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漣漪繼續道,“我勾引我哥?蔣玉芬,你空口白牙沒有絲毫證據就胡言亂語,你知不知道,活著,衙門可治你的罪,死了,閻王是要拔你的舌。”
“蔣玉芬,你……太過分了!”一道虛弱的聲音,是被雷子攙扶著掙扎走出來的蘇皓。
鮮少人見過蘇皓,只知蘇家酒鋪有個蘇漣漪,如今看到,更是驚訝。
只見這傳說中得蘇家酒鋪東家很是虛弱,面色蒼白,胸前滿是鮮血,發生了什麼事?
漣漪趕忙跑過去扶著,緩緩道,“既然諸位來了,便為我們蘇家評個理吧,我哥蘇皓為了蘇家酒廠和酒鋪,幾個月走商,前幾日碰見了叛軍,差點沒命回來。這酒鋪,看似好像我蘇漣漪一人的,其實我哥做的才是最多的。所以,這酒鋪,不是我開的,也不是我賣身開的,而是我哥蘇皓的。”
眾人點了點頭。
“再來,我們蘇家酒廠有五十幾年的歷史,從我太爺爺便有了蘇家酒,也許諸位不知,之前的蘇家酒專門賣給各種官家大老爺,若是諸位有親戚在李府可以去問問,李府老爺吃我們蘇家酒十幾年,風雨無阻。”
人群中有一人回應,“這個在下可以作證,從前蘇家酒沒開鋪子時,專門給有錢人喝的。”引起一片譁然,沒想到他們喝的竟是如此好酒,想來,是他們不識貨了。
漣漪微微一笑,“爺爺去世後,我與哥哥便商量,好酒為何定要給有錢人喝?我們平民百姓為何就不能享受好酒?賺錢雖重要,但為鄉親們造福也同樣重要,所以便開了蘇家酒鋪。”心中感謝人群中的人。
其實蘇漣漪這一套話,分明就是在吹牛,從前不是不賣,是沒那麼多酒賣,而且蘇皓也不會經商。
只不過,吹牛這個東西,說得動聽了,大家也就信了。
眾人感慨蘇家兄妹的大義,對蘇家酒更是讚不絕口,有些從前沒喝過的人,都入了鋪子,先打上一壺,回家嚐嚐味兒。
漣漪見輿論已經向他們這一邊傾斜,便走過去扶住蘇皓,面容十分動容,“就如我剛剛所說,蘇家可沒一窮二白過,這蔣玉芬嫁來幾年便是享了幾年的福,我哥不是陳世美,相反對著犯了七出的蔣玉芬處處忍讓。”
蔣氏一驚,立刻嚎著反駁,“你胡說,蘇漣漪你這個賤人含血噴人,我何時犯了七出?”
正說著,一旁響起了馬車聲,而後有幾個人嚷嚷著,“讓開,讓開。”“麻煩,借光。”
人群被強制分開出一條路,有一名老者在一群村婦的簇擁下入內。
“老夫作證,蘇漣漪說的確實屬實。”
人群譁然,這人是誰?
漣漪上前福身,一旁的蘇皓也掙扎著上前,“七爺爺,真是……麻煩您老了,我家的事,還折騰了您老。”
那老者微微一招手,“不用說了,這麼多年,老夫都看在眼裡,蘇皓,你是個好孩子,苦了你了。”
蔣氏一看那老人,面色又是一白,不知說什麼是好。
漣漪微微一笑,“為大家介紹下,這位是我們蘇家村的村長,更是我們蘇氏的族長,在村中德高望重,他便代表權威。”
這村長是怎麼來的?自然是蘇漣漪派吳氏等人接來的。今日在妝品廠時,她就有預感定然出事,那蔣氏是什麼德行不用多想,指不定怎麼空口白牙的亂噴糞,所以便叫人接來了村長。
如今,有了村長的作證,容不得蔣氏胡說了。
圍觀的人群紛紛指著蔣氏冷嘲熱諷,罵著。
有時,輿論就是這麼有趣,如牆頭草、隨風倒。從古至今都是如此,人人都喜歡踢落水狗,人的本性。
漣漪展開休書,“七爺爺,您來得正好,這便是我哥寫的休書,給衙門戶籍和您過目後,便準備交給蔣玉芬了。”
緊接著,漣漪當著眾人面,將之前在酒鋪二樓列舉的蔣氏罪責,七棄犯的五棄又重新一一道來,不急不緩,咬字清楚,確保每一字大家都能聽清、聽懂。
漣漪的話剛剛落地,便一片譁然,眾人恨不得用口水星子將蔣玉芬淹死。
陪伴著蘇家村村長而來得各村婦更是笑了,一個個地將這蔣玉芬來到蘇家村乾的那些荒唐事,一一道出,這蔣玉芬從前仗著自己是商家夫人,沒少瞧不起、得罪村婦,更和那村裡流氓王二癩的混賬婆娘劉氏勾結,兩人也幹了不少昧著良心的事。
蔣氏被說得抬不起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麼多人紛紛指責,她想放橫,也是沒那資本放橫了。
蘇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