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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轉身就走。
罰跑操場就罰吧,她和小夫要想繼續住在沙家,這是唯一的方法,她一點也不懷疑沙宇寒有趕她出沙家的能力,沙夫人對這唯一的女兒很護短,如果沙宇寒不想她住在沙家,沙夫人一定會支援女兒。
於是,下午的體育課,夏芙因為未著體育服裝而被罰跑操場五圈,在午後的豔陽下穿著水手製服和皮鞋跑完五圈,她幾乎快沒命。
一直到放學,她的心情都糟到了極點。
沙宇寒對她連句抱歉都沒有,就像她借給她運動服是理所當然的事,看到她跑完操場的蒼白臉色,她也假裝沒看到。
如果她爸媽沒跑掉就好了,她就不必受這種鳥氣了。
他們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忙著跑路的他們,還記得有她和小夫這兩個孩子嗎?
夏芙帶著灰色的心情走出學校,不知道怎麼搞的,天空居然也配合她的心情,整個轉為暗沉,似乎隨時會飄下雨來。
“夏芙!”
校門口,有個女生叫住了她。
“先麗?!”她看到以前學校的同班同學,同時也是她們那一里里長的女兒。
“你怎麼會來這裡?”
“當然是來找你的。”廖先麗把她拉到一邊。“你爸媽寄信到我家給你,我爸要我拿來給你,為了查到你轉到什麼學校,我爸還到教務處費了一番工夫打聽呢。”
“我爸媽寄信來?”她如在夢中。
以前,她被丟在姑姑家那兩年,她爸媽從沒捎來隻字片語,這次居然會寄信給
她,真像作夢。
“是啊,信在這裡,你拿去吧。”廖先麗把一封信交給她。“我爸說,你爸媽欠了人家好多錢,短時間是不會回來了,他不會透露你的行蹤,你自己好好保重,我走了。”
“哦,謝謝……”因為很驚訝,她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廖先麗走後,夏芙忙不迭開啟那封信,信裡的內容,讓她腦子裡轟然一響,頓時像化成了一座石像。
小芙:
爸媽對不起你,沙爺爺是有錢人,你在他家一定會過得很好,我和你爸已經決定要到大陸去發展了,你好好照顧小夫,爸媽賺到錢還債就會回來,勿念!
媽字
“爸媽……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沙爺爺已經死掉了,你們知道嗎?我在沙家過得不好,一點都不好……”
她失神的看著信紙上簡短的幾句話喃語,想到跑操場的委屈和沙宇寒的傲慢,鼻頭忍不住泛酸,眼眶泛紅。
她知道他們短期內是不會回來了,先麗說,她爸媽欠了人家很多錢,他們何時才會賺夠那些錢回來?
去大陸發展有那麼容易嗎?人生地不熟的,他們要怎麼發展?要發展些什麼啊?
她跟小夫真的變成孤兒了嗎?
今天被沙宇寒欺壓的事,會一直一直的上演嗎?
天空轟隆隆的打響了雷聲,瞬間,下起傾盆大雨。
很多沒帶傘的人都連忙找地方躲雨,只有她,在大雨中渾然未察,臉上有雨水,更多的是她傷心的淚水。
沙宇寒在客廳裡啜著冰涼的西瓜汁,夏天喝這個最好了,雖然外面開始下起雨來,但空氣還是悶悶的。
沙宇傑手裡拿著幾本書和司機同時進門。
“大小姐,您的運動服——”司機誠惶誠恐的送上一個裝有運動服的名牌體育袋。
“你中午跑到哪裡去了?”沙宇寒沒給司機好臉色看。
當她下午看到夏芙跑操場跑到臉色蒼白,說實在的,她也渾身不舒服,好像欠了她多大恩情似的,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我……孩子發燒……我送他去醫院……”司機囁嚅地說。
“哼,孩子發燒?”沙宇寒才不以為然。“你是我們家花錢請來的司機耶,孩子發燒你老婆不會處理嗎?幸好今天我有體育服可以穿,沒被老師罰,要不然老師罰我,我就罰你……”
司機頭低低的,一句話也不敢吭。
原本要上樓的沙宇傑停住了腳步,他踅回沙宇寒面前。
“你為什麼穿夏芙的運動服?”他盯著運動服上繡的“夏芙”兩字。
他也是三喬畢業的學生,自然知道那個人稱“撒旦”的體育老師有多嚴厲,他自己就曾因為上課上得漫不經心而被罰跑操場N圈。
“是她自願借我的。”沙宇傑的眸光讓她不由自主矮了半截,氣勢也弱了。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