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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缺投桃報李之心,聞言心中更喜。
“大禪師既然如此慈悲為懷,那小子便在此為禪師譯出經文可好?”
至正禪師正有此意,多少年來,正是因為無人識得此經文,所以多少年來,才使這部經文淪為雞脅一般的典籍,因為若單論怯除心魔之用,此籍遠在佛器之下,這才恨心送人。
但若得譯文,之於佛門,不但是一件大功德,就算於自己的修為,又何嘗不是種大機緣,使他這身修為,就算百尺杆頭,再進一步,也不是沒有可能,他豈會不喜。
“若施主真能識得此文,老納就此焚香,請施主譯文……。”
至正禪師說罷,再次輕舞僧袖,頓時肖童面前,出現了文房四寶,與一個鎦金香爐,而且其中三柱清香迎空而燃,一陣磬人心脾的清香入鼻,頓時讓肖童心神一靜。
若是以他前世的識見,竟會以為這老和尚在“玩魔術”。
但此時他卻自然知道,這位大禪師,修為深不可測,包括這香爐,都有可能是件法器,一直便在其洞天之內,此時不過是信手召出來而己。
“洞天”實際上便是修為有成之人,經煉製而成的“先天人種袋”,對於這些識見,肖童倒是從前身讀過的修行雜記中知道此事,卻不禁讓他為此又悵然了片刻,因為這東西他沒有。
幸好禪師以為是對方在平靜心神,也未加詢問,只在一旁開始打坐,對著三柱清香,閉目闇誦起佛經來,一來平靜自己的佛心,二來也為虔誠己念。
必然了片刻後,肖童突然覺得心境終是難平,索性效法古人,洗了一次後後,又用母親的淨心草燻了薰衣,這才心中稍平,歸座而定。
因為知道了扉頁有觀想圖,肖童小心的翻了過去,卻並未看一眼,因為即為自悟之物,自然最重第一眼,此時為了譯文,他自然不敢草草便看過一眼,錯過感悟機緣。
這也是修行之中的常識,多虧了前身好學,倒成全了肖童如今一身好見識,這也彷彿是冥冥之中,天定的好事,別人羨慕不來。
第二十九章 祛心魔夜遇不素客
神識感應中,見肖童靜心片刻後,又淨手薰衣,然後才一臉肅穆的翻卷,老禪師雖然在閉目誦經,卻對這少年的作法,心中大為欣賞。
《帝宮三部》篇一之《太初赤帝神爐鑄物凝形印》
《帝宮三部》篇二之《九宮八門太極皇天青甲煉神禁》
《帝宮三部》篇三之《太虛帝基採神納虛培元金身衍天陣》
一邊譯撰這玄奧艱澀,寓意奇古的經文,一邊卻讓肖童越來越感覺到熟悉起來,這經文文筆,也如人說話,雖然晦澀難懂,但卻總讓肖童覺得有種熟悉感。
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到最後他幾乎可以肯定,這是從古鼎中流傳出去的東西,也便是說,這三篇經文實際上十有八、九,也是自己的師門之物。
但這卻怎麼會流入佛家之手,而且如今還成了沒人識得的上古蝕文,這卻倒頗讓肖童感覺到一陣不解。
不過這些事情都已經無關緊要,想來師尊肯定不會不知道此事,他老人家行事向來神秘莫測,說不定借這老僧之手,重回自己手中,也可能早在老人的謀化之中。
實際上這三篇經文,看起名目來冗長繁複,但內容卻並不多,三篇加在一起,也不過一萬餘字,但肖重卻直譯寫了二個時辰,才算譯完。
一來是因為師門法籍,他不敢怠慢,一字字寫的都是用心無筆,不敢有一筆了草,二來也是他一邊譯寫,實際也是在一邊感悟記憶。
若是其他鼎文,他只需要看過一篇,便會銘記於心,但沒想到這經文他邊看邊寫,花了二個時辰,竟然只記了個大概,竟然不足十分之一,這不禁讓他暗驚不己。
饒是如此,譯完整部經文,也使他心疲神累,彷彿打過一次大仗一般,縱是有九層煉體之質,縱是有如磐石般的心境,在最後一筆寫成時,仍是他有一種虛脫之感。
隨著最後一筆筆劃收起,突然異像頓生,只見一古一今二部經文,突然耀起一陣金光,肖童手中的墨筆,突然間化為了縻粉,肖童更是忍不住嘔出一口血來,整個人都頹迷了下去。
肖童清醒後,才發現自己回到了自己的居室,而身邊卻圍滿了人,母親、英姨、千韻、童婉,一雙雙眼晴看見自己清醒後俱是一臉欣喜。
“童兒你可算醒了,嚇死為娘了,你覺得怎麼樣……。”
肖童此刻只覺身清氣爽,如同脫胎換骨一般,要說有異狀,那也是一片身心俱愉,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