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漣漪看到劉媽媽臉上的悔意,明瞭,原來真是李玉堂。早就猜到如此,只不過如今確認了。
又為劉媽媽倒了杯酒,劉媽媽卻不敢喝了,生怕再不小心說出什麼。
蘇漣漪心中暗笑,吃了的早晚要吐出來。“劉媽媽,這裡沒外人,我們聊一些體己話有什麼不對?二少爺為何要斷了蘇家酒廠的酒,難道是因為我?但我最近已很久沒去李府了,為何當初不斷,現在斷?”這也是她一直的疑問。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這訊息出來後,夫人也是驚訝。”劉媽媽答。
漣漪垂下眼想了一下,從前不斷蘇家酒,想必是李府老爺的面子,那如今突然斷了,難道是老爺那邊出了什麼問題?“最近老爺身體可好?”
劉媽媽見蘇漣漪不再問二少爺的事,放下心來,嘆了口氣。“老爺身體本就不好,今年身子更是不如往年,甚至夜不能寐,為此,夫人很是擔心。”吃人家的嘴短,只要不是關於蘇家酒廠之事,她還是很願意告訴蘇漣漪一些李家之事。
漣漪皺眉,就她所知,李家老爺身子不好不是一天兩天,為什麼這個節骨眼同意了李玉棠斷蘇家酒?“那李老爺就在家中養病?”
劉媽媽點頭,“是,就在家中。”
漣漪的眉頭更深,“斷了蘇家的酒,是二少爺下的令,那次後,二少爺又有什麼舉動?”
劉媽媽一下子警惕心起,有了一絲慌張。“漣漪姑娘,你也別讓我難辦,我也是在李府賣身為奴的,有些事,不能說。”
漣漪卻突然意味深長地笑了,“劉媽媽是怕我衝上門討說法?若我蘇漣漪是那樣的人,又何必將您大老遠的折騰來豐膳樓?再者說,”頓了一下,聲音也清冷了許多,“五十步和一百步,又有何區別?”
她的意思是,劉媽媽已經招了二少爺,就憑這一點便是錯,多說少說,固已成錯。
劉媽媽也是懂的,猛然驚悟,從什麼時候起,蘇漣漪竟然變了!
她還記得上一次見面時,蘇漣漪險些被翠兒打死,為什麼此時竟如此強勢?雖蘇漣漪從頭至尾並未厲聲半下,但這主動權,卻一直牢牢在其手中。這不僅是錢財的問題,還有那股子氣勢!
…………
豐膳樓外,老馬頭第一次覺得自己腰桿子硬的緊,那拉車的小驢子彷彿也感受到了驕傲,更是雄糾糾氣昂昂。鶴立雞群固然驕傲,但雞立鶴群也別有一種威風。
一個多時辰後,蘇漣漪便與劉媽媽出來,漣漪還是那股子恬淡,微微笑著,反之,劉媽媽的臉色卻十分不好,有些蒼白,當將她扶上車時,還不慎跌了一下。
在蘇漣漪準備上車時,卻覺得有一道目光一直盯著她看,好奇地抬頭向豐膳樓,果然,在三樓的一個視窗,有一身著紫色絲綢衣的俊美男子,一隻胳膊隨意搭在窗子上,身子側著,一雙桃花眼一直盯著她。
漣漪柳眉微微蹙起,很是不解。她的模樣在鏡子中見過,雖還算漂亮,卻沒達到傳說中的傾國傾城,自知引不起這種俊美多金的富公子目光,難道……他認識以前的本尊?
真麻煩,她穿越到這幅身子卻沒這幅身子本該有的記憶。
還是那副淡笑,向著三樓的紫衣男子微微福了個身,便上了驢車,這一夜成名的驢車噠噠噠地離開了豐膳樓。
“葉兄,在看什麼?”豐膳樓三樓上等雅間內,一身白衣的李玉堂問這個放蕩不羈的京城首富葉家三公子,葉詞。
見驢車離開了,葉詞也轉過身來,一挑劍眉,“看到個有趣的女子,氣度之從容堪比京中貴婦,卻乘驢車來。”說到這,他自己也忍不住輕笑。
李玉堂也是驚訝,走到了窗前向外看,隱約可見小驢車的背影。“在下對嶽望縣熟稔,一般來這豐膳樓用膳的十個中認識九個,卻第一次聽說坐車驢車來豐膳樓的。”
葉詞發出不屑的笑,“小地方就是小地方,土豪居多,有點錢就想招搖,京中貴人早就坐膩了華車,偶爾嚐鮮坐驢車是經常的事兒。”
即便是如不食人間煙火的李玉堂,也忍不住眼底閃現隱怒,這葉詞分明就是瞧不起嶽望縣,連帶著也瞧不起嶽望縣的人,可恨!
但到底是商人,想到要依靠葉家進入北方市場,李玉堂還是忍了,回到了位置上。“各地的風俗不同罷了,望嶽縣雖不算上大城卻也是歷史悠久,深受歷代名家之影響,處事低調,不喜出挑。”卻還是忍不住暗暗鬥起了嘴。
葉詞邪笑著喝下美酒,“我對風俗人情沒什麼興趣,來說說生意吧,趕緊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