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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這一根獨苗,皆是姐妹女子,與那紅樓大觀園有上一拼,而這瀟公子的人生抱負,也是如此——願憐遍紅塵香,惜遍天下玉。
說來也怪,那清高孤傲的李玉堂,偏偏就和這個拈花惹草的瀟小耽是發小,從小玩到大,除了瀟公子,李玉堂與外人無深交。
這整整一日,把李玉堂鬱悶壞了,為何人人看他的眼光都很奇怪?他的性格也不允許自己到處問,便只能忍著,晚上之時,叫上發小瀟小耽去豐膳樓喝悶酒。
瀟小耽一搖摺扇,做風流才子樣,“玉堂,這兩日,你可在我們嶽望縣出了大名了。”說著,笑得曖昧。
一身白衣的李玉堂一掃平日裡那優雅,倒了杯酒,一仰頭喝下,而後狠狠將那酒杯摔到桌上,“豈有此理,這分明就是含血噴人,我哪裡和那蘇漣漪在一起?夜深人靜幽會?我的行程墨濃都知曉,這幾日我根本沒離開嶽望縣城半步。”
瀟小耽一聳肩,很刻意地眨了眨眼。
李玉堂火了,狠狠一拍桌子,“怎麼,連你也不信?我們從小結識到如今,我犯得著因這種事騙你嗎?”
瀟小耽立刻像猴子似得從位置上蹦起來,找了張離李玉堂最遠的椅子上坐下,重新慢條斯理地搖起了扇子,“冷靜,一定要冷靜,我才不和你打架呢,打架那是粗人才乾的事。”為何不和李玉堂打架?因為從小到大,就沒贏過,每次都被李玉堂打得鼻青臉腫。
兒時破相就破相了,如今大了可萬萬不能破相,沒了他這張道貌岸然的臉,還怎麼去哄那美嬌娘?
墨濃不在李玉堂身旁,早就帶了一堆人去查這訊息是從哪裡散發出來的。
說到了正事,瀟小耽皺了皺眉,“玉堂,你說,會不會是那蘇漣漪想借機勾引你,自己散發的訊息?”
李玉堂愣了下,垂下眼,想起那高挑清冷的女子,在河畔,對著官道遠方翹首以望,靜如處子,媚如垂柳。她見到他第一眼時確實有驚豔,但也僅僅一閃而過,隨後便一直保持著陌生人的距離。
他不會看錯,那根本不是可以刻意裝出,她確實……不記得他了。
想到這,李玉堂本應高興,但不知為何,卻還有一種不甘。
“不會,這訊息不是她散播的。”李玉堂的回答堅定,不容置疑。
“那能是誰呢?”瀟小耽本就是紈絝子弟,裝一會就沒了正型,此時乾脆扔了扇子,半趴在桌子上。
門外,有小二的聲音,“李公子、瀟爺,門外有幾位客人聽聞你們二位在此,想進來打個招呼。”豐膳樓就是豐膳樓,對客人的**空間保護得很好,若不是客人同意,外人是不允許隨意進入雅間。
“恩,讓他們進來吧。”李玉堂道。
瀟小耽也趕忙撿起扇子,坐正了身子,裝出少爺樣。
有三人入內,都是中年人,兩胖一瘦,衣著華貴,操著外地口音,見到兩人時一拱手,“聽聞李公子和瀟爺在,我們三人便慕名而來,叨擾了。”
為何叫李玉堂為公子,而瀟小耽為瀟爺?前者是正常叫法,後者是刻意為之,因瀟小耽就喜歡裝那大爺。
李玉堂與瀟小耽也站起身拱手客套,請三人入座。商場應酬便是如此,見面則熟,合作則友。
那三人是外地商人,行商至此,而李玉堂在嶽望縣名氣甚大,所以聽聞李玉堂在隔壁,便來認識下。
其中一位胖商人姓周,做酒品生意,瀟小耽來了興致,“這位周老闆,您來嶽望縣做酒生意,可與蘇家小姐打過交道?”
那周老闆愣了一下,下意識用眼角掃了李玉堂一眼,馬上恢復了正常,“我老周走南闖北還第一次見到蘇小姐那樣的奇女子,容貌絕麗,國色天香,為人爽直,睿智聰穎,以一名女子之力竟可以挑起蘇家酒的重梁,真是難得的女子啊。”一邊誇張,一邊偷眼又看了李玉堂一眼。
他這話固然有真,但也有誇張,其意很簡單——誇了淫婦蘇漣漪,這姦夫李玉堂肯定會高興啊。
“噗……”瀟小耽忍不住笑了,用扇子掩著嘴,斜眼去看李玉堂,果然,那廝的臉又黑了一層。
旁邊瘦的那人也說話了,“周老闆說的是,雖我未與蘇小姐打過交道,但聽聞蘇家藥酒的奇效,便買了一罈嘗試,果然,才喝了半壇,腿舒服了許多,幾日後離開嶽望縣,我便打算稍上一些回去。”
本來還打算客套客套的李玉堂,坐在一旁,什麼都不想說,生著悶氣。
瀟小耽又陪著說了幾句,那行商之人也都是有眼色的,看李家公子面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