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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我家中珍藏了一福閻裡平的‘秋野牧牛圖’,不知範院長有沒有興趣?”徐雲龍淡淡的笑道。
範校古冷冷一笑,“你說謊還真不打草稿啊,據我所知,這畫收藏在日本的泉屋博物館中,你家又怎麼會有呢。”
“區區日本,又怎麼足以收藏我們中國的文化瑰寶呢,院長不信,我可以讓人馬上帶來,相信以院長的見識,定能分辨其中的真假。”
見徐雲龍言之鑿鑿,範校古心中不由動搖了幾分,“你的話,當真?”
“絕無虛言。”
範校古沉吟著,心中衡量著徐雲龍的話,他的文化水平極高,胸中才學足以讓他傲立教育界,所以,他對於中國的文化藝術有著極其濃厚的興趣,其中尤以水墨畫最甚。
“那你的意思是?”範校古已經完全忘記了剛才還揚言要讓徐雲龍父母蒙羞。
徐雲龍說道:“還是那句話,你幫我辦妥了這件事,我就把那畫送給你。”
範校古考慮良久,終於答道:“好,我答應你。”
“不過,範院長你忘記了一件事。”徐雲龍道。
“什麼事?”範校古疑惑的看著他。
徐雲龍沒有說話,而是突然上前,伸手一握,便把範校古手中的那臺機器多了過來。
範校古心下大驚,剛才被徐雲龍突然轉移了話題,居然忘記讓那臺錄音機停下,這樣一來,自己的話已經全部被錄下來了。
徐雲龍晃著手中的錄音機,笑著看向範校古,範校古怒得直跺腳,這樣不僅失去了制衡徐雲龍的籌碼,還把自己的把柄交到了他的手中,可真是拿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而那副所謂的“秋野牧牛圖”也自然是假的了。
“如果堂堂北大院長收受賄賂的事傳了出去,這影響可是很不好的啊。”徐雲龍笑了起來。
看著徐雲龍的表情,範校古臉色鐵青,雙手直顫,已是憤怒得不知所言,恐怕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被一個黃毛小子玩弄在鼓掌之中。
最後,範校古還是妥協了下來,“這位同學,我答應幫忙了,你就放過我吧。”畢竟,不僅是自己的名聲,就是北京大學的聲譽都掌握在了徐雲龍手中。
只見徐雲龍手中稍一用力,那臺錄音機便被捏碎其中,絲毫沒有了原來的形狀。範校古雙眼一瞪,不明白徐雲龍為什麼毀掉能威脅自己的籌碼。
“對待君子,我自不必用小人手段待之,既然範院長已經答應幫忙了,我也不用再做什麼小人之舉了。”徐雲龍笑道。
聽到這樣的話,範校古對徐雲龍怨恨不由少了許多,語氣也變得緩和下來,“那你不怕我反悔嗎?”
“既是君子,就自然不會出爾反爾,不是嗎?”
“好!”範校古心中不快已是盡去,看著比自己年輕數十年的徐雲龍,竟產生了一股偶逢知音的感覺,“就憑你這句,我就一定會辦妥這件事。”
“那幅‘秋野牧牛圖’,今晚就會送到院長府上,就當作我送給你的禮物吧。”
範校古雙眼瞪大,“你你真有‘秋野牧牛圖’!?”
“沒錯,它本來也的確是收藏在日本的泉屋博物館,但我在偶然的情況下得到了它。”其實那畫是徐雲龍的手下在渡邊井之助的行李中找出來的,至於渡邊井之助估計也是高價將這幅畫買回來的,自是不比深究。
“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實在是不敢接受。”範校古臉色平靜的道,對於自己剛才起了貪念,他心中已是非常慚愧。
徐雲龍右手一擺,道:“我不是什麼風雅之人,這畫放在我那裡也是糟蹋了,反不如交給像院長這樣的文雅之士。”
“既然這樣,不如將它捐給國家不是更好?”
“畫已經是你的了,它的去留自然是由你決定。”徐雲龍笑著道。
“哈哈哈哈”範校古拍著徐雲龍的肩膀,心中對他竟產生了一絲敬佩,徐雲龍的意思是以範校古的名義把畫捐出去,那所有的讚譽就會理所當然全歸於範校古,雖然沒有什麼實際利益,但對於文人來說,這樣的好名聲是比任何錢財都重要的。徐雲龍的氣度和魄力,已經讓範校古開始懷疑他的真實年齡是不是如表面上的年輕了。
“你叫什麼名字?”範校古問道。
“徐雲龍。”徐雲龍已經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範校古笑著道:“那我就叫你小徐吧,以後有什麼事,你儘管來找我,只要做得到,我定必全力相助。”他對徐雲龍是起了結交之心。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