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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就跑。
但那貓頭鷹卻不知為何就偏偏向她衝了去,又是一聲悽慘的鳴叫,追著蘇漣漪就去了。
“漣漪,別怕,它不傷人!”漣漪哪能冷靜下來聽飛峋的話,剛衝到廚房想關門,但人腳哪裡有鳥的翅膀快,何況是黑漆漆的夜色,人眼和貓頭鷹的眼根本沒得比。
漣漪真是嚇壞了,毫無形象的大喊、尖叫,與普通女子無異。
那貓頭鷹撲騰地向她撲去,好像要給她什麼東西。
可倆的漣漪蹲在廚房的角落,縮成一團,兩隻手抱著膝蓋,頭狠狠埋在腿間,怕得要死。
女人就是這麼個奇怪動物,每個女人都有那麼一兩個怕的東西,有人怕老鼠、有人怕蟑螂、有人則是怕蜘蛛,哪怕明知那小昆蟲小動物根本傷害不了她,她們也是怕的。
而湊巧,蘇漣漪怕的就是鳥,尤其是大鳥,只要見到那蒼鷹尖銳的喙,她就有種被啄破動脈的感覺,此時只能蜷縮著,無助著,等待危險的來臨。
雲飛峋也是嚇壞了,衝入了廚房,只見那廚房中滿是羽毛,撲騰騰的,被他三天三夜訓練好的貓頭鷹見自己任務沒完成,很不甘心,就圍著縮成一團的蘇漣漪撲騰著,希望能引起她的注意。
“漣漪,你沒事吧?”飛峋衝過來,伸手將發抖的蘇漣漪攬入懷中,無比的心疼,第一次看見這麼失常的漣漪,一顆心都狠狠揪了起來。
漣漪把臉深深埋入他的懷中,帶著哭腔,“我怕……我好怕……快把它趕走,嗚嗚……太可怕了。”死死抱著他,好像大海中抓到了救生的浮木一般。
那貓頭鷹見主人來了,就安靜地落了下,不再撲騰,站在炤臺的邊緣,歪著頭,好奇地看著相擁的兩人。
飛峋一時間沒懂,“什麼可怕?”難道是貓頭鷹?
漣漪差不多都哭了出來,“就是那個鳥啊,難道你沒看見?”仔細一聽,好像沒了撲騰的聲音,心中納悶,難道是那鳥飛走了?被飛峋趕走了?
小心翼翼從他懷中掙扎出來,剛一回頭,就看見與她距離不到一尺的貓頭鷹,金色的大圓眼與她四目相對,那長長帶鉤的喙,尖銳得很。
“啊——”又是一聲尖叫,“飛峋,快把那個鳥趕走,趕走啊!”
雲飛峋終於知道了那個漣漪怕的是什麼,“漣漪,你是在怕這個貓頭鷹?”納悶,貓頭鷹有什麼可怕?
“是啊,只要鳥,我都怕!尤其是……這種有長長的喙的。”從小就怕,莫名的怕!
“漣漪別怕,它不傷人的。”飛峋趕忙安慰,伸手輕撫漣漪的頭。
“誰說不傷人,這東西是吃肉的,你沒見它吃老鼠,那才叫殘忍呢。”因為雲飛峋在身邊,漣漪的聲音雖還顫抖,但比之前好了許多。
飛峋趕忙道,“漣漪放心,它真的不傷人,它是我最近訓的,聽我的話,不會傷你。”
漣漪一愣,將頭從他懷中微微抬起,“你訓的?”口吻中帶著驚訝和懷疑。
“是。”飛峋道。
“你訓這個破東西幹什麼?”漣漪哭笑不得的吼了出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飛峋發現漣漪好像是生氣了,趕忙解釋,“漣漪你別生氣,慢慢聽我解釋好嗎?我訓這個,也是為了討你歡心。”臉色通紅,終於將自己最近密謀幹的事,害羞的說了出來。
漣漪停止了顫抖,抬眼看他,眼中滿是幽怨,“你訓貓頭鷹,我有什麼可開心的?”
飛峋十分委屈,“我……我是為了夜鶯送箋。”
夜鶯送箋?漣漪皺眉。
好像聽初螢說過,這是這個國家喜好浪漫的人常玩的一種手段,大概就是用訓練好的乖巧夜鶯銜著一封小巧的信箋送到女子手上。
夜鶯乖巧靈活,深受女子喜愛,而那信箋更是寫著情詩,為討女子歡心。
雖然她怕鳥,但夜鶯畢竟還小,她雖心中恐懼卻多少可以克服,不會像看到這樣一隻大鳥一般狼狽。“你別告訴我,你的夜鶯就是貓頭鷹。”同為“鶯”,差距太大了一些好嗎?
雲飛峋尷尬了下,“但那夜鶯,在山中捉不到,必須要去縣城中買,我又無法離開,我……就……這樣了。”慚愧地低下頭。
漣漪忍住深深的恐懼,回頭去看那貓頭鷹。
只見那貓頭鷹,抬著腳,歪著頭,很耐心地等著。脖子上還繫著一根帶子,帶子上打了一根很醜的花結。
漣漪看向貓頭鷹的喙,因夜鶯送箋都是叼著情詩,但那貓頭鷹的喙尖尖的,駭人得很,上面空無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