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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視線,直到面前這對張姓兄妹出現,才讓他再度回想起此事。
“李道長,老朽的這雙兒女可是有什麼不妥之處?”
李揚身旁的張姓老者,在發現李揚面露異sè後,不禁顯得憂心忡忡,雖說張姓老者沒有修為在身,但作為活了一大把年紀的長者,一些見識還是有的,他深知,像李揚這樣的修道之人,幾乎都有一些相面掐算的本領,既然李揚有此異狀,那麼一定是從自己的兒女身上發現了什麼。
當張姓老者話音剛落,那一男一女兩位年輕人亦是緊張起來,而與此同時,竹屋內又走出一位身穿粗布衣衫,大約五十左右的老婦人,臉上更是隱隱帶著一抹焦急之sè,顯然聽到了張姓老者所問。
“老身張姒氏見過李道長,道長可是從我這雙不成器的兒女身上算出了什麼?”
張姒氏對著李揚使了一禮後,立刻單刀直入,沒有半絲拖泥帶水,對一雙兒女的拳拳關愛之心盡顯無疑。
望著目光灼灼,大有自己不說出個是非曲直,便誓不罷休的張姒氏,李揚心中一陣苦笑,要是她的這雙兒女也能用“不成器”來形容,估計洪荒中的生靈怕是沒有幾個能再配得上“成器”二字。
不過李揚也很清楚,有關“勾陳”、“后土”兩位大帝的跟腳底細乃是真正的天機隱秘,在他們沒有成就天地業位前,是萬萬不能洩露的,否則徒惹大因果不說,一個不小心,甚至會影響到天道走勢,給他帶來滅頂之災。
想了想,李揚終於有了主意,只見他淡淡一笑,解釋道:“不瞞二位老人家,貧道並非算出了什麼,而是令郎和令愛的名字太過驚世駭俗,這才讓貧道有些失神。”
待李揚說完,張姒氏的臉sè隨之好了許多,只見她白了一眼旁邊的張姓老者,隨即嘆道:“哎,不瞞道長,我這雙兒女都是被我家老頭子慣壞了。”
一聲長嘆後,張姒氏才繼續道:“李道長還請稍坐片刻,老身這就去準備齋菜,山野人家沒什麼好東西,都是些普通吃食,還望道長不要嫌棄!”
須臾,張姒氏轉身返回了竹屋,而“勾陳”和“后土”,亦跟隨其後,幫著忙活起來,至於李揚跟張姓老者,則坐在院中的竹凳上,一邊品著香茗,一邊開始閒聊。
“敢問張大叔,為何要為令郎跟令愛取名‘勾陳’和‘后土’,難道大叔就不怕他們早夭嗎?”李揚一手託著襁褓中的昊天,一手放下手中茶盞,對著面前的張姓老者沉聲問道。
事實上,古人取名並沒有後世那麼多避諱,就算將兒女取名元始、通天,也不用擔心聖人來找麻煩,但問題是,一旦為兒女取了“勾陳”這樣的星宿名,或者“后土”這樣的聖人名,必會被星宿和聖人的氣運剋制,就算能夠長大chéng ;rén,也定是命運坎坷,不得善終。
所以此刻的人族中,已經很難找到擁有這種“姓名”的百姓,因為但凡叫這種名字的百姓,幾乎沒有人能活下來。
但張姓老者的這雙兒女顯然不在此種情形之內,當時剛一見面,李揚便陡然發現,他們二人臉sè紅潤,身上清氣繚繞,一看就是有福之人,而非早夭之象。
也正是這般反常情形,才讓李揚最終斷定,此二人定是rì後的勾陳上宮天皇大帝和成天效法后土皇地祇,否則的話,他們絕不可能在星宿和聖人氣運剋制下活得如此滋潤。
聽到李揚開口相詢,張姓老者不禁苦笑起來:“道長有所不知,老朽雖非修士,但亦知曉些卜算之術,當愛子降生時,勾陳星陡然光芒大盛,老朽因此算知他與勾陳星頗有緣法,這才冒險為他取下‘勾陳’之名。”
“至於小女的‘后土’之名,則非是老朽夫妻所起,而是她自己改的,按她所說,后土娘娘為了萬千生靈,甘願身化輪迴而不悔,實乃女子之楷模,所以她才會自作主張,把名字改為‘張后土’,以冀能如后土娘娘那般,造福洪荒大地!”
“想必道長也看到了,老朽的那口子脾氣耿直,而小女亦繼承了她媽的xìng格,脾氣執拗的很,所以儘管老朽知道這個名字大大的不妥,但苦勸無果後,也只能隨她去了,結果害的她都二十幾歲了,還無法找到婆家,真是愁人啊……”
眼見張姓老者哀聲嘆氣,李揚不禁一陣竊笑,張后土有了“后土”這個名字後,哪戶人家還敢上門提親?眾人都不傻,既然張后土沒有被聖人氣運剋死,那麼只能說明她亦是身具大氣運之輩,在這股大氣運的威壓下,她的另一半絕對活不長久,換句話說,當她改了名字後,不但會剋夫,更會克全家,能嫁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