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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不會有任何迴轉的人,她剛要開口拒絕,就感到後面有人走了過來,轉頭就看到凌煙站在她的後面向她伸出了手,玫珂見她堅定的眼神,只嘆氣的將手機放回她的手裡,走出房間,留下一句話,“凌煙,別讓我失望。”
“你在哪?”凌煙接起電話,輕飄飄的問,好似這聲音隨時可以迎風而去。
陸彥道:“樓下。”
凌煙掛了電話,隨便拿起一件衣服披上就下樓找陸彥,剛出了門,就看到陸彥正倚著車抽著煙,白日裡面清冷的面目已經不再,輪廓顯著柔和落寞。
她腳步一頓,想了想,微微扯了扯嘴角,拍了拍臉,然後一臉明媚的走過去打招呼:“嗨,半夜三更陸總不睡覺,這精力還真是常人不能比的。”
陸彥抬頭,將煙扔在地上用腳碾滅,他問:“凌煙你一定要用這個調調和我說話嗎?”
凌煙聽著這話收了笑臉,不語。
他抬起手摩挲著近在眼前的她的臉頰,再到眉眼,輕聲問:“你,還好嗎?”
一句話將凌煙所有的委屈難過引了出來,輕易的打散了心裡對他的怨懟,險些將她的眼淚一併引出來。她抬頭望著他那柔和的面容,緩緩伸出手攬著他的腰,將臉貼到他胸前,不知不覺眼淚就打溼了他的衣服。
陸彥卻始終沒有抬手回抱她,半晌,忽然低低的問:“我結婚的時候你會來嗎?”
他懷裡的女人身體猛地一僵,不知是被風吹的還是怎樣,身體開始發顫,默默的抽回了手,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抬頭看到的是陸彥一臉認真的表情,像是認真的等著她的回答,驀地覺著身體裡面有些空了,委屈難過怨懟,包括剛剛陸彥關心她的幸福感所有都空了。
半晌,她僵著嘴唇嬌笑了出來:“陸總說的哪裡話,你是我的老闆,老闆結婚哪有不去的道理,再者蘇妮是我妹妹,我也是要去的。”
一瞬間,陸彥也清晰的感覺到身體內所有的力氣都消散了,他抬頭緩緩的問:“凌煙,你心裡就只有程家言嗎?”
凌煙心底狠狠的一糾,有一股難愈的疼痛遊遍身體,抬頭對陸彥一笑,眼裡帶著決絕的淚,聲音卻雲淡風輕:“是啊,我心裡就只有程家言,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陸彥聽此像在預料之中,面容始終柔和的看著她,最後為她緊了緊衣服:“乖,回去吧,晚上吹風容易生病。”
凌煙仿似沒有聽到他的話,轉身走回公寓,在白牆旁站了很久,然後順著牆壁身子慢慢滑落下來,蹲坐在地上。
他怎麼可以在這樣的時候問她要不要參加他的婚禮,他怎麼可以在最後還這樣溫柔的對她說話?
她拿出衣服兜裡的手機撥了個電話,帶著濃重的鼻音輕聲道:“陳律師,若是六月二十三日前我沒有給你打電話,你就把那東西傳遍網路吧。”
凌煙走後,陸彥低頭看了很久自己的手,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指縫間流走,永遠也無法抓住了,將他所有的勇氣消磨殆盡。
他緩緩的道:“凌煙啊,這是第三次機會,這是最後一次了。你既然不要,我還要著做什麼呢?”
陸彥從凌煙那裡回來,撞壞了一輛車,公司沒去,手機關機,公寓沒人,連著失蹤幾日。對此,凌煙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
林峰找了陸彥很久,一直在一個夜店裡面找到了他。他正喝的爛醉,桌上擺著一排的空酒瓶。他什麼都未說,走上前抓著陸彥的衣領將他提起,一拳就捶了上去,陸彥被打的直接摔到在地上,碰倒桌子,酒瓶嘩啦啦的摔到在地。
陸彥回頭,隱約的看出是林峰,沒有說話,顫悠悠的起身,然後暈倒在地。
他知道自己的力氣,不可能將他打傷打暈,只能是喝醉了。旁邊有保安走來,林峰擺手說沒事,又交代取拿杯清水。
清水拿來,林峰將陸彥的臉抬起,一杯水就潑了上去,陸彥感覺一陣涼,將眼睛睜開,裡面一片紅血絲。
林峰怒極反笑,將他拉到吧檯旁邊,又要了幾瓶酒,往陸彥面前一擺:“邊喝邊說,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了!”
陸彥低頭想了想,這會兒清醒了一些,問林峰:“師兄,你說我們還有可能嗎?”
林峰何曾見過陸彥如此,他從來都是自信朗朗的,從來沒有此時的絕望。他緩緩舒出一口氣,陸彥願意說就代表有解決的餘地,他回答:“可以吧,只要坦誠相見。”
陸彥聽了只是搖頭,滿是悲傷,眼淚順著眼角流出。
他低低地道,聲音沙啞:“沒用了師兄,我一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