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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素面朝天,頭髮隨便地紮了個馬尾,穿著一身運動服,和昨晚判若兩人。我看到她眼角隱約的紋路,不知怎的,想起了我姐姐。偷偷地抓過她的手指咬了一下,“哇”的一聲,她驚地扔掉書跳了起來。
“小蠻子!”她叉著腰指著我,“你詐屍啊!”
我不爽,憑什麼她和習曉北一樣叫我小蠻子?掀開被子就要下床,馬上又出溜回去了:身上一絲不掛。
“你最好老實趴著,後面有一點點裂。”朱莉有點得意地笑著,扭動著腰肢去床頭櫃上拿起一隻小藥箱。
“天殺的習曉北!”我一邊罵著,一邊把頭鑽進了枕頭底下。
“嘿,別害羞嘛,經營水色之前,我做過七八年的醫生呢。要不是我攔著,習曉北非要把你送到醫院去。這座城市你也知道,不出半天,盡人皆知。”
我的心稍稍安慰了一下,抹了一把羞憤地淚水,看看她修飾的異常精美的長指甲,又有點不敢相信:“姐姐,你以前是肛腸科的大夫?”
朱莉坐到我身邊,開啟藥箱,一邊熟練地戴醫用手套一邊白了我一眼:“什麼呀,我是眼科的。”
我無語,悲憤地望著牆,繼續惡毒咒罵習曉北。
“小蠻子,我一不是習曉北的老婆二不是他的情人,你擺出這副貞潔烈婦的樣子給誰看啊?”朱莉拿出了一管軟膏,擠了一點在棉籤上面。
我抓緊了被子,緊張之餘又很想八卦:“那你是他什麼人?”
朱莉皺起了眉頭嘆氣,大概是看不起我的一副死八婆的樣子。她放下藥膏,手肘支在床邊:“我和習曉北之間是偉大的革命友誼,”她低頭想了想,“就像女人卵子一樣珍貴的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