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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隊的向著紂王和妲己的立身處狂奔而去。
紂王見狀,心裡厭惡的暗暗反胃,哪裡還願停留於此,轉眼過後,便帶著妲己走得無影無蹤。
………
半晌。
當鼠群猶如cháo水一般,退個乾乾淨淨後,那位負責傳旨的宮人早已如喪考妣。
不管怎麼說,那個食盒都是因他“失手”而落地的,這次回宮後,“辦差不力”的罪名是肯定逃不掉了。
一想到紂王和妲己的狠辣手段,他只覺兩股戰戰,沒用多久,便失魂落魄的走出了草屋。
與那個宮人相比,西伯侯可謂是又驚又喜。
驚得是,這乃是他第一次占卜出錯;喜得則是,終於避免了“父食子肉”的人倫悲劇。
不過這個驚喜也僅僅維持了一瞬。
當想到伯邑考慘遭橫禍,連個屍首都沒留下後,西伯侯頓感心如刀絞,隨即坐在草塌上掩面大泣。
“父親!”
就在西伯侯掩面痛哭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在他身前不遠處陡然響了起來。
聽到那聲呼喚,西伯侯不敢置信的望了過去。
此刻,在西伯侯面前站著兩位“年輕人”,一位乃是他的長子伯邑考,另一位,正是身穿“萬針道袍”的李揚。
“我的兒!”
西伯侯心中一喜,立刻站了起來,向著伯邑考的雙肩抓去。
可惜,此時的伯邑考乃是魂魄之體,又怎能被一介凡人觸控到?
“好孩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西伯侯穩住心緒後,不禁聯想到剛才的那些“鼠患”,一時間,閱歷豐富的他,隱隱猜出了些許端倪。
“父親,此事皆賴李道長之恩,如果不是道長使了個小神通,恐怕孩兒之肉早已成了父親的腹中之餐!”
接著,伯邑考便把李揚介紹給了西伯侯。
“見過李道長,道長的大恩,我姬昌刻骨不忘,如果將來能夠脫身,必為道長修葺金身,rìrì供奉!”
說完,姬昌便要大禮謝過,李揚見狀,卻是連忙將他阻了下來。
“侯爺不用如此大禮!”李揚淡淡笑道:“侯爺的前世,曾經款待過貧道,如果硬要算起來,侯爺恐怕還要比貧道長上一輩,所以這一禮,貧道無論如何是不會受的,更何況,貧道此次除了幫侯爺避過‘噬子”之劫外,其實還有一事相求!”
聞聽李揚之言,西伯侯和伯邑考不由面面相覷。
事實上,當剛一見到李揚時,西伯侯便感覺隱隱有些相熟,但任他絞盡腦汁,卻依舊無法想起一絲一毫有關李揚的資訊。
直到聽完李揚剛剛那番解釋,這才心下釋然。
“道長客氣了!”西伯侯正sè道:“只要是我姬昌能辦到的,道長儘管開口就是!”
而就在西伯侯的話音剛落,一旁的伯邑考,卻是對著李揚突然叩拜道:“前輩神通廣大,還請設法救救我父親!”
李揚搖了搖,長嘆一聲道:“你恐怕還不知道你父親遭受這一系列劫難的真正禍根吧?”
李揚這一問,卻是把伯邑考問住了。
而姬昌則是陡然明白了李揚的所求。
在這之前,伯邑考只知道是因為得罪了小人費仲,這才讓自家父親深陷羑里,至於事情的細節到底是怎麼個樣子,他還真的不是很清楚!”
眼見伯邑考面露迷茫之sè,轉身望向自己,西伯侯不由苦澀的解釋道:“我兒有所不知,想當初,在商容丞相,比干王叔的苦勸下,為父才得以回返西岐,而就在為父準備動身前,那費仲卻是突然趕來送行,因為在朝堂上,他曾出言幫為父開脫,所以為父便沒有提防於他,一番占卜後,算得他將被活活‘凍死’,而大王亦不會善終,正因如此,這才有了今rì的結果!”
頓了頓,西伯侯苦笑著繼續道:“我兒現在能明白了吧,道長口中的禍根,其實就是為父創出的卜算之法。”
說完,西伯侯從草塌下的角落裡,取出了一堆粗陋木簡,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正是他無事時,一點點雕刻出的《易經》。
“道長所求的,應該就是這些東西吧?”西伯侯指著地上那些木簡問道。
對於這個結果,李揚並意外。
西伯侯占卜無雙,而《易經》又是他的心血之作,自然能夠算出一二。
“侯爺猜得不錯!”李揚一揮手,就將那些木簡全數收了起來,“這份《易經》事關一份功德,所以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