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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縫衣針一包五十元,你要不要登記購買?”
這個時候郝紈無暇理會這個死要錢的如花了,她眼前一陣發黑發暈,“我好羨慕那個可以跟他相親的女孩子呀,好羨慕……”
看郝紈大受刺激的模樣,如花轉頭看著幾個頹然如喪考妣的女同事,再度問道:“娃娃一個一百元,縫衣針一包五十元,三人同行打八折哦!”
“去死吧!”幾個女人正滿肚子怨氣沒處發,衝著如花乒乒乓乓就是一陣亂拳飛打。
“哎喲喂呀……你們打錯人了,不應該打我呀……”
星期六中午,陶遠故意姍姍來遲。
陶老將軍找了一個媒婆——他聽說禮俗如此——一同坐在餐廳的四人座位裡。
中午十二點零五分,陶老將軍滄眉與額上的青筋不時抖動了動。
死兔崽子,居然敢給他遲到?
他不是不知道兒子耿介嚴肅到近乎僵硬的原則,最是厭惡遲到的人,無論是遲到一分鐘或一秒鐘,在陶遠看來都是罪大惡極。
沒想到陶遠為了要惹他生氣,今日居然破天荒遲到了五分鐘人還未到。
幸虧女方也還未到,否則教他這張老臉要往哪放?
陶老將軍的臉黑得跟鍋底沒兩樣,一旁的媒婆則是頻頻抹汗。
“沒關係,沒關係,這表示他們倆都很害羞,這樁親事有希望、有希望……嘿嘿嘿。”媒婆死命地拗道。她做媒四十年以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功力可不是假的。
“你真這麼覺得嗎?”他銳利的老眸一掃。
媒婆打了個寒顫,“欸,您放心,您放心。”
十二點零七分,陶遠一身筆挺西裝地出現,餐廳裡只要是有眼睛的莫不被這一個天下無雙、千載難逢的大帥哥吸引住了。
陶老將軍明顯地鬆了一口氣,正要露出笑容,卻在看見兒子臂彎挽著的那一個“東西”時,瞪大了老眼。
不不,那個“東西”不是挽著,根本是“黏”在兒子身上。
“陶遠,你在搞什麼鬼?”陶老將軍氣到青筋暴凸,毫不客氣地用包金柺杖指著那名神態慵懶、身材火辣的女人。“從哪裡黏來一隻狐狸?他奶奶的,你存心砸老子的臺是不是?”
所有的人都被虎威猶在的老將軍咆哮聲嚇得噤若寒蟬,陶遠卻掩不住愉快的神色道:“爸,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好朋友』易綿綿。”
“什麼情深深意綿綿的?你別忘了你今天是來相親的,帶著這麼一個……”陶老將軍總算強忍住不堪入耳的批評,慍怒道:“總之,要是給小紈看見,那成什麼樣?你要我怎麼向老郝交代?”
陶遠自顧自地拉著“好朋友”坐了下來,若無其事地道:“我不介意兩女共侍一夫。”
“共侍你個頭,你想得美!”陶老將軍氣暈了,“別以為故意裝成花花公子就要嚇跑人家,搞砸親事,反正你想娶也得娶,不想娶也得娶,今天你要是讓小紈傷心的話,我和你媽決計不放過你!”
媽的,這個老人家腦袋裡裝的到底是什麼?
陶遠眉角抽搐了一下,臉色鐵青地道:“我只答應相親,沒答應娶她。”
“你這叫做相親嗎?”陶老將軍不顧臉色尷尬的媒人頻頻偷扯袖子,氣呼呼道:“故意帶著個女人來,你……”
“有話好好講,呃,有話好好講。”媒人抹汗的手在顫抖,她開始懷疑今天這個case會不會成為她這輩子最後一次做的媒?
老的和年輕的好像快打起來的樣子,她會不會被“流彈”波及呀?
而且她看那個野女人也是坐如針氈,原本黏住陶少爺的身體此刻自動坐直還冷汗直流。
“如果說我沒誠意,那個姓郝的不是更沒誠意?”陶遠看了看腕錶,也生氣了起來。
搞什麼?遲到了半個小時,害他被迫摟著個伴遊公司僱來的小姐大半天,坐在這裡被老頭罵得焦頭爛額,身為主角之一的她居然還沒來?
可惡,他千算萬算就是漏算了她有可能不到場!
那他在這裡浪費工作的時間被炮轟,所為何來?
陶老將軍越罵越大聲,尤其在郝紈連影子都沒出現之下,他直接認定就是兒子故意帶野女人來,所以郝紈才會不願意出現!
“她一定是在窗外看到這荒唐的一幕,於是被氣跑了!”陶老將軍怒不可遏。“我一定要跟你媽講,你個不孝子是怎麼存心忤逆我這個老爸的!”
一個半小時過去,在媒人與野女人都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