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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由命案想起的捉姦在床
看完主任轉給我的報告,小白雖然什麼也沒說,但我看得懂,他認定是洋蔥宰了彤彤.各種跡象都各種表明就是他乾的,情況確實很糟,但還沒到不可挽回,作為法醫我相信屍體會說話,會告訴我到底發生過什麼。打官司打的就是證據,一句話:沒找到只是因為還沒找到。
洋蔥和小白從做飛行學員起就同寢室,因為我這盆禍水成功的拉小白這個花心大蘿蔔到民政局伏了法,他二人也順理成章地成了轉身即忘的路人甲。婚禮當天我所有的好姐妹都以一種目送待宰的羔羊的眼神看著我踏上紅地毯這條不歸路。嫁給花花公子的日子有如在刀刃上跳舞,要多高的技藝才能不被割得遍體鱗傷?木已成舟,多說無益,走走看吧。
最不靠譜的事是小白的哥們們邊喝喜酒邊打賭我會在第幾個月後成為現實版絕望主婦。呵呵,沒什麼好氣的,根據他一貫作風,完全有可能。算起來,我是小白第18任女友,數字滿吉利的,全當為民除害了吧。完全不被看好的婚姻,到目前為止一切還好,西線無戰事。
我承認我投向手術檯的目光是陰冷的,一如看見活著的彤彤,但能做到的也只能是目光的陰冷。她配得上那句“生時麗似夏花,死時美若秋葉”,即便只是一具全無生氣的屍體,也散發著一種令人詫異的魔力,讓人忍不住的想撫摸那一身晶瑩剔透,吹彈可破的肌膚。國色天香也應該不過如此吧。可惜,死了。
下顎處有明顯的勒痕是致命傷,窒息身亡,貌似上吊自盡狀。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沒有人會像她那樣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自殺的。死前曾發生過性行為,*內有異樣殘留物,且周身有多處輕微淤血。屍檢不誤罵人工。人要真是洋蔥殺的話,活也太糙了,這罪讓他犯的也忒沒技術含量了。枉費了還當過我男友這一事實,天天聽我嘚波法醫臨床學,怎麼聽的一點反偵查能力都沒有。
洋蔥是我的初戀。那時他的微笑慌亂了我的青蔥歲月,也填滿了我那曾經美好的青春年少,直到彤彤出現。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我可謂經得起敷衍,受得起欺騙,無關智商,只是不願相信。
推開房門,面對了我心知肚明的事實。傳教士體位,夠老套的,卻是人類區別於其它動物*的唯一姿態。面對面做,才能更好的交流情感,只是上面的男人昨晚還在和我談婚論嫁。腳跟有點軟,等散亂的精神逐漸回到我的意識的時候,我發現他倆完全沒發現有人坐在客廳旁觀。呵,我是不是刺激*了,得了反應性精神病,整個人狀態像一杯沖淡的紅酒,反而有種溫淡的興奮。
聲音消頓,看來中場休息時間了。洋蔥晃悠著小弟弟走向酒櫃,無視歪在沙發上的我,開啟櫃門卻突然意識到什麼似的,猛回頭死盯著懶貓樣的我一分鐘,之後一把拽過蒙在冰箱上的蕾絲圍在腰間。用力過猛,速度過快且動作幅度過大,掄倒一花瓶,粉碎。當時我做了個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事,我笑了:“你遮什麼?我和屋裡那廝,有沒見過的嗎?”洋蔥臉上的表情看上去像得了急性心因性抑鬱症。
如果眼淚有用的話,歷朝歷代就不會有那麼多飢寒交迫的農民用斧頭說話了。分佈於兩屋的三個人在沉默中僵持,大概等著我這個苦主戲劇般地爆發或滅亡吧。我不想流淚也不想用斧頭解決問題。鎖門而去,聽著他二人在房內呼天搶地,只是覺得好笑,像一場玩的有些過的兒戲。屋內有電話,我想出不了人命的,雖然求助會丟些人。
我喜歡把頭探出窗外,望著前方無盡的鐵軌伸向遠方,這像極了順從命運前行而又不知去向何方的人生。我想我沒有打算自殺或自虐,出行是在計劃之中的,取忘記的車票才是意外。
出差開的會和在法醫院開的一樣冗長而乏味。開個會先要感謝半天,然後再檢討半天,陳陳相因,出不了俗套,無聊得緊,但總比呆在家裡好過一些,至少這裡的灰暗與我無關。 。 想看書來
第二章 所託非人 男狐狸勸和勸上了床
手機關機前給洋蔥回了個資訊,知會其停止騷擾我的親朋好友否則報警處理。打車直奔機場,裝的忙碌一些以便掩蓋我的神情恍惚。避免思考的最好的活動便是不停的處於旅行中,不斷湧現的新鮮事物讓人根本無暇多想些什麼,這一點很像人生,一路在新奇中狂奔,然後在某一瞬間會問自己為什麼急著向前?
傻站了半天還是一片茫然,那就再坐一會兒,反正我有的也就剩下時間了。也不知道那天我的眼睛是怎麼對的焦距,一片模糊中只一人清晰可見。同樣是拖著箱子,只不過我是坐飛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