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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裡面的厚厚獸皮褥子上面,抬起手就要去扒他衣服。
基本上已經明白了流牙思維方式的阿洛急忙按住他的手:“別,我自己來就行了。”如果讓流牙動手,恐怕又是三兩下就沒耐心解開繩子,直接用撕的了……
流牙歪頭想了一下,放開手。
阿洛鬆口氣,自己解開衣帶,只留了裡衣,他抬起頭,看到流牙不滿的目光,有些無奈:“流牙,我們這是在外面,睡覺還是穿著衣服的好。”
也許是明白了阿洛的意思,流牙扯掉自己的皮甲扔到地上,也留了條褲子在身上,然後仍是習慣性的縱身一撲——柔軟的獸皮頓時被他壓出一個凹陷。
阿洛側過身,把另一塊獸皮拉過來蓋在兩人身上,再摸摸流牙的頭,就躺了下去。
魔法燈在阿洛的一個無聲魔法中熄滅,帳篷裡頓時黑暗下來。
流牙靠近阿洛的身體,一伸手把人攬進懷裡,低頭將頭埋在那一把潤澤的銀髮間。
阿洛嘆口氣,翻個身,把臉靠近流牙的胸膛,漸漸地睡了過去。
第 27 章 戰鬥
夜深,窗外的天幕上映出一輪皎白的月,濛濛的霧氣絲絲縷縷地縈繞著,忽而凝聚,忽而飄散。
在黑暗的深處,有細細碎碎的聲響突兀而起,卻又是極輕的,讓人摸不著頭腦,但又不能忽視。
第一次喝酒的流牙只不過有些微醺,在抱著阿洛睡了一陣後,就忽然感覺到一種奇異的危機感——由血緣深處迸發出的、來自於無數戰鬥後積累的本能的。
阿洛也第一時間察覺到了。
“流牙,起來。”根本不用放出靈識去感應,只不過從身體裡無意散發的些微靈力就清晰地觸碰到某種強烈的不安,阿洛推開流牙的手臂,從儲物戒指中抓出件長袍披上,翻身而起。
流牙見狀,也立即套上了皮甲。
兩個人幾步跨出帳篷,才剛出去,就被眼前的情形震到了。
就在距離阿洛所畫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