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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那一日中了春藥,也沒見她的狼狽。但今日卻因為一名女子如此……
世人都說君子重情義,但他們卻未見到蘇漣漪,原來女子只見的友情也是深如海、堅如石!
李玉堂大為感動,面容也嚴肅了下來,“蘇小姐切勿著急,既然你信得過在下,我定然會全力幫你。”一伸手,將她攔腰抱起,出了前廳,在眾目睽睽之下硬著頭皮向自己房間走。
“謝謝你了。”漣漪聞到了他身上的一股乾淨的清香,有種儒雅之感。
玉堂搖了搖頭,“應該說謝謝的是我才對,蘇小姐,自從認識了你,我學到了很多。”他由衷得說。
李家別院很小,無客房,本就是李玉堂建的一個私人空間,沒想招待過客人,連下人都很少,加上管事也就不到十人,這與李府相比,已經小了又小。
當初修蓋之時雖設計了客房,但因從不招待客人,便荒置,若是想啟用,也得打掃個把時辰。所以,在這別院之中,除了下人們住的房間,便只有李玉堂的房間了。
玉堂十分在意私人空間,除了起居不用下人伺候外,其房間也不是人隨便進的,每一次打掃之前,都要請示墨濃。
房間整潔,顏色單調,桌椅雕花床,都是深紅,其餘則滿是白。雪白的牆面,不掛一幅字畫,雖單調,卻別樣乾淨。
李玉堂將蘇漣漪平放在自己的床上,怦然心跳,一種異樣之感。
她身上沒有尋常女子那般香氣,很淡、淡的不能再淡的一種馨香,好似落花拂過衣襟留下的點點,若有若無,讓他留戀不已。
“蘇小姐,你真對在下這麼放心?就不怕在下對你不軌?”他忍不住問了句。
“放心,若是你對我心存不軌,想一日我中春藥時便不軌了,哪等到今日?”漣漪道,她看人也算是準,絕不會看錯的,“李公子,這幾日你對我蘇漣漪做的幫助,我都記在心裡,有一日定會報答。”
李玉堂忍不住微微笑了,“蘇小姐言重了,應該怎麼辦,您說吧。”
漣漪也不多說那些沒用的感謝之詞了,大恩不言謝,專心考慮如何實驗。因頭無法動,只能用眼看。
桌上是剛剛一同帶來的銀針和匕首,“李公子,您先用那根最長、最細的針,在我胳膊上扎一下。”
李玉堂心中吃驚,卻沒表現出來,修長素手執起銀針,“具體扎再何處?”看著那隻垂下的雪白柔荑,指形優美,有些下不去手。
漣漪想了下,“將我袖子挽起來,扎我手臂吧。”不能扎手上,若是被飛峋發現,可就不好了。
李玉堂聞言,身子僵了一下,女子的手臂算是隱蔽之處,若是大家閨秀,這一生都不會將手臂露給陌生男子,他這樣看了蘇漣漪的手臂,會不會唐突?
漣漪心中也猜測到了李玉堂的顧忌,從初螢處得知,古代女子的身子都只能給夫君看的,手臂、腿、足,心中好笑,在現代,姑娘們穿著半袖熱褲不是很正常?
“讓李公子為難了,深表歉意,但如今情況緊急,你就照我說的去做吧。”漣漪雙眼堅定,又帶了淡淡哀求。
李玉堂輕嘆了口氣,點了點頭,將她袖子拉開,雪白的手臂盡現。他忍住心中那絲異樣之感,手起針落,為了儘量減少她的痛苦,那針,迅速紮上。
“怎樣?”玉堂問,小心翼翼,略微緊張地看著蘇漣漪。
漣漪沒去看他,盯著頭頂的床帳,細細體會疼痛,竟絲毫感覺不到,心中驚喜,“李公子,這一根別拔出,換一根,稍粗一些的。”
李玉堂心知應是麻藥起了作用,點了點頭,將粗一些的針如法炮製,扎入蘇漣漪的胳膊上。
“再來。”
“下一根。”
“繼續。”
就這樣,不到一刻鐘,那滿滿的一包銀針,就都紮在了蘇漣漪雪白的手臂上,好好的一條手臂,如今如同刺蝟一般。
李玉堂是有分寸的,因和李府周大夫學了醫理、背了藥方,自然也多少涉獵了經脈之圖,他刻意避開蘇漣漪手臂上的幾大穴位,生怕傷害她。
蘇漣漪松半口氣,為何是半口?因為提著的心並未落下,這最粗得銀針直徑才兩毫米,與手術刀根本無法相提並論。“將這些針都拔下去吧。”
李玉堂也暗暗鬆了口氣,終於可以結束了。
不料,他剛把所有針拔出,蘇漣漪的話卻讓他也忍不住大驚失色。“李公子,麻煩你,用匕首在我胳膊上割一下。”
李玉堂終於忍不住了,衝到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