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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能誘惑她,沒想到她的反應卻敦他措手不及,想要合理地說服自己她是個貪圖榮華與享樂的女孩子,進一步更加合理地討厭她,但是……
他莫名地不爽起來。
她就不能好好地配合一下嗎?
“你在抓頭髮,怎麼了?”她注意到他的煩躁。
“沒事。”他迅速放下手,叉起一大塊炒蛋塞入嘴裡,忿忿地咀嚼著。
自從遇到她後,他以往從未出現過的矛盾情緒幾乎天天冒出來折騰他。
他絕對、絕對要讓她好看!
對她越溫柔體貼,在酒會上給她的打擊就越大……這就是他的目的,而他一定會達成。
沒有人可以掌控他的婚姻與人生,包括他父親和她在內。
“今天晚上我有會要開,你自己回家時要當心一點。”他卻聽見自己的嘴巴這麼說。
“安啦!”她抬頭一笑,討好地叉了一小片鬆餅遞到他嘴邊,“來,啊……”
他又不是小孩子,而且堂堂大男人怎麼能在公共場合做出這種肉麻當有趣的舉動來?
“啊……嗯。”在陶遠意識到前,他已經自動張嘴吃掉了那一片鬆餅,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麼邪。
真他媽的。他沮喪得不得了。
自從認識她以來,他罵粗話的頻率越來越高了,Shit!
“乖。”她卻是笑得好開心。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子的?
不行,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必須反守為攻。
“吃飽了嗎?”
“呃,差不多了。”
“我們走吧,別遲到了。”陶遠拉起她的手,快步走向櫃檯結帳,一走出飯店便大步過紅綠燈。
郝紈被他拖在後頭,人矮腿短的她哪能趕得上人高馬大腿又長的他呢?所以一路上幾乎都是被他拖行著跑。
陶遠臉上噙著一抹得意的笑,在眾人目瞪口呆的眼神裡走進公司大廳,此刻大廳充滿了要搭電梯上樓打卡的員工,在見到他和郝紈並肩同行還牽著平時,不約而同地吸了一大口氣。
傳言果然是真的!高高在上的總經理和總務課最可愛的小妹在交往?!
陶遠很滿意眾人的眼睛死命地盯著他們倆,他微笑著低下頭對郝紈說:“閉上眼睛。”
還在害羞的郝紈傻傻地聽話閉上眼睛,心裡正在疑惑,卻感覺到他冰涼柔軟的嘴唇封住了她的唇,繼而纏綿地探索起來。
要命了!
接吻?現在?在公司至少上百名員工的面前?
郝紈本能地掙扎了起來,他的吻卻越霸道需索,大掌緊緊扣著她的後腦勺,完全不讓她有逃避的機會。
最後,他絕妙銷魂的吻功融化了她的抗拒和理智……她低低嘆息了一聲,僵硬的身軀軟化地貼緊在他懷裡。
老天,他的唇和舌正在對她做愛做的事,她完全無法抵擋那一波波自小腹和唇上燃燒開來的快感和期待,就連周圍人們的抽氣聲她也聽不見了。
這個吻的結束和開始一樣突兀,陶遠迅速地離開她,郝紈唇瓣上的壓力一鬆,頓時感到心裡一陣強烈的空虛。
她痴痴地捂著小嘴,愣愣地仰望著他。
“你要遲到了。”他拍拍她的小屁股,低頭迷人一笑。
啊?
“郝紈!你怎麼可以這樣?”
如花大大哀號了一聲,國劇妝上的不滿溢於言表……是真的“溢於言表”哦!
“啊?”郝紈坐在位子上,對著她傻笑,左手的訂書機正要釘上右手的百元大鈔。
咦?她拿訂書機釘錢幹嘛?不對,她是拿訂書機要幹嘛?又拿錢出來幹嘛?
似玉在旁邊看得不禁捏了把冷汗,小小聲道:“小紈,你可以先把我幫你買訂書機的錢給我嗎?如果你想測試訂書機好不好用,也別跟錢過不去好嗎?”
“噢,謝謝,給你。”她恍然大悟,連忙把鈔票遞出去,訂書機收進櫃子裡牢牢鎖起來,免得她一失神做出類似釘自己的手的蠢事。
“不客氣。”似玉一把抓過錢,鬆了口氣。
“郝——紈!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在講話?”如花近乎咆哮。
她忙轉過頭來,“有有有,你剛剛跟我說什麼?”
“我說……”如花差點氣結。“你十分鐘前跟總經理在大廳熱情擁吻對不對?”
“其實我是被吻啦,這跟真正的擁吻有點差距,而且他的手也沒有擁住我,而是抓住我的頭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