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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字形內褲在阿才眼前閃過,小姬美麗的笑容在阿才眼前閃過,國慶襠裡的東西在阿才眼前閃過,小姬的眼神在阿才眼前閃過。
突如其來的現實讓阿才沉沒。
就這樣,國慶的第一次就這樣匆匆上演,匆匆結束,回宿舍的路上,小姬的笑容在阿才的腦海不斷閃現。
《大學。com》 (25)
23。
暑假回來的時候,大家都胖了一圈。
學院嚴格控制學生在外租房,阿才也只得將在出租村的家搬回了宿舍,學院在暑假將男女生宿舍都改造了一番,又新建了二幢男女生樓,2205面臨搬家。
這是一項絕對有挑戰效能的工作,國慶費了吃奶的勁才把帖在牆上的酒井法子和寫在酒井法子奶上的女生資料移到新的宿舍,其實搬家倒沒有什麼稀罕,稀罕的是在整理東西時不得不面對的現實——除了原子彈不能找到,什麼東西都可以找到,盧帥丟失了兩個月的襪子找到了,上面長了一層綠毛,國慶丟失了的A片和花花公子在牆角吡牙咧嘴,至於什麼爛蘋果、髒褲頭、死老鼠、避孕套、連胸罩等都是隨手擒來。
拿盧帥來說,掀開枕頭,下面是一雙發臭的白色襪子,幾個缺口嘲他笑,掀開被蓋,什麼情書、報紙、雜誌一大堆,掀開床底,一隻飯缸裡悠閒地躺著一隻死老鼠,真讓人噁心,堆在牆角的衛生紙比餘輝床底的傑士邦還多,錢慷慨床底下的泡麵袋足足裝了一個大方便袋。
阿才整理了一下東西,便用腳在房門上狠狠地吻了一下,說了一聲“再見”便同國慶一道到了新家。
“國慶,給你一個號碼,是對面樓338寢室的,有個叫花兒的姑娘長的很漂亮,可以追。”盧帥脫去外套朝國慶喊道。
“多少啊 ?”國慶回應道。
“3384384”。
國慶拿起筆,在酒井法子的大奶上添了一串數字:3384384,花兒,備註:可以上。
在學院這種地方,談不上什麼死氣沉沉,但也無活力而言,學院千方百計地開展一些活動,但除了演講比賽、歌手大賽、大合唱等也沒有什麼新穎的,看這些比賽,還不如在傍晚的時候到藝術系的音樂房看女孩子形體訓練,小線條被緊身衣包的,讓你難以忘懷。美女們基本都已承包到戶了,剩下的美女半夜出來,基本上都能嚇死鬼,一點味道都沒有了。
剛搬去的第一個晚上,大家天南地北地胡侃自己暑假的見聞,只有國慶一言不發,電視是他第一個搬過來的東西。
阿才、盧帥、餘暉對視了一下,便不同時間地停在了走廊上,悶在教室裡的國慶還盯著電視。
電話鈴響了,餘暉和盧帥對視了一下,便一起看著國慶,都不去接。
“媽的,誰打的電話,吵得我沒法看電視了。”國慶罵罵咧咧地接起了電話。
“喂,找哪位?”
對方好像被國慶的驢叫聲嚇倒了,一點聲音都沒有。
國慶提著褲子,又罵了一聲,“哪位啊,我操,說話啊。”
還是沒有人說話,電話那頭隱隱約約地傳來了一名女孩子的啜泣聲。
國慶正納悶,電話裡的啜泣聲又大了起來,國慶捂住了話筒,回頭對盧帥輕聲說話。
“大哥,你又把哪個女孩的肚子搞大了,都找上門來了。”
盧帥沒有搭理,國慶提著褲子衝話筒喊道:
“老規矩,哭沒用,肚子大了就去做了,拿發票過來報銷。”
阿才從被窩裡探出頭,衝國慶喊道;
“告訴她來找我做,我有門道,價格公道又安全。”
國慶傻笑,脂肪厚就是不一樣,冬天穿個褲叉一點感覺都沒有。
“不是的,我根本不認識你們,你們也不認識我。”電話裡傳來女孩微弱的聲音,啜泣聲時斷時續。
“不認識啊,不認識為什麼打電話啊 。”國慶搬過凳子坐起來,嘴巴和話筒貼的很近。
“我……我今天和男朋友分手了,心裡好難過,便隨手撥了一個號碼,沒想到打到這了,不要掛電話,好嗎?我求你了,我在這沒有什麼朋友,除了我分手的男朋友,我就沒有別的什麼朋友可以聊天了,求你了,好嗎?”啜泣著變成哭腔。
國慶驚訝,順手把桌上的電視從AV變成TV,聲音從呻吟變成新聞,再回頭看盧帥他們,正聚精會神地看雜誌。
國慶壓低嗓子問道:
“哦,是這樣啊,那你想聊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