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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她先入為主的主觀上不喜歡別人,就一定會惜字如金,而給她印象不錯的人,又什麼話題都能談,很是極端。
之於呂歆為什麼會尋求改變,杜毅相信肯定有他的因素在內,但也少不了更多其它的原因,比如生理乃至心理的成長。
年少的時候,自閉的孩子並不少見,但隨著年齡的增長,自我封閉的人,會越來越難看到。
這可能有年齡漸長後心智漸趨成熟內心慢慢敞開的原因,也可能是為了避免不合群學會了偽裝。
人就是這樣,當別人適應不了自己的時候,就會學著去適應別人。
總有眾多的理由,讓人不停地改變自己。
呂歆問了杜毅幾個關於三國殺的問題,忙於抄作業,杜毅也沒怎麼上心,隨意應付了幾句。
看杜毅心不在焉的,呂歆興致頓失,識趣地沒再追問。
伴隨著讓人唉聲嘆氣的鈴聲,晚自習到來。
週末的晚自習總是讓人有氣無力,加上窗外下著下雨天氣不佳,教室裡的氣氛很是沉悶。
不經意的偶然抬頭間,杜毅覺察到不少四中圈子的男生,很少見地在自習課上傳起了紙條,還時不時地看他,目光怪異。
很顯然,那幫男生在用傳紙條的方式討論他,之於討論什麼,杜毅不得而知,想來絕非好事。
杜毅沒有太過於關注四中圈子男生們的舉動,倒不是他不在乎,而是接連被人盯上找麻煩,又有了昨天和張寰傑幾人交惡的經歷,此前很不願意和人相爭的他,反而放開了心懷。
有些事,要來一定會來,要解決也一定有解決之道,小孩子家的爭鬥,要涉及上一輩,也沒那麼容易。
想前世,他沒少把張寰傑那等家世顯赫的人揍得鼻青臉腫,和孫睿打架時,都快把孫睿破了相,可連教務處都沒進過一次,家長更是牽涉不到。
只要不是欺負人,不出傷筋動骨出人命的大事,沒有人會丟份到把家長扯進來。
校園欺凌是很常見的現象,可又有多少家長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學校裡為非作歹,又有多少家長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學校裡忍氣吞聲?
要不是清河太小,他出入網咖總被熟人看見,以至於時常被人告狀到父母那去,他父母都不會知道,他學了孔文磊的樣,和一幫不學無術的混子玩到了一塊。
關心則亂,想多了,簡單的事也會變得複雜,乾脆任憑風雨來,他倒要看看這些小屁孩能折騰出什麼花。
很快,杜毅就見識到了小屁孩們的手段。
第二節晚自習下課,走在離座前往廁所的路上,半路中和與郭秉睿並肩走著的鄭堯擦身而過,杜毅聽到鄭堯輕聲罵了句“白痴”。
鄭堯也沒指名道姓地罵誰,但要是不知道是在罵他,那可真成了白痴。
“白痴罵誰!?”
倏然轉身揪住鄭堯的衣領,杜毅猛一用勁將鄭堯按倒在了地上。
沒想到平時文文靜靜的杜毅說動手就動手,速度之快,根本沒給他反應的時間,鄭堯的臉色頓時慘白開來。
他躺在地上,嚅了嚅嘴巴,目瞪口呆地望著一臉陰沉的杜毅,愣是半天沒吐出一個字。
走廊上路過的學生們,也沒料到好端端的突然就有人被放倒在地,看樣子隨時都會打起架,一個個都匆忙避開。
一旁的郭秉睿見狀不妙,急忙想拉開氣勢洶洶的杜毅,卻是被杜毅呵斥了聲“滾開”後一把推開,倒退數步,撞到了陽臺上。
杜毅表情兇悍,一副隨時會動用暴力的模樣,郭秉睿被推開後,再不敢靠近,只能低聲道:“杜毅,你別亂來,打架可是要處分的。”
走廊上人多眼雜,動起手來,很有可能會驚動不遠處辦公室的老師,杜毅當然不敢亂來。
但想要知道鄭堯這幫人在晚自習上到底在議論什麼,杜毅也沒放過鄭堯,拽著鄭堯的衣領,拉起踉踉蹌蹌的鄭堯,就往廁所走。
進了廁所,直接把鄭堯拽到最裡間,關上門,杜毅惡趣味地做了個扇臉的動作,鄭堯立即嚇得往裡退了數步。
“我沒有罵你,你誤會了。”
和杜毅獨處在進退不能的小空間裡,孤立無援,鄭堯愈發膽怯,只能口是心非地討饒。
這時候,他十分後悔自己剛才的嘴賤行徑。
早知道杜毅大庭廣眾之下也敢動手,郭秉睿又這麼不夠義氣,被杜毅推了把就不敢上了,他哪會吭半個字自找苦頭。
“罵沒罵我,你心裡清楚。我也懶得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