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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酒作坊的管事,而面前這位絕色少年,便是這家酒作坊的幕後老闆。
墨濃先入內,而後一閃身,一身白衣的李玉堂這才慢慢走了進來,清冷的眸子深處是淡淡嫌惡,因這環境糟糕。
他修長白皙的手中輕握同色雪帕,捂住口鼻,過濾空氣中的塵埃。
這是酒作坊,美酒入窖前,原料要經過侵泡、蒸煮、攤涼等,這些工序都在院子中進行,院內空氣自然不是那麼幹淨。
“恩。”李玉堂微微點頭。“第一批酒,還有多久出窖?”
“回東家,還有兩天。”喬六趕忙道。
李玉堂穿過繁忙的庭院,入了屋子,昏暗的室內也是帶著淡淡渾濁,兩名釀酒師正料理酒麴。
酒業業內有一句行話,美酒三分技術、七分原料。技術雖關鍵,但原料卻是根本。
這酒麴,也是重中之重,直接影響了酒的風味。
“東家。”兩名釀酒師傅停下手中的工作,前來請安。
李玉堂無聲地點了點頭,而後走了過去,放下掩住口鼻的帕子,食指捻了一粒酒麴,薄唇微啟,放於口中。眼簾垂下,細細品嚐。
兩名大師傅都不吭聲,靜靜站立,等東家的評語。
若是幾天前,他們絕不是這般臣服,他們兩人從前都是大酒坊的師傅,被這名少年以天價挖來,見這少年東家年輕,以為是家產萬貫,開酒坊玩玩的富家公子哥,但隨後,少年的本事卻讓他們大開眼界。
無論是原料還是酒麴,甚至從入窖存釀到出窖品鑑,這少年都瞭如指掌,而且他的眼光之刁鑽,品評之犀利,絲毫不亞於一名有著三十年經驗的資深釀酒師傅。
他們都在猜這少年東家的身份,後來聽喬六說,原來東家竟是李府的二少爺,那名震商界的神童李玉堂,才恍然大悟,難怪此人年紀輕輕便有如此本領與見識。
只不過,喬六再三叮囑,切勿將東家身份說出去,違者後果自負。所以,這酒坊的名義老闆是喬六,但實際上,背後的神秘東家是這李玉堂李公子。
少頃,玉堂薄唇微微勾了一勾,緩緩點了下頭。
兩名釀酒師傅心中暗暗鬆了口氣,終於過了這嚴格的關卡。
這少年東家哪是準備開坊釀酒?分明就是要釀出天宮的瓊瑤!其用料之考究,標準之嚴格,是兩人從未經歷過的,不能差之分毫。
喬六也暗暗舒了口氣,總算是過關了,上前。“東家您放心,小的在這日夜監工,絕不會出現任何差錯。”
李玉堂點了點頭,因淡淡的笑意,使本就出眾的容貌更為傾城。“此酒名為勝酒,勝利之酒,三日後便在嶽望縣正式出售。”說完,便轉身欲離開。
其中一名釀酒師傅猶豫了好久,終於上前小心問出他的問題,“東家,這酒……售價幾何?”別說他,連喬六都不知,喬六也是前一天晚上才知第二天需要他去做什麼。
李玉堂停了一下,而後微微一笑,“一罈,一兩。”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
喬六壓下震驚,恭敬送少年東家出門,兩名師傅在屋子中卻大驚失色地商量起來。
“一兩?這一罈酒的成本也要一兩半銀子,即便是賣到五兩也是不為過的,世人都說李公子是商界神童,但這……怎麼做賠本的買賣?”其中一位師傅道,驚訝、不解、憤憤不平。
另一位師傅也是如此,“是啊,這是怎麼回事,原本我以為東家要釀出最好的酒,賣得最高的價,怎麼才賣一兩啊!雖然這價錢已比普通酒貴上了一些,但遠遠不到其成本。”
兩人小聲討論,皆是不可思議。
過了一會,兩人見送走東家的喬六回來,圍了上去。“管事,這是怎麼回事啊?”
喬六也無奈,“別說你們不知,我也不知。”三人湊在一起討論許久,卻怎麼也想不通,為何李玉堂要幹這賠錢的買賣。
那麼李玉堂為何要幹賠錢的買賣?自然是為了將蘇漣漪的蘇家酒擠出市場。那藥酒雖好,但價錢昂貴,光靠一個藥酒根本很難發展。
回程的馬車上,李玉堂半臥在馬車中,隨手玩弄著一顆玉珠子,唇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滿腦子都是幻想蘇漣漪跪著哀求他的模樣,越想越開心。
……
這是蘇漣漪第一次用喜條,從前別說“用”,聽都沒聽過。
喜條就像內褲一樣,更像過去日本人用的“兜襠條”,起到的是一個固定的作用,而後要準備幾個柔軟的布口袋,口袋中可以放置棉花、可以放置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