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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公和侍女退下,宮門吱的一聲關上...
外面的狂風拼命拍打,像是想進來,可也被死死的攔在窗外頭。烏桓手上的那碗熱湯已經喝乾,只剩下一個空碗在手上握著。
樓柯看著那盞長信宮燈上,侍女穿著飄逸的衣裳,雙手執燈,悠然自得的神情,卻要舉著不相稱的諾大的燈...
小時候父親閒時教過她,如何看帶著雨的雲,可推測雨在什麼時候下。今天試了一試果然是沒錯,父親還真實對的。她只能做自己能做的,她在拿著傘出去的時候,問過自己,自己該不該這也做,如果母親會的,那她也要這也做才對。
她第一次看到烏桓身上竟有那麼多疤痕,她躺在上面,能聽到箭射過來,刀橫著劈來的樣子。
“那首吹奏的曲子和我妹妹有關。”烏桓輕坲了幾下樓柯的頭髮。
“你有個妹妹?”樓柯抬起頭來,第一次聽到烏桓提起他家人。
“嗯,但是家裡遇到過一次變故,妹妹和我阿媽不知道去哪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那曲子以前阿媽經常吹,我妹妹也會吹。”
“鳳兒...你有沒有問過,她為什麼會吹?”
“問過,她說是小時候,孃親教給她的。可是,這不可能...”
這倒是和樓柯想的差不多,他找的不是人,是曲子罷了。多虧的這些人,她們覺得烏桓是想找到吹奏的女子,結果弄得宮中人人都爭著說謊作假。
“鳳兒說,是她想群兒和孩子了。”烏桓也替鳳兒解釋道。
認識姐妹倆這麼多年,她覺得鳳兒和群兒不一樣,如果是群兒,她相信是因為一時想攀附才會這也做。可是鳳兒一定有些原因,但是她不想去問,問了也未必會說。
“嗯,蘭度,你說鳳兒的年紀,我們要不要替她考慮一下?”
可是烏桓並沒回答,只聽到他打鼾的聲音,樓柯把被子幫他蓋好...
鳳兒把身上溼噠噠的衣服脫掉,這樣的屈辱,她赤裸著身體站在銅鏡前,不忍直視鏡中的自己。蜷縮著身體,嗚嗚咽咽的哭起來,她想逃離這裡,去哪裡?
或許可以回家,就算家沒有了,她容顏又回到過去了,還有桂生?可是桂生這麼多年總不會一直沒有成親,桂生總不會等她一輩子的。
翌日清晨。
泰華殿比往日喜氣,蘭度抱著主子回來,這說明有多少寵愛啊。
兩個人此時又在一處下棋,烏桓已經精進了不少,正對著一步棋,左右拿不定主意。旁邊絲羅並沒有好好的扇扇子,老是躍躍欲試的想說些什麼。
看到一側擺著只剩下一隻的鞋子道。
“主子,你說這麼貴重的鞋子,就只剩下一隻了!”
樓柯懶得理她,瞥了一眼道。
“你啊,明知故問。”
常宜從外面進來,拿著昨晚丟下的鞋子,嘴裡還氣喘吁吁的。
“主子,跟您找回來了!這上面珊瑚這麼名貴,可不能丟了。”
“還能找到,真是不易,沒被昨天的暴雨給沖泡了。”
“當然不會,不過有些人的白日夢就真的衝跑了。”
樓柯看絲羅老毛病又犯了,眼睛立刻瞪了起來。
“你胡說什麼!掌嘴看來還不夠,以後主子多了,你不能這樣,還以為是我讓你們這樣說的。”
“是,是,是!主子,再給我幾個膽,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