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闊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杜毅看得出。伊學峰下半場比上半場表現得還要活躍,虐菜局居然拿出了十足實力,進攻防守能力各種爆表,一點放水都沒有,連蓋他幾個籃板,完全不給他這個籃球菜鳥絲毫表現的機會,可真是讓他無語至極。
要不是之前他自己自以為灑脫地說了“玩玩而已。不要計較輸贏”,這球。杜毅是真打不下去了。
倒也怪不得伊學峰不懂人情世故,面對菜鳥,還這麼盡力,女生在嘛。有耍帥的機會不耍,天理難容。
況且,有過上輩子的經歷,杜毅也清楚,伊學峰正是江詩韻的愛慕者,二人在高中本來是同班前後桌。
只可惜重生後,江詩韻因為他跑到了婺市去,伊學峰到現在才結識上江詩韻,說起來也算是錯失了一段近水樓臺的同學之緣。
料想伊學峰已經在心裡萌發了那麼點對江詩韻的喜歡。杜毅能夠理解伊學峰這般全力施為到讓人完全玩不下去的表現。
可惜的是,江詩韻前世對伊學峰是半點感覺都沒有,大家拿江詩韻開涮他。他有時候會笑笑,但大多數都是沉著臉緘默無言,偶爾被惹急了,還會發作爆發。
杜毅不知道這輩子江詩韻和會伊學峰有什麼樣的交集,江詩韻又會花落誰家,他只希望。不管如何,不要弄出些雞毛蒜皮的糟心事來就好。
伊學峰很為自己在場上的表現得意。畢竟他憑藉自己的個人能力,打得杜毅五個人都毫無還手之力,如此突出的表現,要不入江詩韻的眼,顯然不可能。
心想著,就自己這表現,江詩韻應該很欣賞吧,伊學峰沾沾自喜到有些忘乎所以,卻不知道江詩韻已經討厭透了他。
什麼人嘛,明明知道杜毅他們不會打球,卻不讓著些,一個人死命地出風頭,有器量有意思嗎?
杜毅都說了隨便玩玩了,幹嘛這麼賣力,放點水大家都愉快,何必要把人折騰得這麼怨聲載道呢。
雖然嘴裡不斷地鄙視著趙銘,實則朱沁也對伊學峰很不滿。
在她看來,伊學峰的表現可以說是超級過分。
在心裡給並不怎麼熟悉的伊學峰,打了個很差的印象分,覺得這球再看下去也沒意思,和趙銘以及杜毅知會了聲後,朱沁很是不悅地拉著江詩韻離了去。
江詩韻離開,伊學峰頓時沒了動力,表現自然也是鬆散下來,杜毅一組人可算得以喘口氣。
繼續沒玩多久,杜毅接到了父親的電話,說是晚上到姨夫家去吃飯。
正好,就算伊學峰不盡力而為,也沒什麼興趣繼續陪他打下去的杜毅,藉機和趙銘一起離了開。
離了操場,趙銘聯絡上朱沁,一個人找朱沁去了,由於距離晚飯還有些時間,想著不如去看看江詩韻家的廠子現在到底情況如何,也正好陪母親一起下班吃飯,杜毅去了江詩韻家的服裝廠。
從員工和其它地方籌集到一筆不菲的資金,江詩韻的服裝廠在度過一段短暫的週末雙休後,又進了入全月無休狀態。
說是無休,其實員工在週末可以自主選擇加不加班,但由於是計件得酬,勤勞的老一輩婦女們,不少人依然會選擇加班,胡秀芳也在此類人之列。
有些日子沒到江詩韻家的服裝廠,杜毅發現,廠裡已經不做衣服,改做皮手套了。
天氣漸冷,這個季節皮手套暢銷,不做衣服做手套,倒是情有可原。
杜毅拿起做好一隻的皮手套看了看,且不說做工,至少材料很差,稍稍離鼻子近些,就有一股難聞的異味,應該是皮外面的黑色漆質太過於劣質。
按照這皮手套的質量來看,售價肯定高不到哪去,利潤自然也就稀薄。
更讓杜毅關注的是,這皮手套內裡的商標已經不是江詩韻家自己的,而是一個他沒聽說過名字的品牌。
看來,江詩韻已經幹起了代加工的活,這跟杜毅記憶中有些出入,也不知道是記憶出錯,還是什麼地方被重生後的他影響到。導致歷史發生了他沒有覺察到的改變。
不管怎麼樣,對杜毅而言,這並不是一個壞訊息。至少代表著江文耀已經對殘酷的現實妥協,那過陣子他派馮思瑾或是其他人來和江文耀溝通,想來會容易不少。
和一些以前和他關係比較親近的阿姨們打了聲招呼,從牆角里拿了條凳子在母親身邊坐下,杜毅做起了幫母親把她縫紉好的皮手套翻面的活。
僅是翻了沒幾雙手套,杜毅發現他的手指頭上居然沾染了不少黑色的汙痕,顯然是這皮手套掉色。
再朝母親的手上瞅了一眼。杜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