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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沒有主動說,老趙也不問。
看了白板一會,老趙釋然一笑,如果真有那麼個‘強力人士’,人家也看不上幾套商鋪,當然不會出現在這面白板上。
“行了,就先這麼定了。”丁嵐隨手把白板上的小紙條摘下來,一邊收拾,一邊頭也不回的說:“你晚上留我這裡還是回公寓?留著的話我待會叫人送點宵夜,又有點餓了。”
“你最近吃得挺能吃啊,也不怕長胖?”趙澤君笑了笑,說:“今晚回去吧,好幾天沒回家了,我家那狗除了我,誰給它洗澡都不行,再不洗洗都要臭了。”
“哦,就是你和蘇老師在飯店買的那條小狼狗吧?”丁嵐還是沒有回頭,繼續收拾白板上的紙片。
白板上的這些資訊只能記在心裡,給誰看到都不好。
“最近不光吃得多,還喜歡吃醋。”趙澤君後後面摟住她的腰,笑道:“我不是還有一匹馬養在你這裡嘛。”
丁嵐微微回頭,薄嗔道:“典型的聲色犬馬。”
老趙哈哈一笑,一隻手不老實,順著體恤下襬就鑽進去,握住一團豐盈柔軟用力一捏:“有了色,我也是願效犬馬之勞的。”
丁嵐嚶嚀一聲,眼神迷離,扭著腰肢朝後軟在趙澤君身上,咬著嘴唇說:“不稀罕……”
老趙正要在客廳做上一場,剛給丁嵐抱在桌上m字腿擺開,電話就響了。
這是老趙的內線,知道的人不多,這時候打電話來,一定是有比較重要的事。
“我日他大爺!”
老趙罵罵咧咧的接通了電話,小鋼炮還不屈不撓的處於備戰狀態,丁嵐實在忍不住,仰面朝天躺在桌上笑得直打顫。
電話是軍子打來的,承業公司的歐陽靖想要見老趙,人已經到了尚荷。
對方也沒說什麼事,但是歐陽靖和趙澤君之間的關係一向很微妙,又發生了‘票販子’事件,雖然沒有直接打過太多交道,但這麼晚親自上門拜訪,軍子覺得還是要向老趙彙報一下。
“嗯,我知道了,請他先坐一會,我這就來。”趙澤君掛了電話,對著落地鏡穿襯衫。
從落地鏡裡面,看見丁嵐還在後面一臉狹促的壞笑。
“笑個頭。”老趙瞪了她一眼。
“要不,今天晚上我陪你回公寓,給狗洗澡?”丁嵐在後面飛了一個帶著電流的媚眼過來,把老趙電得渾身一麻。
天氣本來就很燥,老趙剛才好不容易壓住了火,給她一個媚眼電得又不行了,一翻手把剛穿上的襯衫拽下來甩到沙發上,又一次把丁嵐抱上了桌子。
丁嵐吃了一精……哦不,吃了一驚:“你不是有正事嘛……”
“讓他等著!”老趙獰笑著一個衝刺。
……
……
有的事越著急,越解決不了,忙活了快一個小時,趙澤君才神清氣爽的出門。
一進門,就看見歐陽靖坐揹著手,一本正經的大量著牆上的一副義大利畫家的‘塔希提少女’油畫。
一邊看,還一邊微微點頭,好像就跟這副畫是真品似的。
尚荷裡的藝術品當然有真品,但絕不會就這麼隨隨便便掛在包廂牆壁上,稍稍有點藝術修養和常識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幅畫是假的。
歐陽靖再沒水平,也不至於當真,估計也是等太急了,實在閒的無聊。
除了歐陽靖,沙發上還坐了一個頭發灰白,穿著中山裝的中老年人,後面站著一個保鏢。
見到趙澤君進門,中老年人立刻站起來,聽到門後的聲音,歐陽靖也回過頭,大步朝趙澤君走來。
“趙總,你好,深夜造訪,打擾你休息了。”歐陽靖主動伸出手,笑道。
“你好。”趙澤君和他握了握手,對面坐下,看了眼那位中老年人:“這位是?”
“我的管家,薄叔,從小看著我長大的。趙總你叫他老薄就是了。”歐陽靖說。
趙澤君心想這個姓太佔便宜了,要是姓巴,我豈不是要叫他‘老爸’。
‘老薄’的稱呼也過於親暱,趙澤君和歐陽靖的關係還沒到這個程度上,衝對方點點頭:“薄先生你好。”
打過招呼之後,趙澤君開口道:“歐陽先生,這麼晚來找我,有何指教?”
“趙總,我個複姓叫起來比較拗口,熟人都直接叫我歐陽。”歐陽靖笑了笑,然後神情一正:“本來再大的事,都不該擾人清夢,今天來,我是特意給趙總致歉的。”
“哦?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