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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相識一場,難得你有資格混到這裡,我敬你一杯。”男子舉著銀製的酒杯,輕輕地在唇邊沾了一下。
花舞撇頭望向南外,俏臉氣得通紅。
原石看不過去,扯著嗓門吼道:“喂!你小子吃飯就吃飯,別說這麼多話,小心老子用拳頭和你說。”
男子輕蔑地瞟了一眼,譏笑道:“粗人就是粗人,到了高階地方也不過是個農民。“花舞,你的眼光可越來越差了,這也難怪,他們更配得上你。”
一陣陣的挖苦聽起來很不舒服,花舞氣得說不出話來,兵烽和雅雅又是柔性的人,原石雖然人聲嚷嚷,但真正吵起架來也不行,斬風則是個連話都不多說一句的人。
少婦似乎聽出了興趣,咯咯笑道:“想不到你的嘴這麼厲害,我越來越欣賞你了。”
男子獻媚道:“既然你喜歡,我就多說幾句。”
原石見了他得意的表情,心裡就有氣,怒火一湧上腦,就甚麼也顧不得了,口沒遮攔地罵道:“原來是個吃軟飯的傢伙。小舞,用不著生這種人的氣,他連給你提鞋都不配。”
一句話剛出門,除了斬風之外,所有人的臉色都為之一變。
少婦和男子拉長著臉,狠狠地瞪著原石,恨不得用眼神吞了他。
兵烽等人卻十分尷尬,雖然看不起對方,也厭惡男子的譏諷,但在大庭子眾下指責別人吃軟飯,是極不禮貌的舉動,等同於主動挑釁。
“你這個不知禮數的混蛋,居然敢用這種粗俗的言語,辱罵井莊主的內侄女,簡直是不知死活。”男人氣得身子發顫,但眼神中卻有一絲心虛的表現,只不過用震怒掩飾了。
少婦,也就是井陛的表妹,名叫井鶯,二十四歲,出嫁不到三個月,丈夫就死於非命,因此來到龜山島投靠井陛,從此便在這裡鬼混。
井鶯被捅破了醜事,氣得滿身發顫,扯著嗓門尖叫道:“你們還愣著幹甚麼,他們辱罵我,就是辱罵你們莊主,還不快撕爛了他的嘴。”
“是!”陪坐的兩名男子身子一閃,立時出現在原石身後,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然而等待他們的,卻是一把明晃晃的巨劍。
轟隆一聲,兩人的身子被巨劍的劍面輕輕一推,立時變成了斷線的風箏。
可怕的是,他們並不是摔向空地,而是朝著窗外的山崖墜去,變化之快,連救人的時間都沒有,只剩下一陣淒厲的慘叫聲。
原石並不想殺他們,只想把他們推開,完全沒有想到位置和地勢,此刻眼前對手摔死山崖,他心知不妙。
井鶯嚇得花容失色,張大嘴巴說不出半句話,男子更是驚得小便失禁,黃色的水珠一滴滴沿著褲角往下滴。
花舞站起來,朝破損的視窗看了一眼,轉身拍了拍原石的手臂,安撫道:“別擔心,事情由我而起,我來承擔一切責任。”
“殺……殺人啦!”井鶯歇斯底里地人叫一聲,然後沒命似地朝著大門跑去。
其他的食客看見有人殺了天漩山莊的護衛,都知道會有大事發生,誰也不想捲入,無不扔下餐具逃之夭夭,只有少數幾個好事之徒自負有一定實力,留下來等著看熱鬧。
“怎麼辦?”兵烽、雅雅、原石、花舞都不是領袖的材料,幽兒更是沒有任何處事能力,遇上突發事故,全都驚得不知所措。
斬風依然是泰然自若,隨手把長刀往桌上一放,從懷裡掏出了一塊小竹片細細讀著,彷彿一切都與他無關。
“斬風老弟,我們快回去找明帥吧!他注意多,也許有解決的辦法。”
斬風點頭道:“兵烽,麻煩你回去告訴明帥一聲,其他的人留下來等。”
他雖然年輕,但經歷卻不少,知道這個仇是結定了,現在走,就等於是畏罪潛逃,島很小,就算跑也跑不到哪裡去,還不如面對面說清楚,更直截了當。
“等?”
斬風點點頭不再說話,目光又回到手中的竹片上,彷彿甚麼事都不曾發生過。
五人見他若無其事,都很詫異,也很佩服他這份冷靜:兵烽看了看雅雅,轉身就往外竄去。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店中只剩下五個人,沒有一個人說話,四周十分寧靜,只有陣陣的海浪聲,然而氣氛卻越來越緊張。
雖然只是短短一盞茶的工夫,但雅雅等人漸漸地坐不住了,相互對望著,臉上都露出了苦笑,原本只想休息一下,沒想到惹出了天大的麻煩,偏偏這個島情況複雜,將來禍福難料。
突然間,靜寂的黑夜中,傳來了陣陣急促的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