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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新主子家,怎麼就做這種毛手毛腳的事?
詩西的害怕可以理解,他們四人都是死契,換句話說,主子想將他們賣掉是隨時可以賣的,當然,若是不想賣,直接弄死,官府也是不管的。
詩西從記事其就已被賣身為奴了,連自己父母是誰都不知道,從小到大打罵捱餓是經常,所以只希望被二小姐抽打一頓,萬萬不要再賣掉。
聽說,若是賣到青樓,女子便是生不如死。
漣漪哭笑不得,“一根勺子掉鍋裡你就尋死覓活的,若是這鍋翻了,你還不得在廚房懸樑自盡?我這昨天花錢買了你,你今天就要自殺,這不是讓我賠本嗎?”好吧,生意做多了,腦子裡也全是生意了。
詩西能聽出來二小姐是在開她的玩笑,她總覺得二小姐不會將她賣掉,便忍住了抽噎,“勺子掉鍋裡,那湯就……就髒了,沒法喝了。”
漣漪無奈,放開了詩西,找了雙筷子,用筷子夾住勺子的柄,將勺子夾了上來,“你做飯之前,這勺子洗過了嗎?”
“回……回二小姐的話,洗……洗過了。”詩西掏出帕子擦了擦臉上的淚。
“洗過了還髒什麼?”漣漪無奈。
“因為奴婢用手拿著,所以就髒了。”詩西又道。
“你手洗了嗎?”漣漪一邊說著,一邊將勺子放到一旁的盆子裡,那盆裡是淘米水,用淘米水可洗淨油膩。
“回二小姐,洗了。”詩西乖乖道。
將勺子沖洗乾淨,漣漪將勺子遞了過去,“對啊,都洗了,所以就乾淨了。”
詩西自然不會被這些話糊弄住,她給人家當奴婢這麼多年,年紀雖小也不傻,知道是二小姐安慰她。心中十分感動,昨夜還和詩北說道,這二小姐看著嚇人,其實人極好,此番看來,真是這樣。
漣漪覺得自己還是別添亂了,便繼續跑步,兜了一圈,跑向了初螢的院子。
蘇漣漪和初螢如今有兩個院子,但兩個院子捱得很近。
漣漪的院子是主院,是一家主母和家主才能住下的,而初螢住的小院子也是十分豪華舒適。
當蘇漣漪到初螢的院子時,詩北正恭敬伺候著。不得不說,這詩北是個能拿得出手的丫鬟,無論容貌還是舉止,包括伺候人都是有一套,為初螢打點得井井有條。
但初螢的面色卻一反常態,不若平日裡那般嬌笑天真,眼角似笑非笑,嘴唇抿著,隱隱散發出強大的氣場,活活將一旁的詩北鎮得不敢輕舉妄動。
漣漪心中暗笑,想來這便是在外的初螢吧,一國公主的威儀豈是一般小丫鬟能承受的?
她來也是為了看看初螢的情況,見初螢和詩北兩人相處得“十分和睦”,便放了心,一溜小跑回房間換衣服,梳妝。
蘇漣漪正在洗臉的過程中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今天是她搬家後的第一天,雖然她沒發出什麼訊息,但那些商賈會不會跑來恭賀喬遷之喜?可萬萬不能來,她這搬得太過倉促,還有很多沒準備呢!
想到歐陽老先生搬來沒多大一會,這些鼻子比狗兒靈的商賈們便都衝了過去,蘇漣漪欲哭無淚,覺得今天自己在劫難逃。
哭了,剛剛還在悠哉悠哉的跑步,現在就要愁如何招待客人。漣漪不敢磨蹭了,趕忙洗漱完,換了一身莊重華貴的衣裙,做好迎接今日來訪之客的準備——她搬到了嶽望縣,立了府,定然有不少平日裡往來商家前來拜訪送賀禮,這叫喬遷之喜。
“二小姐,您在嗎?”房門外,是詩東的聲音。
漣漪已收拾完畢,推了門出去,看見詩東在外,“有什麼事嗎?”
“稟二小姐,剛剛歐陽府來人,送來了四臺禮物,說是二小姐會用的到。”詩東答。
漣漪一愣,歐陽老先生送禮?昨日不是已送了兩隻大石獅子嗎?今日又送了什麼?“在哪裡?”
“請隨我來。”詩東前去帶路,漣漪便跟了過去。
果然,在大門不遠,有硃紅色的四臺大禮靜靜放在地面上。臺,就是大箱子的意思。而四臺,就是整整四大箱子,那箱子做工上乘、華麗高檔,想必其中之物也是價值連城。
四臺大禮旁站著一人,那人身著歐陽府小管事的服裝,雙手恭敬捧著一封信箋,見蘇漣漪來了,遠遠便行禮打招呼。
漣漪匆匆趕去,接過了信箋,開啟一看,入目便是柔韌蒼勁的書法,是歐陽老先生的親筆信,其大意是,漣漪喬遷很是倉促,定然會有諸多尚未準備妥當之物,但隨後又要招待大批賓客,希望這些物品能對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