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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從前的恩人,對他頗為敬重。
我能不能和小四子就這樣過一輩子呢?摸摸自己的臉,覺得自己還是放不下。也不想放!
這輩子我是真的想跟小四子在一起。小四子那陰險自私的個性大概也只有我能包容他。他如果是真心對我最好,他如果不是,我就狠狠揍他一頓用繩子把他綁到馬上逃得遠遠的,他什麼時候真心對我,我就什麼時候把他從馬上放下來。
很快,馬伕就被自己不切實際的夢想笑醒。他怎麼打得過他,這不是說笑話嗎!
唉,我不但是個男人、是個臭馬伕,就是我這又老又醜的外貌也無法和年輕貌美的卞青儀比啊。而且聽說這“大儀公主”真的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子。而我的地位、我的才學、甚至我的武功,也沒有辦法給奉天帶來任何利益。
小四子,會不會……拋棄我呢?
一匹灰色的大馬低下頭,伸出舌頭舔馬伕的右手心。馬伕伸出左手,溫柔的撫摸它的大腦袋。
應該不會吧,他那麼粘我,而且…我當年送他的玉石他也一直掛在頸上。我這幾年一直不在他身邊,如果他真的不想要我,也沒必要一直騎我送給他的馬、掛我送給他的東西啊。那些玩意兒也不值錢。
而且他也說了,他只是借宰相女婿的外衣辦事,一年後,等他的根基站穩,待他申奏到駐邊疆大帥的聖旨,我和他便可以不用在意他人眼光,自由自在的在邊疆生活。
想到那個長大的變成將軍的男孩躺在床上擁著他,說要封他個軍營弼馬溫時的捉狹神情,和馬兒嬉鬧的男人映著暖和的陽光充滿柔情的笑了,笑的嘴邊的兩個括弧深深的,露出了上牙床的米色牙齒。
忽地,眼角飄過一個人影。
劉嬸?她怎麼不走大門反走後院的小門?
馬伕怎麼瞧,都覺得披著斗篷鬼鬼祟祟的劉嬸很可疑。畢竟是沒怎麼出過門的婦道人家,就算想隱人耳目也是作的破綻百出。而劉嬸自己則覺得自己的行動神不知鬼不覺,完全不曉得身後跟了個走路姿勢有點奇怪的男子。
出了護國將軍府沒多遠,劉嬸就僱了轎子。這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