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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不認識。”
凌菲偏要多看她幾眼,miss王也在看她,凌菲挑釁的瞪了瞪大眼,歡快的跳著舞,人生第一次,她體會到難以言狀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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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二十六,江南的新年氣氛越來越濃,周家的年貨都已置辦齊全。用橙皮香炒的瓜子、滷水花生、梅子生薑糖,水晶山楂糕,這些都是周太太愛吃的小食,是無論如何不能缺的。
床單、被套和窗簾,反反覆覆的洗了好幾遍,地毯比往常更加仔細的清理,一根頭髮絲都不能放過,發黃泛舊的直接扔掉換成新的。燈籠和中國結早已掛上,沒想昨夜落了一場雨夾雪,打掉了屋簷下的三隻燈籠,王媽臉色驟變,這不是吉利的預兆。
趕緊差人又到街上買去,給院裡的蝴蝶蘭和鴻運當頭精心澆了水,放在陽光地下曬著,正午的時候,又搬到陰涼處。周家上下樂此不疲的忙活,好像不搞出點花樣來,就不算過年。
傍晚,周父周憶祖和周母墨茹從海南迴到家。旅途勞累,周憶祖剛到家便休息上了,墨茹興致高,拉著王媽把家裡發生的大事小事都問了一遍。
墨茹姓張,是江南絲綢大王張衡之的女兒。張家的勢力和財富遠在周家之上,這也是為何墨茹雖沒有為周家生得一兒半女,卻穩坐周太太的地位。雖隨著年紀增大,墨茹吃齋唸佛,看淡擾心的塵事,對待傭人們平和仁慈,但從不經意的一顰一笑的神韻裡,仍能看出她年輕時的兇悍和張揚。
王媽對太太無話不說,將金秋凌菲和沂銘來玩的事講給墨茹聽。
“太太,那位小姐大眼睛,白面板,和我們這裡的小姐一樣漂亮。但又比隔壁的劉小姐大方貴氣,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大家閨秀。”王媽喜歡凌菲,誇她的同時又不忘貶低一下她討厭的劉淑慧。
“真有如此美麗的姑娘?”墨茹想象著,半響,對王媽說道:“還真想不出呢,要是有張照片就好了。”
王媽小聲說道:“真有照片呢,在書房的抽屜裡,少爺經常拿出來看,還給這位沂小姐寫了不少信呢。”
“原來森兒喜歡上這位小姐了,王媽你怎麼不早說。”墨茹喜滋滋的笑了,滬森一直不和姑娘家接觸,她看在眼裡急在心上,年紀大了,總歸是想早日抱上孫兒的。這下好了,滬森有心上人了,還是位大家閨秀。
“王媽,現在少爺不在家,你去把照片拿給我看看。”墨茹等不及想快點目睹沂小姐的芳容。
“太太,我可不敢拿,回頭少爺罵我。”
“回頭少爺問起,我就說是我在抽屜裡無意間發現的,再說我也不想讓森兒知曉,孩子大了,和父母說起感情要有隔閡的。”
王媽吃了定心丸,這才踱著小步走到書房,取出照片和放在照片下面的玉佩。
“太太,除了他們通的信,我把其它的都拿來了。”
“信我是不要看的,年輕人說些可心的話,是自然的事,我看了要害臊的。”
兩人笑起來,墨茹細細端詳著凌菲的模樣,說道:“我當森兒是不想結婚呢,敢情是沒有挑到好的,這位沂小姐果真是百里難挑的美人,又長著一副旺夫相,和我們家森兒很般配。”
“太太,少爺的眼光是不會差的。”王媽又把玉佩拿給墨茹看,“沂小姐走的時候留下這塊玉佩,是送給少爺作定情信物的。”
“定情信物?王媽你沒有騙我吧?”
“太太,我哪敢騙你。他們走的那天是我去收拾的房間,這塊玉佩就在枕頭邊,我拿給少爺,少爺什麼都沒講,就放進了抽屜裡。太太你說,這不是定情信物是什麼。”
“聽王媽你這麼一說,他們二人已私定終身了。”墨茹撫摸著玉佩,這是塊上等的白玉。
“以少爺的個性,是不會做出私定終身的事情的。少爺是位孝子,我想少爺和沂小姐應是兩情相悅,在等著太太和老爺同意呢。”王媽替滬森說著好話,她很希望太太給少爺作主,好把沂小姐儘快娶進門。
墨茹點點頭,說道:“滬森從小就乖巧懂事,我們說一他從不說二,現在難得遇到對上眼的姑娘,我們可不能棒打鴛鴦。等老爺醒來,我就跟他講去,讓他們早日成親,免得一對有情人兩地相思。”
言罷,墨茹又盯著玉佩上的字,自言自語道:“凌菲,是個好名字。”
電燈亮上的時分,滬森到家來,因今日公司開重要會議,所以沒能去火車站接父母。憶祖已經起床,正在廳室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