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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哼一聲。“弱肉強食，本來就是自然界不變的定律。”
納言剛想反駁，張栩繼續說道：“不是你們來的時候，也瘋狂的報仇殺了我們那樣多的人嘛？就像你那樣，你不是也想殺回去報仇嗎？死去的人都可憐，可是誰又會惋惜，你見過有誰敢去打五族帝尊的注意。”
納言心中震驚無比，以前仇恨也讓自己矇蔽雙眼，根本來不及考慮這些問題。“強者，弱肉強食，仇恨，報復。”納言口中報出這幾個詞，口中反覆說著。
“你在說什麼？”張栩疑惑的問道。
“沒有什麼，只是有些東西我現在有些迷惑。”納言柔和的回答道，然後感覺頭腦一陣疼痛，無數往事鑽進腦海。“對不起，我想休息一會兒。“納言說完之後，閉上了雙眼。
第一百零四章 另一個空間
readx；“喂，起來了。快活動活動，看看有沒有好點了嘛？”張栩看納言幾個時辰不動彈，滿臉焦急，生怕納言中毒太深，未能夠清除。
納言睜開眼睛，感覺身體並無異常，伸了伸胳膊腿，感覺一陣發麻。“啊！”納言頗為的不習慣。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張栩緊張萬分，本來自己就沒有什麼朋友，若此刻在這個地方，身邊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