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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衝了過來。一口標準的東北口音問道:“大兄弟,住店不?”
“你家多少錢?”我衝一個相對文靜的老孃們問道。
“一晚上五十,帶電視,能洗澡,有廁所。”老孃們一看我對她家店敢興趣,立馬就是一頓宣傳。最後,見我還不確定,緊跟著說道:“我們家還可以那啥。”
“那啥是什麼?你家還要唱拍手歌歡迎客人啊?”我皺眉不解,問道。
“大兄弟你可真逗。我也不好跟你解釋,反正去了你就知道了。”老孃們拿手捂著四十五碼的大臉,故作嬌羞說道。
“好,那就去你那吧。”我真累了,此時迫不及待需要找個地方休息。
七繞八拐,即將把我弄懵圈的時候,到地方了。“大兄弟,這是我家店兒,看著滿意不?”
說實話,他家弄的挺好,三層樓一看就是新弄的,看著挺乾淨。“
我點點頭說:“恩,還不錯。開個單人房。別靠走廊。”
“妥了,我家房子多,可勁兒挑。”老孃們高興的說道。
十分鐘以後,我辦理了入住手續,住進了二樓最裡面的單間,把書包甩地上,就去廁所開啟了熱水。等熱水的功夫,我點了一根菸。抽完洗澡。
連日的匱乏讓我極度疲勞,這個熱水澡洗的非常舒適。匆匆洗完擦乾以後,我四仰八躺倒在了火炕上。四十個小時沒睡好,太困了,我必須好好睡一覺。
“嘭嘭。”我剛閉上眼睛,房間門就敲響了。
“誰啊?”我喊了一聲問道。
“是我呀,大哥。”外面響起一個聲音極甜的女生。
“等著。”我不耐煩的下床開啟了房門。一個挺年輕的小姑娘直入眼簾。
“走錯門了吧?”我皺眉說了一句就要關門。
“哎。”小姑娘攔住門說:“沒找錯呀,大哥不是要那啥嗎?我就是來跟你那啥的。”
我對於那啥這個詞根本無解,知道看到她手裡攥著的某知名品牌tt我才恍然大悟。這就是那啥呀!
小姑娘極瘦,阻止我關門以後,直接就鑽了進來。隨後非常主動的替我關上了門。“大哥,撒楞的吧,我今天伺候完了你就下班了。”小姑娘說完就開始解釦子。
“哎,哎,哎。。。你等等。”我語無倫次的喊道。
看小姑娘停了手,我又趕緊說道:“我沒錢,再說我也沒找啊,你快走吧。”
“咦?老闆娘說你要那啥,再說也不貴,一百塊錢,我活兒老好了大哥!”小姑娘跟放鞭炮似的,噼裡啪啦說個不停,手也放在衣服上開始了些許動作。
“你等等,我坐了四十個小時火車,太累。你等我睡幾個小時,晚上再來吧。”在御氣觀察了她一番之後,我出言說道,剛上火車時,人少。我打坐了一個時辰。此時體內已經有了些許的靈氣。
“那好吧,我就加個班,那我晚上八點過來大哥!”小姑娘倒是沒有再難為我,也不說現在伺候完我就下班了。聽話的走了出去。
我之所以讓她晚上來,不說因為我要跟她那啥,而是我有機會度化她。現在我已經是藍色修為,可以查到她體內的病根。
(度化一詞來源道教,非佛教專有。特此解釋,不佔正文字數。)
楊帆走了以後,我就一直過著苦行僧一般的生活。接近一年,我沒有碰過女人,但這並不代表我已經喪失了男人某些方面的能力。剛才那個小姑娘身材極好,衣服貼身勾勒出的曲線也並不是沒有勾起我的**。恰恰相反,從我知道什麼是啪啪啪以後,我就已經有了**。但是有**不代表我就得發洩,打敗**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壓制住它,這是最難受的做法,也是我採用的辦法。
把**壓制住並不是因為我學會了道法,可以用道法壓制,事實上打坐確實可以解決這一點,但我此時沒有打坐。能壓制住靠的是我自身的毅力。身體和心理上的爭鬥讓我此時無比急躁,急躁的已經沒有了睡意,人不能為所欲為,這就如同吸毒或者賭博一樣。人一旦嘗試過就會愈發不可收拾。
此時,楊帆出現在了我的腦海,我腦子裡全是她對我的好,她死後陰魂不散對我的在意。想到這裡,自然也就壓制住了**。儘管她已經死了,但如果我做出這事,依然是背叛。對我而言,這是壓制**最有效的辦法。想到她的死,我會很痛苦,這種痛苦可以抵消掉我除了生存**以外的所有**。
我讓小姑娘晚上八點過來,可她還是來早了。我酉時打坐時間剛過,她就敲開了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