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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康大為震驚,“那酒,還有嗎?有多少,我都高價收了!”
魏老頭搖頭,“沒了,那酒本就一小壺,老太婆讓我喝七天,但那酒實在是好喝,我一沒忍住,三天全喝了,雖然淡了點兒,但確實是好酒。”
全康有些失望,“這酒是從哪兒來的?還能弄到嗎?你別幹活了,我這就吩咐人幹你的活,你現在立刻給我找到供酒之人,越快越好,找到後必有重賞!”
全康很是激動,趕忙回頭吩咐剛剛那喚他來的下人,“小張,你隨便找個我們李府的下人過來幹活,此事若是成了,也記你大功一件。”
“是,全管家。”那姓張的下人高興壞了,趕緊跑著去找人。
魏老頭喝的是什麼酒?正是蘇漣漪泡製的蘇家藥酒!
那酒真的如此奇效?自然是有一些水分,誇張了些,因為魏老頭拿了好處!
做這一系列事之人是誰?自然是蘇漣漪,絕無二人。
蘇漣漪此時一身男裝在東寧城一家客棧,一邊看著醫書,一邊守株待兔。無比的從容優雅,老神在在。
她前幾日為了避開李玉堂眼線,在村子裡放出風聲,說是去方池購買海帶,連夜便女扮男裝來到東寧城,掩人耳目。
若是說其他女子女扮男裝,多半會被人看出來,但以蘇漣漪一米七五的身高,穿上男裝,光看背影還真是一名少年,更別說她眉宇間的英氣,和渾身散發出的自信氣場。
魏老頭領著全管家出了陶府,先是回家裝模作樣地問了妻子,而後又“順藤摸瓜”地找到了漣漪所在的客棧。
客棧內,蘇漣漪已經等候多時。
“這位公子,在下是嶽望縣李府的管事,鄙人姓全,如今叨擾是有一事,您送魏老頭的酒,是什麼酒?有何療效?可還有嗎?”因為著急,全康全無客套,開門見山。
漣漪也很是瀟灑地一拱手,“幸會,在下姓蘇,這酒是家中祖傳秘方失而復得,專治風邪心疾,在下釀製了一些,想來東寧城看看有沒有銷路,後來捻轉認識了魏婆婆,聽說魏大爺有此病,便贈送了一些。”
全康一下子激動了,“蘇公子,可還有酒嗎?”風邪心疾,這不正是李府老爺所患之症?
“有的,這一回帶了兩壇,想先賣賣看,但這酒釀製麻煩,即便是我想多賣,也無酒可賣。”漣漪裝模作樣地說著。
“這兩壇酒我要了,多少銀子?”全管家作勢便從懷中掏出銀袋。
“一罈一百兩,兩壇算你便宜,一百九十五兩。”
嗬——這是什麼酒,這麼貴?即便是宮中貢酒也就這個價錢吧。全康掏錢的手頓了一下,有些尷尬。“小兄弟,你這酒,值嗎?”大管家也不是好糊弄的。
漣漪還是那絲淡然的笑,“雖這酒貴,但小弟也是帶了一些試用品出來,贈予全管家您便是,若是有效,小弟也不會坐地漲價,若是無效,權當喝了玩玩罷。”
蘇漣漪這麼漫天要價是有原因的,一是為了得到更多重視,有時候消費者就是怪,同樣的兩樣商品,價錢高的,便覺得更是有效,人的奇怪心理。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
蘇漣漪從到李府買通劉媽媽,而後又打通東寧城魏老頭的通道,沒少花錢,這些錢必須要有人買單!她蘇漣漪可不吃這啞巴虧,她就要李玉堂那混蛋看看,最後的勝利者是誰,羊毛出在羊身上,讓李玉堂去折騰自己家的那點錢吧。
全管家接過了酒,“小兄弟,這酒不會讓你白拿,多少銀子我給你。”
“都說了不要錢,這是試用品,我做事也是有原則的。”漣漪拒絕,放長線釣大魚。
全管家眼中滿是欽佩,“年輕人,現在像你這麼認真做生意的人,少了。”
“全管家過獎。”漣漪心中暗笑,只要這管家對她有好感,定然會在李老爺面前美言。
“這樣可好,小兄弟你彆著急走,就先在東寧城玩著,未來幾天的客棧錢和飯夥錢包在我身上,若是我家老爺喝這藥酒有效,這兩壇,我們包了。”全管家決定先穩住這名少年。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漣漪臉上是從容不迫的笑容,心中狠狠擺了個“v”的手勢,李玉堂,總有一天,她會讓他後悔當初做的決定。
……
陶府,全管家如同抱著救命解藥一般,將那一壺藥酒緊緊抱在懷中,飛也似的跑在路上,哪還有平日裡成熟穩重的管事模樣?
“老爺,我回來了。”全管家急急喘著氣。
李老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