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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廁所門開啟,杜毅和鄭堯卻是衣冠齊整,臉上手上都沒有任何傷痕,根本不像打過架的樣子,郭秉睿明顯危言聳聽了,蔣偉平鬆了口氣。
跟著蔣偉平走出廁所,杜毅看到夏小麥站在走廊圍著的人群中,一手挽著徐璐,一臉憂色地看著他。
對夏小麥笑了笑,希望能讓她寬心些,杜毅很坦然地跟著蔣偉平進了辦公室。
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蔣偉平沒讓杜毅和鄭堯說話,而是讓郭秉睿把事情的詳細經過說一遍。
郭秉睿很不爭氣地把事情的真實經過描述了一遍,在聽的過程中,側目看到鄭堯的表情是恨不得挖個洞把郭秉睿埋了,杜毅覺得三班的四中學生圈,接下來肯定要缺一左臂或是右膀,搞不好還會破裂。
聽郭秉睿講完事情經過,蔣偉平又問鄭堯,杜毅在廁所裡打沒打他,事實上在廁所間裡,杜毅只是虛張聲勢了兩下,連他一根毫毛都沒碰,鄭堯只能如實答道:“沒。”
“那他在廁所裡對你做了什麼?”蔣偉平又問道。
杜毅做了什麼?
說出來只會給自己抹黑,鄭堯只能不吭聲。
鄭堯考進婺市一中的成績挺高,加上平時表現不錯,蔣偉平對鄭堯的印象非常好。
可沒想到他居然會做出這種事,蔣偉平對他是異常失望,看他不吭聲,蔣偉平頓時來了氣,踢了他一腳,道:“說話啊。”
看蔣偉平發了火,鄭堯慌得不行,急忙低聲答道:“沒做什麼。”
罵了人,又不是人的對手,丟人現眼地被人拉到廁所,給他機會說話,還不說,蔣偉平心裡對鄭堯是直搖頭。
沒辦法,他不說,蔣偉平只能讓杜毅說:“杜毅你說。”
“就問他為什麼罵我,他說沒罵我,我不信,我們就僵持著。對不起,老師,我就是想把事情弄清楚,給你添麻煩了。”
這個時候,重生者的狡黠就派上了用場。
看得出蔣偉平其實還是偏向於鄭堯那邊,杜毅只能以退為進,逼著蔣偉平端正態度。
得,也不用再問什麼,事情是怎麼個樣子,蔣偉平不說一清二楚,也知道了**不離十。
總之,杜毅和鄭堯兩個人都不對,但把事情折騰大的是杜毅,本來他該嚴肅處理杜毅,可惜鄭堯自己不爭氣,一味退縮,反倒讓杜毅有了臺階下。
沉默著思索片刻,蔣偉平有了對這件事的處理主張。
既然沒打起來,杜毅和鄭堯在班級裡也都是他看重的學生,要處理他們可不太好,只能小事化了,但鄭堯為什麼罵杜毅的原因,他還想了解下,而鄭堯這人他也想批評教育一番。
掃視了低頭不語的郭秉睿和一直抬著頭一副泰然處之樣的杜毅一眼,暗歎著,人與人之間差距確實是大,相比較郭秉睿和鄭堯,杜毅在行事氣勢上都勝了一等,鄭堯還有膽氣敢罵杜毅,也是沒帶腦子,蔣偉平道:“鄭堯留下,你們兩個回去上課。”
“嗯。”事情比設想中解決得還順利,心想著大概是姨夫的名頭在起作用,可不想在辦公室裡多呆一秒,杜毅急忙退出了辦公室。
教學樓外細雨連綿,隱隱約約的燈光一路慘淡揮灑,盡顯秋意蕭瑟,但杜毅心情輕鬆愜意。
進了婺市一中後,為了能和大家和平相處,他一直在刻意收斂鋒芒能讓則讓。
可實際上,退一步不見得是海闊天空,也可能是無路可退的死衚衕。
他越退讓,對手反而越得寸進尺,到頭來,他還是要面對一直避免著的某些局面。
鄭堯弄了這麼一出,正好給了他不破不立的機會,接下來,杜毅決定不再縮手縮腳,找回本色。
鄭堯也好,於哲也好,曹劍也好,杜毅倒要看看到底是他這重生者有智慧,還是這群小朋友有手段。
一路沉默著,杜毅走到了二班教室後門門口,想到夏小麥此刻應該還在擔心他,杜毅立即停了腳步,轉過身摟過走在他身後的郭秉睿的肩膀,挾著郭秉睿往前走。
陡然間被杜毅摟住肩膀,滿肚子心思的郭秉睿嚇得是心驚肉跳,一抬頭,看到杜毅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他更是覺得��沒牛�男櫚潰骸澳閬敫陝錚俊�
“和我說說你們晚自習傳的紙條上都寫了啥唄。”
和郭秉睿故作親密,本意只是為了製造和郭秉睿友好相處的假象,以讓夏小麥寬心。
不過,摟過郭秉睿後,杜毅倒是想到,興許紙條的事,能從軟蛋得跟只綿羊似的郭秉睿身上找到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