師父。”
文淵一抖長劍,低聲道:“放你們一馬,亦無不可。我先問你們,郡主娘娘到哪裡去了?”小道姑道:“郡主……郡主應當在房中安歇吧?”文淵怒道:“什麼應當不應當?虧你們是陸道爺的弟子,這般輕忽!郡主已被白虎寨的強盜劫去一次,幸能安返,你們不知用心拱衛,卻在此胡來。哼,只怕你們連郡主住在哪間房也未曾注意過。”
小道姑忙道:“郡主就在東廂第二間房,我們天天都去請安的,怎會不知?”
文淵點點頭,臉色稍霽,說道:“總算你倆人還有些事主之心,沒有糊塗得太厲害。今日之事,我且不說與陸道爺知曉,只稍加懲戒便了。”說著將兩人移入園中草叢深處,道:“明日一早,|穴道自會解開,你們且在此待上一晚,若再給人查覺,就是你們的運數了。”說著把那明通拉開,見他一臉懼色,牙齒打戰,顯然極其害怕。文淵暗道:“陸道人可收了個差勁徒弟。”也不理會,逕自走了。
他裝模作樣一陣,拐個圈套話,知道了郡主所居房舍,更不停步,靜夜疾行,也是寂然不聞聲響,奔至東廂房外的園子,數到第二間房,悄然掩至窗外。
窗中不見燭光,顯然房中人已入睡。文淵戳破紙窗,湊上去窺視房中,床邊羅帳放下,黑暗中隱約見得人影臥於其中。文淵心道:“不論這郡主人品優劣,深夜和我這男子同在一房,一旦被人察覺,不免有損名節。打聽了師兄下落,我便需儘速離去才是。”正要伸手輕推紙窗,猛地窗內湊上一隻眼珠,流光閃爍,正對著文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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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淵猛吃一驚,撤身後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