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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就像他死去的母親一樣。
有時,他甚至會有一種錯覺,覺得現在待在他父親身邊的還是他母親。
他知道父親其實是內疚的,母親去世後,父親曾經沉浸在悲傷里長達數年,也因為這樣,讓他對父親的感情是交雜著愛與酸楚。
他不是恨他父親,只是無法接受沒有母親的事實。而每次一見到父親,似乎又逼著他不得不承認母親已經離去了。
為了不平添傷感,他總是刻意躲著父親,以免勾起傷心往事。
假如約他吃飯的是父親,他還可以臉不紅、氣不喘地推託;只是一旦由他繼母出面,他就不忍心說出拒絕的字眼了。
“好吧!什麼時候?”他問。
賀子高興地笑說:“七點在希爾頓,好不好?”
“我會準時到的。”他乾脆地答應了。
一進家門,希和子就聽到她的電話鈴聲大作,她丟下公事包,一古腦地衝到電話旁。“喂,我是島山。”
“島山同學,我是酒井教授。”電話彼端傳來一聲精神奕奕的男性聲音。
突然接到大學時期教授的來電,希和子不禁有點驚訝。
“酒井教授,好久沒聽到你的聲音了呢!”
酒井教授是她非常敬重的一位師長,每年過年她都會去拜訪他及師母。
“島山同學,什麼時候有空啊?”酒井問。
“咦?”她微怔。
酒井一笑,“你師母說想找你吃個飯,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一聽是師母想約她見面,她就算忙也不能拒絕。“當然方便,你說個時間吧!”
“你什麼時候有空呢?”酒井知道她工作忙碌,當然是由他們來配合她。
希和子想了想,“這個星期日晚上好嗎?”那天她休假,正好可以見見教授跟師母。
“好,”酒井喜出望外地道,“那麼七點在希爾頓好嗎?”
“沒問題。”她爽快地答應了。
希和子穿著一襲淺灰色的套裝,悠雅地來到希爾頓。一進餐廳,她就發現坐在窗邊的酒井夫婦。
就在她看見酒井夫婦的同時,也看見座位上坐著一個她不認識的男人。
“教授、師母,好久不見。”她禮貌地趨前,一點都沒表現出她的驚訝及不自在。
“希和子,很久沒見了,你氣色真好。”酒井太太笑說。
“島山同學,”酒井教授笑望著她,“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北野信一先生,是即將上任的新科議員,他是我一位老朋友的兒子,說非常仰慕你,千拜託萬拜託地叫我帶他來見你……”
到了這會兒,希和子突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原來是……變相的相親。
“你好,北野先生。”雖說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