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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吃一碗。”看看碧梧一臉肯定的樣子,估計兩人都要。
萬全和黑衣又要了幾碗,而芙洛眼前的還沒有動過。
怕甚麼,皇帝敢吃,我一個大過甲肝、乙肝、流感疫苗的現代人還不敢吃?
芙洛舀起一勺送到嘴裡,哇,真是香濃勁道,吃起來好有嚼頭,這樣的雲吞,宮裡也能做,但是就是沒有這裡的野味,怨不得大家都愛吃。
木棚雖小卻座無虛席,甚至還有趕路之人捧著一碗蹲在路邊就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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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洛深呼吸了一口空氣,空氣果然是宮外的香。
龍軒帝很滿意芙洛的表情,“我一直想念這裡的味道。”他帶著淡淡的笑容說。
“幾年沒見,麗丫都長這麼大了啊。”龍軒帝對著那個端雲吞上來的丫頭道,只見那丫頭頓時手足無措,兩隻大眼睛撲閃撲閃,水汪汪的純情。
芙洛心裡暗罵禍害,“相公,我還要一碗。”芙洛對著龍軒帝柔媚的道。
龍軒帝用奇怪的眼神看了芙洛一眼,轉頭對麗丫道:“再來一碗。”小丫頭臉色蒼白的跑下去。
芙洛心底暗自對小丫頭說,快感謝我吧,將你個小白兔拯救出大灰狼的爪底。
雲吞上來時,龍軒帝卻扣住了碗,“再叫一次。”他低低的說,面帶微笑。
芙洛頓時也羞紅了臉,“我吃飽了。”提起裙子就想跑,卻被龍軒帝抓住,他倒也沒難為芙洛。所以芙洛又暢快的吃了一碗,好飽哦。
不過龍軒帝會就這樣放過她嗎?
答案是顯然的。
一個下午,路上的行人就看見一輛大馬車顫抖得厲害,趕車的人正襟危坐,目不斜視,耳朵還堵上了紙條。
車裡的芙洛不停的喝水,嗓子都說啞了。
一個下午都被該死的龍軒帝壓在身下,不停的呼喚“相公。”
芙洛目前正處在相公過敏期。
而某隻吃飽了的豬,安然的斜躺,邪笑,看斜書,最好看成斜眼睛。
芙洛憤憤的詛咒,哦,老孃的腰都要斷了。
出了宮就感覺到了龍軒帝的不一樣,彷彿釋放了許多,再也沒有帝王的壓抑,雖然氣勢不變。
芙洛閉著眼睛假寐,生怕不小心又招來狼,決心今後少說話多吃飯。
不知道弄影收拾行禮的時候,有沒有把自己的那袋金瓜子帶上啊,皇宮裡的器件都是記錄在冊,有印記的,不能隨便買賣。可憐混了一趟皇宮什麼也沒撈著,芙洛直覺的認為龍軒帝吝嗇,對嬪妃的賞賜之少,前所未有。連宮裡最受寵的妃嬪,龍軒帝對其也沒什麼賞賜。
在宮裡的偷的東西,都仍在了水裡,用著不安心啦。
想到這裡又偷偷瞄了龍軒帝一眼,他隨身佩戴的那個龍形玉真的很好看啊。質地晶瑩潤滑,摸起來冬暖夏涼,以龍為形,首尾相接,中間大大的鏤空,彷彿缺了點兒什麼,不過特有殘缺的美感,芙洛的病又犯了。
此時的龍軒帝閉著眼,斜躺,氣息規律低沉,芙洛感覺他睡著了,心想,我就說鐵打的身子也不能這麼能“幹”啊?
“軒奧。”芙洛輕聲的叫著,沒反應,很好。
第一次這麼親近,這麼肆無忌憚的打量龍軒帝,他的鼻子真挺啊,湊近看,沒有黑頭,果然是天生麗質。嘴唇的形狀真性感啦,唇色淡淡,笑起來的時候如花破寒冰,春拂碧水。他的臉形真的好雕刻哦,龍軒帝的睫毛抖了抖,芙洛頓時醒悟自己的花痴。
撇見小几上的文房四寶,頓時惡從膽邊生,拿起毛筆,正要向那張平日不可一世的臉上畫去,可就在要觸下的時候頓住了,自己這是怎麼了,以為這是在現代嗎?以為這是自己可以隨便嬉笑的良人嗎?
芙洛的臉色頓時蒼白,後退,甩甩頭,他是皇帝,他是皇帝,芙洛在自己的心中一遍一遍的默唸。
掀開車簾,外面是一望無際的田地,點綴著稀稀拉拉的土牆屋,地裡可見辛勤播種的農夫,如果要問芙洛從古至今什麼變化最不大,恐怕就是那種農耕生活了,一樣的田地,一樣彎著腰勞作的農夫,一樣辛苦的生活。
感嘆的芙洛忽略背後複雜失望的目光。
馬車轉過丘地,突如其來的湖就那麼觸目驚心的映入了芙洛的眼裡,傍晚的薄霧籠在湖面,宛如薄紗遮面的絕代佳人,這樣淡薄的湖在皇宮是看不到的,這麼透澈的湖在現代也是看不到的。芙洛心裡只盼馬車走慢些,只盼這湖永不到盡頭。
“停車。”背後傳來悶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