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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證明他與眾不同的亂世奇才。
王保生心中對阿亮極為欣賞,這些疑慮,便暫時放在一邊,眼下提拔年輕將才,才是首要之事。北寒大軍雖遭重創,但那諾吉野達必不會就此罷休,他日難免不捲土重來。目前軍中缺兵少將,才是首要之急。加之那些士兵在他問話之際,都將目光轉移向阿亮,此舉之功應該是阿亮無疑。只是他卻不知,眾人看得乃是我,只是阿亮站在我的前面,因此才有了此種誤會,不過倒也遂了我的心願。
王保生隨即頒下將令,即刻封令阿亮軍中副侍將行走,暫在中軍留職,其餘二百餘人全部晉升都侍衛,歸阿亮統領,允阿亮自行由各營選拔士兵五千人,組成中營都侍軍,隨時聽令大將軍調遣。
其餘戰功卓越者,各有封賞,西軍徐茂將軍將由王保生上報都城,由皇上親自頒令封賞。當日晚,王保生下令暫解禁酒令,各營同飲,以犒賞三軍。只是巡夜督軍依然要各司其職,沿營檢視,三軍中酒飲限量,不得過量,不得吵鬧,不得鬥歐,違者斬之以正軍法。
這一夜,三軍營中***通明,人人暢飲開懷,舉杯同樂,一派喜悅景象,便連王保生也一反平日裡威儀之態,與將士們痛痛快快喝了幾杯。
離此五十里外,北寒大營。
諾吉野達面色鐵青地看著由西線潰敗而回的幾個將領,腦中思緒萬千。
“敵營之中竟有如此人物?”諾吉野達沉寂半晌,突然開口問道。
“是,是的,大人。”一名肩系繃帶的將領答道:“那人便如天神一般,殺我將士如草芥,我等無能,根本擋不住他。”
另幾名滿身浴血的將領也一齊恭聲道:
“末將無能,願以死謝罪!”
諾吉野達聞言擺了擺手,道:“算了,這事也不能全怪你們,連陰莫疾這樣的人都望風而逃,看來此人確實非同小可!只是這疏敵之罪,你們卻也逃脫不得,各自去帳下領四十軍棍吧!”
待幾個逃脫一死的敗將出帳之後,諾吉野達眼神立刻變得陰冷起來,其實他心中何其不是惱怒萬分,若不是西線一敗,他何至於痛遭如此大敗。想到陛下將要對他的責罰,他心中恨不得立即殺了這幾人洩憤,只是此時正值用人之際,妄殺大將難免動搖軍心,眼下只有忍卻一時,日後再找這幾人算帳。
諾吉野達微微一嘆,心神立即冷靜下來,開始思慮日後的戰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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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軍營外的一處高坡上,靜靜地仰望著月色清朗的夜空,耳邊不時傳來著營中士兵隱隱的喧鬧聲。
隨著輕微的腳步聲響起,一個身影慢慢地走至我的身旁,我沒有轉身,心中已知來人是誰。
阿亮默默坐了下來。良久,突然發出一問:
“要走了嗎?”
我沒有回答,只輕輕點了點頭。
阿亮輕輕一嘆:
“我不知道你是誰,只希望此次別後,日後仍有相見之機!”
聽了阿亮的話,我心中微微一動,遂站起身子,問道:
“東面在那一邊?”
阿亮聞言愣了愣,用手指出了一個方向。
看著一片寂靜的遠方,我沒有再多說話,緩緩走下高坡,漸漸融入黑暗,一點一點消失在阿亮的視線之中。
第七章 白衍仙女
夜半的風如此清冷,微微吹過,便帶給人一絲沁身的涼意。我走在黑夜的暗寂之中,不斷回想起日間那突然湧起的殺意。那是一種乍現的衝動嗎?我也有會瞬間失控的時候嗎?
在清寒的夜風中,我的腦間異常清明,現在的我,已不再如以前一般冷靜而理智,看待事物也不是一種置身事外的態度,在我的質性中,或者說是思維中,多了某種說之不明的東西。這是一種異樣的感覺,無法以確切的詞語來形容,既不是能量,也不是物質,只是一種純精神思維的異樣浮動。
一陣較之前更為寒冷的氣流吹過,令周圍的溫度驟降了下來,一點點的白色結晶開始由空中飄落。這是什麼?我看著自天空紛紛而落的白色物質,伸手接下了其中一片小小的結晶。
多角形的水元素固狀晶體,溫度遠低於一般的液體水元素,我分析著這晶瑩透明的小東西,這就是人們常說的雪花吧,我憶起路過天朝邊境那些小村莊時孩子們對冬季漫天飛雪的白色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