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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李玉堂狠狠一拍桌面,“不好,上了蘇漣漪的當了!”
墨濃一驚,“少爺,此話怎講?”
李玉堂只覺得後背冷汗驟起,炙熱的夏季,他吸入的空氣卻是生冷。他雙目大睜,唇色泛白,面色鐵青。“她在我眼皮底下不動聲色,卻暗地裡將蘇家酒賣到了外地,我之前便有感覺,這蘇漣漪對勝酒未採取絲毫措施,原來,她的目的竟這裡!”
墨濃也是一驚,“少爺,那我們的酒也賣去,不就行了?”
李玉堂哭笑不得,“墨濃,你跟我這麼多年,怎麼就能說出這麼可笑的話?勝酒為了打壓蘇家酒,本就是虧本銷售,賣出的越多,虧的便越多,而蘇家酒最多是不賺,但我們是大虧!”
閉上眼,伸手揉了揉自己發疼的太陽穴。“蘇漣漪真是狡猾,她竟不動聲色的找到了我的致命點,如今……我……”
李玉堂不甘心,但不甘心又能怎麼辦?鸞國地域寬廣,他能佔據嶽望縣的市場,但其他地方呢?他能佔據十座城,但若是蘇漣漪又賣到百座城呢?
李玉堂痛苦地閉上眼,兩道精美眉型已經被他自己用力打亂,他能賣,卻賠不起!接下來怎麼辦?是殊死一搏還是懸崖勒馬?
墨濃見此,心中便明白,看來,這一場戰役,少爺是輸了。
也許,少爺不是此時而輸,他早就輸了,輸在了起點上!從開始到現在,少爺從來都不是公平競爭,即便是贏,也是勝之不武,即便是贏,也是輸!
書房內,一片死寂,氣氛壓抑得滲人。
李玉堂在掙扎,但卻也不得不接受,這失敗的現實。
與此同時,李府的另一書房,卻是爆笑聲。
李老爺李福安哈哈大笑,爆笑如雷,拍著桌子,因為見到自己兒子輸了的殘樣,高興十分。
一旁的全康雖然也陪著笑著,但心中不免在想——老爺,二少爺可是您的親生兒子,您這樣也太無良了吧。
“大全啊,哈哈,我說什麼來著,漣漪會贏吧,你還不信,哈哈。”李老爺繼續無良地嘲笑自己親生兒子,“先不說玉堂他是否光明磊落,就說漣漪這丫頭,也太聰明瞭,怎麼就能找到玉堂的弱點,還有,那丫頭怎麼就有那麼大的氣魄,敢將自家貨物委託給一個外人!?”
古代商人當然無法理解現代的銷售理念了,若是古代人便能想到現代人之所想,那這社會,便白白髮展幾千年而無進步了。
全康也同意,“置死地於後生,漣漪姑娘做的好。”
李老爺卻一伸大掌,“大全啊,認賭服輸吧。”
全康面色一窘,“老爺,您玩真的啊?”五十兩啊,不是個小數目,是他半年的薪水啊。
李福安一挑眉頭,竟有了少年的神氣,“自是當然,若是不玩真的,為何要提出來,來來,年紀一大把了,不許賴賬。”
全康無奈,只好從懷中取出錢袋,掏出五十兩大銀錠,戀戀不捨,小心翼翼地放入李老爺的手中。而後者絲毫不客氣,大手一握,便算是收了。
全康垂頭喪氣——哎,二少爺,枉老僕那麼看好你,你也太不爭氣了。
李老爺並未將銀錠收起來,窩在手中把玩著,目光卻又神遊。他又想起了許桂花,想起她淡笑著和他山南海北地聊,想起她為他沏茶,想起她細心為他包紮。
李福安怎麼會知道,他對蘇家酒的喜愛並非是偶然,而是必然!當初他在許家時,許桂花便為她沏茶,其用的水正是許桂花收藏的仙水潭混著碎銀子花粉的水。
而蘇家酒的獨特風味其根本也是這水,這水,正是許桂花提出的。
從前,李福安每每喝到蘇家酒,便總能想起那靜怡的午後,端莊淡然的許桂花為其沏上一杯淡香清茶,為此,他對蘇家酒情有獨鍾,幾十年如一日,即便是病危,仍舊難以割捨。
世間之事便是如此,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正是因這因果銜環,世事才按照其命運的軌跡徐徐向前。
李福安不知第幾次嘆氣,蘇漣漪,不愧是桂花的女兒,不愧……
……
蘇漣漪在酒廠選了一名老僱工做管事,安排下工作後,便找了馬車入了縣,去店裡檢視。
大街上,有一主一僕在散步,主人容貌俊美,僕人面貌清秀,這兩名少年主僕,惹得一眾路人少女頻頻偷看面紅。
若是平時,那騷包的少年主人定然招個手,拋個媚眼,但今天全然沒有心情,悶頭走著,發洩心中的不爽。
“少爺,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