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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時光,從而讓人在不自覺中隙開嘴角的笑意;更意味著,興許很長一段時間內,他們的內心中都會帶有那麼點無處安放的空空蕩蕩。
晚霞總是豔麗,喧囂卻又尋常。可假如有一天,晚霞不再出現,那每當夜幕降臨,整個天際會是怎樣的寂寞蕭索?
這時候,很多人突然頓悟了,什麼叫做驚鴻一瞥,什麼叫做好景不長,什麼叫做失去了方才知道珍惜。
於是三班男生們,就有了一種默契式的傷感。有不少人抱有那麼一絲期冀,希望這一訊息不過是空穴來風望文生義的謠言。
從杜毅口中證實呂歆確實轉學了後,在很多男生大感惋惜甚至痛惜之際,張嘉一倒是有種解脫的如釋重負感。
他向呂歆表白並被拒絕的事蹟,可是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被傳得人盡皆知。
喜歡呂歆,又被殘忍拒絕,就像是印在他臉上的一個烙印,使得他在很多場合,總難抬起頭來,也讓他難以放開心胸去展望另一片花團錦簇的草原。
實際上,在向呂歆表白後,內心裡的那股熱血冷卻下來後,張嘉一覺得自己對呂歆的喜歡是有些盲目的,就喜歡的程度而言,只是稍有好感流於表面的地步,談不上非她不可。
也就是周洋的一再慫恿,外加二人坐得實在太過接近,呂歆對他好像也沒有對其他男生的那種排斥,讓他產生了某種按捺不住的悸動。
這種悸動驅使他大起膽子向呂歆表白,結果碰了一鼻子灰不說,還讓他面對其她女生總會束手束腳放不開。
現在呂歆離開了婺市一中,張嘉一大有一種“艾瑪,老子的第二春可算來了,再沒有人拖老子的後腿”的慶幸。
對於杜毅來說,呂歆離去帶來的影響大小暫且未知。
比較直觀的一點是,他的同桌沒了,一轉頭再看不見那個總是會安靜眺望窗外,也時常會眨巴著眼看他,被他“奉若神明”的女生,還真讓人心覺寂寥。
尤其是晚風從窗戶外湧入,毫無阻擋地從他身邊經過,吹動書頁嘩啦啦作響時,他更是感覺心裡和身邊,都彷彿缺了一塊。
晚自習鈴聲在各懷心事的難以平靜中響起,蔣偉平踩著鈴聲尾音來到三班,走上講臺,環視了教室一圈後,輕咳一聲,宣佈這週三將會舉行開學後的第一次月考,全婺市十二所重點高中聯考,根據分數基本可以判斷出當前成績之下能考上什麼學校,並提醒所有人都必須嚴加重視,可不要掉以輕心。
和以往在清河一中,一有老師宣佈要考試,總會引起陣陣哀嚎聲不同的是,三班學生大多表現淡定,也就只有少數人三三兩兩的低聲議論,看來學霸們對考試這事,多是成竹在胸,並沒有多少畏懼反感。
杜毅倒有點不淡定,畢竟以相對而言的學渣出身,這次考試是對他最近學習成果的一次驗證。
考好了,皆大歡喜;考不好,說不上多無地自容,但多少有些難堪;考砸了,那自然是無顏見江東父老,到時候胡秀芳一頓滔滔不絕的嘮叨,肯定得耐著性子虛心接受。
和前世學習進度總是亦步亦趨地跟在老師的教學內容之後不同,自新學期開學後,杜毅的各門學科學習進度,都要超前於老師。
這樣一來溫故知新,自行琢磨加上老師講解,前世那種讀書如啃磚的艱澀少了很多,豁然開朗之感常有。
真遇上費盡腦細胞也尋思不出之所以然來的,求教於李敏或是夏小麥,也常能迎刃而解。
隨著在校日子拉長,端正了學習態度並掌握了些學習技巧後,高一課本,在現在的杜毅眼中,再沒有暑假時那種一翻開就頭暈眼花反胃想吐的不適。
整體上難度當然有,但還不至於難到讓他舉手投降,和前世一樣,惱火地把書本一摔,哀嘆“讀書苦讀書累,讀書還要交學費,不如參加黑。社會,有錢有是有地位”。
為此,面對即將到來的第一次月考,儘管心中稍有緊張,杜毅覺得考砸的機率倒是不大,但要維持現在在班級裡成績中等偏上的位置也不容易。
畢竟三班整體上的學習氛圍非常積極,埋頭苦學者甚眾,前世時常能上新聞總能引來驚歎的某些大學生瘋搶自習室的苦學精神,放到三班,乃至整個婺市一中,也就是再普通不過的日常而已。
大家都那麼努力,總會被其它事擾亂心神的杜毅,在刻苦這一點上,自然是相形見絀。那要想維持在班級裡的名次,著實很懸。
好在,杜毅是過來人,放得開,加上他對自己的水平,有較為清醒的認知,不好高騖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