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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傷感。
她突然站起來了,看你那認真的樣子,別那麼緊張好不好,時間不早了,我得去趕車。再見!
我拉住她的手,問,今天的你是怎麼啦?跟我認識的你不一樣了,怪怪的,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我們可是好朋友啊!
她把手裡的東西放下,一把抱住我說,那有啊,我們當然是朋友。哦,對了,昨晚我上QQ,你不在,我給你發了一封郵件,我只是工作壓力太大了,所以想單獨去放鬆,我一定給你帶回很多的資料,給你寫作提供素材的。
我說,那好吧!我祝你一路順風!
她提起包,就要出門了。我突然喊住她,雪芸,你究竟去哪?我不放心呀!
她回頭望著我說,不要搞得像永別的樣子,我不過突然想獨自去體驗一下流浪的生活罷了。
她走了,我茫然的站在一邊發愣。心裡,這個雪芸是怎麼著,居然突然要體驗流浪的生活了,不可思意,真是不可思意。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9點過了,到衛生間洗好澡,我穿著睡衣,開啟電視,躺在了床上。突然想到雪芸早上給我說的,她給我發的郵件。於是我開啟枕頭邊上的手提電腦,點選到我的郵箱,裡面有一封新郵件。
我知道是雪芸的,心理一邊在說,讀雪芸的郵件可是難得,這麼多年來她只給我發了四封郵件,我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平均下來,一年還沒有一封呢?哼,我到要看看她寫了什麼?我想,不會又是像以前一樣,給我探討女人和男人的話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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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讀著她的郵件我的心理久久不能平靜,她出事了,她逃了。讓我好好照顧自己和孩子,書吧裡的股份她不要了,算是給盼盼的禮物。
她說她沒有了退路,上面要來查帳。自己挪用公款一百多萬。我只有逃了,能逃到哪就是哪?逃到哪就是哪?
我想起她早上與往日的不同尋常,趕緊撥了她的手機,裡面的聲音說,你撥的號碼已關機,請稍後在撥。我又撥了陳毅的號碼,通了,我剛問是陳毅嗎?對方就把電話砸了,我在撥過去,就關機了,任我怎樣的撥就是無法撥通。
一種不詳的預感向我襲來,雪芸出大事了一定與陳毅有關。
突然一陣心酸衝擊我,我該怎樣的幫助雪芸,這個時候的她應該需要我的幫助,而我卻連她在哪也不知道?
我打電話問了她的同事,都說,她請了三天的假,不知道。
我開始冷靜的想這個問題了,我首先得了解法律,瞭解挪用公款的罪是怎樣的結局,這樣的罪刑重嗎?整個晚上我在床上艱難的度過,不停的在網上搜尋有關法律知識,我總是盼望時間快點過。我也不停的看手機,生怕雪芸來的電話我沒有聽見。我不斷的給她打電話,總是關機狀態。
雪芸的父母一直隨他的哥哥在上海居住,他的父母由於年事已高,難得回成都來。這裡雪芸也可是無依無靠了。她曾經也有機會到大上海的,可她不喜歡快節奏感的上海,她更喜歡休閒的成都。
我在電話本的最後一欄找到了他哥的電話號碼,撥通了,我說,你是雪芸的哥嗎,我是她以前的同學,這次從外地回來,我沒有她的號碼,你能告訴我嗎?她現在在哪?
他的哥哥說,她在成都上班,最後說了號碼。我說,她沒有來上海嗎?他說,她要上班怎麼有時間來,就結束通話了。
我不敢把這個驚人的訊息告訴她的哥哥,她的家人知道後該是怎樣的一種凡響?她的父母一定會暈死過去。
我不明白雪芸為什麼要貪汙,挪用公款,而且不是一筆小數目,她需要錢嗎?她沒有發生怎樣的變化,或是翻天腹水的變化,她的生活狀況也沒有改變呀!她要那麼多的錢做什麼?
我沒有找到答案,這是一個難找的答案。
我第一次去了薛紹位於芳草西路的廣告公司。
他正在開會,他的女秘書把我帶到會客室,泡了一杯茶說,薛總在會客,你等一會兒。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這間寬大的會客室,牆壁上貼著公司的宣傳海報。茶几的下面有一挪檔案,我翻開了,也是介紹公司的資料。
我大致看了看,沒有任何的興趣,會客室的門前不斷的有人經過。我坐了大約二十分鐘,他的秘書進來給我的茶杯加水,說,你再等一會,快了。
我靠在了沙發上,不知不覺的睡著了。醒來的時候,我的身上搭了一件衣服,薛紹坐在我的對面。
他說,你醒了。我說,昨晚沒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