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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說了在品茶廳發生之事,歐陽老先生請你來群菁會的原因,不得不說,我很……欽佩。”由衷的欽佩。
漣漪想了一下,噗嗤笑了出來。
李玉堂略微驚訝,“為何笑?”難道是嘲笑?難道是覺得他李玉堂可笑?
雖是這麼想著,但李玉堂卻無法生氣。面前的女子白裙曳地,嬌豔的花秀襯著她白皙的面龐有了絲粉紅,烏絲濃密亮澤,隨意披散在肩頭,而平日裡清冷的眸子此時笑意盈盈,帶著暖意。
李玉堂竟突然有了種感覺,賠錢又如何?被打敗了又如何?只要能博佳人一笑,這些都不算什麼!
從前覺得那烽火戲諸侯以博褒姒一笑的故事實在是可笑,但如今,他卻是真真體會到了幽王之感。
漣漪收斂了笑容,“李公子,有些話,我不敢說。”
玉堂驚訝,“有什麼不敢說的?”
漣漪噗嗤又笑了,“怕你生氣,把我扔下車去。”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如果李玉堂真生氣扔了她下去,那才真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呢。
李玉堂失笑,“在你眼中,我就是那般狹隘之人?”不過轉念一想,他好像就是這樣的人。
“當然不是,李公子其實是很寬宏大量的。”漣漪也不能說實話,自然是說了一些謊話。
漣漪的回答讓李玉堂無地自容,便不再糾結那件事,叉了話題,“那你能告訴我,剛剛你笑什麼嗎?”
漣漪換之淡笑,恢復了平日裡的端莊,腰身挺直地坐在椅上,雙手交握輕放於腿,“恩,其實是歐陽老先生高看我了,我哪有那麼高瞻遠矚,我能做出那樣的決定、制定那樣的銷售路線是偶然,也是無奈之舉?”
“無奈之舉?此話怎講?”李玉堂繼續問。
漣漪微微偏了頭,雙眼無辜,“李公子難道您忘了?當初您的勝酒將我逼到走投無路,在嶽望縣別說一罈,就是一壺酒也都賣不出去的,無奈才賣到其他城市,問題是我也沒有足夠的銀兩,便只能做無本賣賣,於是便找了下線,僅此而已。”
李玉堂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確實,當初是自己勝之不武,而蘇漣漪卻是無心插柳柳成蔭,雖然不願承認,但這不就驗證了那句話——邪不勝正嗎?
很不願承認自己是“邪”,但事實如此。
車廂內氣氛很奇怪,漣漪一邊,是輕鬆活躍;玉堂一邊,是尷尬深沉。
想了很久,李玉堂再次開口,“蘇小姐,關於勝酒……你恨我嗎?”
漣漪搖了搖頭,“不恨,商場之上,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事屢見不鮮,即便不是你辦勝酒,也許便是別人辦。除了你的勝酒,蘇家酒後來面對的栽贓陷害也是頻頻。別說是商場,就算是其他的領域,都存在著競爭,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當紛爭結束,哪還有人記得誰是邪?誰是正?”
李玉堂苦笑,“看來我這失敗是必然。”
漣漪道,“是啊,你那麼急功近利,定然會失敗的。”這句話剛說出口,便後悔,她怎麼沒事瞎說實話?“抱歉,剛剛是我失言了,我說錯了。”
李玉堂不生氣,搖了搖頭,“你沒說錯,急功近利、心態浮躁、心胸狹隘,這些不是你自己說,說的人太多了。”其中有他自己的父親,更有新對頭葉詞。
漣漪尷尬下,自責自己剛剛不經思考瞎說話。
“蘇小姐,我們不打不相識,此時也算是朋友,您可否告訴我,我真的是那種人嗎?”
漣漪猶豫,說還是不說,當看到李玉堂誠懇的雙眼時,覺得自己若是說謊便實在不對,“好,那我說了,李公子不要生氣,你,便正如剛剛自己所說,急功近利、心態浮躁、心胸狹隘。”
聽蘇漣漪這麼說,李玉堂非但不生氣,相反心情輕鬆許多,輕笑出聲,“能否請蘇小姐繼續賜教。”
漣漪微微一聳肩,“賜教不敢當,只是說說愚見罷了。首先說勝酒,這酒真的不錯,但賣點卻很尷尬,若是價格低廉便無法回本,若是高價卻無法競爭過名酒,這些,你自己也知曉吧?那你可曾想過,為何會出現這樣的產品?”
李玉堂一時噎語,因為……
“因為你太急功近利。”漣漪幫他回答了,話語犀利,絲毫不留情面。“你根本沒耐心腳踏實地地一點點成立酒業,穩紮穩打地打敗我,所以才出現這麼尷尬的局面,其實如果你真的很著急打敗我,有種方法。”
李玉堂驚訝,“什麼方法?”
漣漪略帶取笑,“花錢僱人殺了我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