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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覺得有些失言。騷包一詞若是現代人說,沒什麼,只是個形容詞,但古代女子說這個詞,會不會有些粗俗?
不過轉念一想,粗俗就粗俗唄,她也不刻意追求什麼高雅。
卻沒想到,李玉堂和她想到了一塊去。腦海中回想著一身紫衣的葉詞,再想到那到處放電的桃花眼和很賤很貧的嘴,咬牙切齒,“對,很騷包。”
漣漪噗嗤笑了出來,看這一身雪白的謫仙說“騷包”兩字,很有趣。
李玉堂卻垂下眼,若有所思。“我穿白色,意味著什麼?”
漣漪嘆了口氣,“如果不是你附庸風雅,便是追求純粹和完美,總之,這白色,不應是商賈的顏色,多了淡泊名利,少了趨炎附勢。”商人,應該是土豪金才是。
李玉堂的眉頭微微蹙了一下,也隨著漣漪深深嘆了口氣。“追求?人哪有什麼追求的權利?當落地的瞬間,命運便已安排好了。哪容我們多選?”在說自己。
漣漪也點了點頭,也是有感而發。“是啊,這一點我可以理解,人生很無奈,並非追求了,就得了。”就例如說窮人,有什麼選擇?
更例如,她來到了鸞國、蘇家村,本不想當什麼商人更不想治病救人,卻被命運推著,經了商、救了人。
李玉堂不解,聽蘇漣漪的口氣,她好像對現在的生活不滿意。
她有什麼不滿意的?如今的蘇家也算是小有所富,她也不像從前那樣犯渾,在外有他爹李福安的庇護照顧,在家聽聞她自己爹蘇峰也是對其溺愛有加。
難道……
李玉堂不由得想起,難道蘇漣漪是不滿自己的姻緣?因除了她那傳說中又傻又醜的夫君,他實在想不出,她還有什麼不滿意。
“你……接到請柬?”李玉堂猶豫著,最終問出了心中之痛。
漣漪無辜地點了點頭,此時與這名男子一起,就好像是朋友相逢一般。“是啊,我也不明白為何歐陽老先生給我發請柬,我苦惱的很。”
“哦?你的苦惱?”李玉堂驚訝,這世上,有什麼事能讓蘇漣漪苦惱?
在他印象裡,這蘇漣漪就是無往不利,所向披靡,他真想知道有什麼事讓她苦惱。
漣漪又嘆了口氣,皺了皺眉,眼神滿是無辜。“我不知道自己應去哪,去男賓區吧,我一名女子實在是尷尬;去女賓區吧,我卻是請柬的邀請人,歐陽老先生估計不是讓我來和女眷們拉家常的。哎,總而言之,好苦惱。”
李玉堂愣了一下,而後心中好笑,是啊,這還真是個問題。“那怎麼辦?”
漣漪聳肩,“我要知道怎麼辦,就不在這裡閒溜達了。”
此時的蘇漣漪真是讓李玉堂驚訝,若不是他明知這人就是蘇漣漪,是真真不相信的。此時的蘇漣漪,就是一名素雅的女子,沒有睿智和機敏,而是為了一個小小的問題苦惱猶豫。
雖說是小問題,但不解決,也確實很尷尬。
“你與誰一同來的?”李玉堂想到這個問題。
漣漪不知第幾次嘆氣,“沒人,就我自己,還有一名大叔,在門外馬車裡等我。”
“……”李玉堂愣了下,“為什麼不帶丫鬟?”一般女眷煩了,都帶丫鬟走走,陪著聊天也好。
“我沒有丫鬟。”漣漪道。
“為何不買?”李玉堂問。
“為何要買?”漣漪答。
“用來照顧你起居。”玉堂驚訝又帶了考究地看了蘇漣漪,很仔細的打量,懷疑此人只是容貌像,而非蘇漣漪。
漣漪伸手去摘樹上的梨花,拿了一朵,放在鼻尖聞了一聞,“我也不是老弱病殘,自己可以照料自己,為何非要找個人照料?”
“……”李玉堂無話可說。“那你打算一會怎麼辦?”
漣漪聞著花,頭也不抬,不去看他,“都說了,不知道啊,要不然你幫我想個辦法?”
李玉堂點了點頭,也陷入苦惱,這蘇漣漪,到底應該去哪裡,應該怎麼辦。
此時的蘇漣漪,自然不知面前這白衣男子就是她那被迫結下樑子的仇敵李玉堂,只覺得是年紀相仿又萍水相逢的朋友,也許因其一身白衣,竟讓她覺得十分好接觸。
她也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能感受到紫衣葉詞總抓緊一切機會衝她拋媚眼,她只能心中苦笑,當看不到。
但面前這名男子卻不是,與人保持著禮貌的距離,相反給她一種親切感。這種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覺,很不錯。
看著專心思考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