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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柯被烏桓馬背上拖下來,她被扔到了一個不知道是不是馬棚的地方。這裡堆放的都是破敗不堪的物件,破桌破椅子,還有牆角處也滿布蜘蛛網,看樣子很久沒人在此住過了。
樓柯已經喉嚨乾涸的像被刀劃開喉嚨一樣疼,她吞口唾液都想幹嘔,已經整整一天沒有進一粒米,喝一口水。現在只能靠一口仙氣吊著。
日頭西下了,西邊映出一片緋色,這顏色真美。漸變的顏色,自下而上的玫紅,釋放出的流光溢彩。在草棚前的院子裡,中央地上的火堆被升了起來。烏桓不知道因為什麼陷入了沉思,拔弄著這堆火,憂傷和感傷的神色就從眼睛裡流露出來。
坤厥的蘭度是最高的首領,烏桓,其實也就25歲有餘。這些年,他似乎都是為戰爭而戰爭的人。生活?這詞八成就是中土國造的。坤厥男人,若不喝尿,不吃草根,不飲人血,那隻能在書裡讀讀戰爭當故事消遣吧。
僅僅這些年打過的仗已經有百餘場,取得勝利的更是有八成之多。中土人常說,勝敗乃兵家常事。可是對於烏桓,只有勝利是常事,失敗著實不多,如果敗了那就是死。
“蘭度,閔一今天有些累,中土國的策論我回去再完成,可否?!。”
閔一騷著頭,他像是沒有完成習作的後生。他一日不讀書就覺得渾身癢得很。越是醜陋的男人越是上進心極強。這點似乎也是自然規律一樣。
烏桓沒有在意閔一剛才說什麼,這麼多年下來,他清楚,這就是找個由頭,一起坐一下。
所以,烏桓做了一個手勢,意思是,坐下來,陪陪自己。他已經擺弄這堆火有陣子了。
“那女人,你打算怎麼處置。”一坐下來閔一就發問。
“不是,已經賞給他們了?”烏桓抬了抬眼皮,心想閔一到底賣的什麼藥?明明自己已經許諾過,這女人第一夜要犒勞下跟過來的幾個勇士,之後他許給了詹契,這人是烏桓的近衛,他人老實,本分。而且他剛剛死了老婆,正是最需要有個女人,這時候塞個老婆給他,會感恩戴德吧。
“閔一自然已經知道了,蘭度我有一件事情必須稟報,不知道可不可以饒恕我不死!”
烏桓聽了一驚,手裡的小木棍都不再瞎弄了,閔一這話不像是玩笑,因為他此刻已經單膝跪在地上。
烏桓愣了下,可是還是恢復了冷靜,淡淡的說。
“什麼事,你講吧。”
“請蘭度,饒我不死!”閔一還是執著於剛才的問題,因為烏桓沒有明示。
“你死?你敢死?你死了我中土國的土地怎麼辦!之前一萬個坤厥勇士的命怎麼辦?”烏桓最討厭那些中土文人愛賣關子,他不是沒領教過,只是他更加受不了閔一居然也這樣。
“蘭度,請聽我解釋!那時候您想我練習異相之術,想報仇,我便學習了異相。可是我發現,這法術是真的邪術,其實這不是來自坤厥,效果確實非常準確!!眼前這女人,她現在已經是一個不潔之人了,我想最好,最好馬上殺掉!以絕後患!”
“哦,你的意思是,你的異相是真的?”
“對,蘭度,這女人她已經不再是一個普通人,她現在真的是不潔之人,與她親近都會玷汙陽氣,不得權利者不得好死或是。。。”
“說下去,或是怎樣?”
“會亡國,滅種!”
“什麼?你是說在草棚裡綁著的那個女人嗎?哈哈哈。。”
“蘭度,我是迫不得已,請蘭度責罰,可是為了解你心頭之恨,我願意嘗試。現在,你萬萬不能讓人和她發生肌膚之親什麼,以免咱們的人遭遇不測啊!!”
“起來吧閔一,饒你不死。但是,這是我答應的事,最討厭食言!一個這樣的女人,哼。。哦,還有,你很聰明,但是白麵舞者的東西不要再碰了!”烏桓搖搖頭,他不信閔一的話,他雖然是坤厥人,可是他心裡清楚,那些“白麵舞者”如果技藝真的如此高超,還幹嘛裝神弄鬼,早可以替代他。他心裡瞧不起這樣戲法。他覺得閔一定是有些像中土國的書呆子一樣,因為學習太多東西以後變得很奇怪。
閔一此時心裡著急,他雖然殺伐決斷,戰場上只要是敵人,他可以那樣的果決。可是如果自己的族人,哪怕再低微,那也是血脈相連的人啊,他不想因為異相的事,搞得任何人和這個不潔之人有什麼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