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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大笑。
安德森這才抬起頭來望著任飛。
“任飛,你敢嗎?就這樣去找她?”
任飛呆了一呆。“就這樣?”
“直接找上去。”安德森挑戰似地盯著他。
任飛蹙眉轉頭望出去,恰好看見憐憐正把什麼東西硬塞進黑聖倫的嘴裡,“或許……我可以試試看。”
安德森猛一拍任飛的肩頭。“好小子!有膽量!”
“這不叫有膽量,這叫打鴨子上架。”任飛喃喃道。
憐憐的胃口趁來越好了,就像蝗蟲一樣,她幾乎什麼都吃,而且食量驚人,就連黑聖倫都忍不住說了一句:“別再吃了,你快要撐破了。”
憐憐仍然埋頭苦吃。
“沒關係,有你在,你會幫我補綴。”她滿嘴食物,含含糊糊地說。
“我沒有修補復原的能力。”
憐憐依然不在乎。
“還是沒關係,反正你總會想辦法。”
黑聖倫合上眼,似乎極力忍耐中。
憐憐安慰地拍拍他的手。
“要是真的沒辦法就算了,反正我已經很滿足了,就算現在要去向閻羅王報到,我也是笑咪咪地去。”
臉一沉,雙眸蠻橫悍野地怒視著憐憐,黑聖倫冷聲道:
“我不會讓你死!”
憐憐微微一愣。“我只是開開玩笑嘛,你幹嘛這麼認真?”
“我從不開玩笑!”
憐憐受不了地瞟他一眼。
“你從不做的事可真多,從不說謊、從不笑、從不吃別人吃剩的東西、從不開玩笑,從不聽別人的話、從不玩樂、從不……。”
“啊!你也是中國人嗎?真沒想到能在這兒碰到同胞,太令人意外了!你是打哪兒來的?中國大陸還是臺灣?”
一大串驚喜呼聲不受歡迎地硬鑽入憐憐耳內,她側頭察看是哪個四九這麼嘰哩呱啦地打斷她的“正經談話”。
一張滿面歡愉的娃娃臉朝著她猛笑,那麼開心愉快的笑容,有什麼不爽也都給笑跑了。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
“你也是從臺灣來的嗎?”憐憐滿懷希望地問。
娃娃臉猛點頭。
“是啊是啊!臺灣高雄。你呢?”
“哇!真的?!我是臺北人,臺北跟高雄……呃,不算遠,不算遠!”憐憐眉開眼笑地又是回答又是招呼的:“來,來!一起坐,好不容易碰上個臺灣同胞,可得好好聊聊不可。”
娃娃臉坐到他們對面。“我叫任飛,兩位是……。”他朝黑聖倫頷首示意。
黑聖倫譏諷地盯著任飛,他那冷峻詭魅的眼神令任飛頭皮直髮麻,不由自主地暗暗打了個哆嗦。
“我叫沈憐憐,這個大冰塊是我老公,他姓黑。”一旁的憐憐兀自忙著自我介紹。
任飛硬著頭皮伸出右手。“你好,黑先生,我叫任飛,請多多指教。”
黑聖倫一動不動,綠眸中冷慄光芒閃爍不已。
“終於忍不住了?”
渾身大大一震,任飛倒抽一大口冷氣!
他知道了!
黑聖倫的雙眸好似有催眠魔力般緊緊抓往任飛的眼神不放,任飛想移開視線、或至少閉上眼都辦不到,然後,任飛從黑聖倫的邪眼裡看清了一件事——
他一直都知道,知道他們的跟蹤。知道他們的意圖,他……什麼都知道,是他故意讓他們找不到任何接近的機會的!
該死!我就知道跟得太近,太明顯了!
一無所覺的憐憐猶自忙著為黑聖倫道歉。
“對不起,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冷冰冰的不愛搭理人。”
“我……我瞭解。”任飛因甩不開黑聖倫詭異的視線而漸起恐慌。
“太好了!來,先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離開臺灣的?”
於是,就這樣,一個是興高采烈喋喋不休,一個是坐立難安冷汗直流,黑聖倫的目光更是毫不稍瞬地盯住任飛越形畏懼的眼睛。
終於,任飛再也忍受不了啃齧著全身的恐懼感,霍的跳了起來。
“對不起,我還有朋友在等我。”話落,轉身便要離開。
憐憐一楞,剛要開口——
“等一等。”
任飛動作一僵!
黑聖倫慢條斯理地端起酒杯輕啜一口。
“我不喜歡有人跟著我,懂嗎?”
任飛僵硬地點點頭,隨即慌慌張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