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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是如花。”
“你好,我是郝紈。”
“小紈子。”陶遠沉穩好聽的男中音在她耳邊響起。
她又驚又喜,“陶……呃,你好、你好……哈,哈哈。”
誰想得到他竟然會主動打電話給她?天啊,這簡直是太太太意外之喜了。
“早上吃過飯了沒有?”他溫柔地問道。
郝紈一怔,突然又強烈地狐疑起來,“你是誰啊?”
“我是誰?我是你週末翻雲覆雨過的情夫!”電話那端的陶遠差點給她氣死,險險控制不住又大吼起來。
媽的,他真的會被這個郝家紈子氣到得心臟病,居然這麼快就忘記他的聲音,難道前天、昨天他們都是做假的嗎?
“喔,真的是你!”郝紈又好笑又尷尬,連忙道歉。“對不起,因為我想你從來沒有對我講話這麼溫柔過,我一時還以為認錯人了。”
“我昨天對你也很溫柔。”他滿心不是滋味,很悶地道:“你這個無情無義的傢伙。”
“對不起啦,不要生氣,是我豬頭。”她滿懷歉意,迭聲地賠罪。
“現在身子還痛嗎?”他忽地冒出一句。
她小臉瞬間漲紅了,結結巴巴道:“那個……我……不會啦,不會了,呵呵,呵呵,你放心。”
“為什麼講話閃閃躲躲的?跟我講話有那麼見不得人嗎?”他故意問道。
郝紈害臊地低下頭,心慌意亂得有一下沒一下地樞著電話按鍵。“呃,這種事情不要曝光好像對你的名聲比較好,而且我也怕被全公司的女生追殺呀。”
在說這句話的同時,她還緊張地偷瞄了一眼如花。
如花的表情變得好奇怪喔,講電話怎麼講到眼珠子都快掉出來的樣子?郝紈不解的暗忖。
“你有沒有專心在聽我說話?”陶遠不滿地問。
她眨眨眼,連忙集中注意力,“有有有,怎樣?”
“什麼怎樣?我問你今天中午要不要一起吃個飯,你還問我怎樣?”他的口氣聽來非常不爽。
糟糕,她又惹他生氣了。
“我很想,真的,非常非常想,可是我怕要是給公司的人瞧見了……”她忽然膽小鬼起來。
“我中午十二點十分去接你,就這樣決定。”他徑自作出決定,“你什麼都別想了。”
“呃,可是我……”
“好了,專心上班。記得我們的午餐約定。”他不由分說就掛掉電話。
郝紈對著嘟嘟嘟斷線了的聽筒發愣,又是欣喜若狂又是慌了手腳。
怎麼辦?她超想去的,但是隻要陶大哥一下來找她,那就東窗事發了。
“郝——紈!”如花激動地大叫。
她嚇了一跳,猛一轉頭,“怎樣?”
“你跟總經理是不是有曖昧關係沒給我們知道?”
這句話一出口,別說似玉、花好、月圓都衝過來了,連老課長都豎尖了耳朵。
“什、什麼?”
如花怒氣騰騰地雙手抆著腰,“你說,我們到底還是不是好朋友?為什麼這種八卦內幕還要別人說我才知道?你為什麼沒有第一手給我曉得?”
“什麼八卦?什麼內幕?”其它人忙不迭的問道。
郝紈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開口,“你是指……”
“還跟我五四三,總經理的助理秘書來電說,總經理剛剛特意問她你的資料和專線電話幾號,好像對你很有興趣的樣子。”如花指著她的鼻尖,紅著眼睛道:“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快說啊!”
“對呀,說嘛、說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郝紈面對眾女熱烈逼供的眼光,不得已地選擇坦白,“我我我……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啦!”
她只好先把老爸供出去,然後再把原來她就是陶遠相親物件的事供出去……可是週末的春宵共度,是打死她也不說的了!
但這樣就夠了,這等熱騰騰的大訊息已經震得總務課里人人腦袋瓜一陣鬧烘烘,所有人都以充滿豔羨又嫉妒——包括老課長——的眼光盯著她。
“好好喔。”如花嫉妒到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對啊,為什麼我爸不是總經理父親的屬下呢?”似玉嘆了口氣。
“你爸起碼還是地字號眷村的老軍人,我爸呢?他只是個種田的。”花好嘆的氣更大。
“種田有什麼關係?我爸根本是無業遊民,每天在家裡晃來晃去,這才有夠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