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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認識的朋友之中,老丁是很特別的一個,他本來也是從事盜墓營生的,但妻子很早就離他而去了,留下他和一個年幼的女兒相依為命,他把這歸於自己挖人家的墓,妻子是被人詛咒而死的。所以自此以後,他再也不親自動手挖墓了,和我們盜墓者打了一輩子交道,只是幫忙倒賣我們盜出的文物。
老丁大約五十來歲年紀了,本名叫丁志遠,只是大家叫習慣了,才老丁老丁的稱呼著,漸漸的連他的本名都忘記了。
像我們從事盜墓這一行的,一般很少和外人打交道,老丁也不例外,他知道自己乾的就是非法的勾當,要是被公安抓住,搞不好有掉腦袋的危險,所以,他特別謹慎,幾乎從來都不出門。
老丁的屋子是一座古老的宅子,傳說那宅子還是清朝的時候建的,到了現在,早已破舊不堪,好在那宅子非常偏僻,政府也沒有拆遷的打算,所以老丁也算住的比較安寧。
但是這天,老丁突然間打電話給我,讓我上他的宅子去一趟,從語氣之中,聽出好象有什麼要緊的事。
前幾天,我們剛剛挖掘了一個明代侯爵的古墓,得到了不少金銀器,這些東西都要透過老丁的手倒賣出去,我以為他是為了銷路的事。
所以,掛完電話,我就開著自己的車子上老丁家去了。
說實話,這些年我靠盜墓賺了不少錢,開上了豪車,住上了別墅。以我現在的盜墓水準,光憑這雙肉眼就能看出哪裡有墓,哪座墓是什麼規格的,有些什麼樣的陪葬品,是否被盜過。
老丁的家距離我們家並不遠,因為我們倆家是世交,他的祖輩和我的祖輩一樣,是從事盜墓營生的,所以我們倆家一直都保持著往來。
很快就到了老丁家,那座古老的宅子是一個四合院,兩邊的房子早已破敗不堪沒人住了,平時老丁就用來存放一些舊東西。中間的主屋是他生活的地方,平時門窗都是緊緊的關著,顯得陰氣森森。
我走到主屋前,敲了敲門,屋子裡傳來一箇中年男人嘶啞的聲音,他說道:“進來吧!”
對於我的敲門聲,老丁已經顯得非常熟悉了,一般陌生人來到,老丁都不會給他們開門,唯有我是一個例外。
我一見他的面就問道:“怎麼,上次那一批貨有銷路了?”
此時老丁帶著一副黑框的眼鏡,手中拿著一個放大鏡,仔細的端詳著手中的一塊金牌。
我記得非常清楚,這塊金牌就是上次盜墓時從墓主人的棺材中帶出來的,當時也沒有細看。
現在看見老丁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這塊金牌,心中十分好奇,問道:“丁伯伯,這塊金牌有什麼問題嗎?”
我平時稱老丁都叫“丁伯伯”,一來我們兩家是世交,二來我跟老丁的女兒正在談戀愛。
老丁抬頭看了我一眼,說道:“小林,你來看,這塊金牌大有來歷。”
我走過去拿起金牌看了一看,見金牌上面寫著祭天之道,永生之路這八個字;後面還有一行小字,為廣政二十七年。
說實話我也比較曉通曆史了,只是對於這廣政二十七年,卻是一頭霧水。
這廣政倒底是誰的年號,似乎明朝的皇帝從來沒有用過這個年號。
我的疑問很快就有了答案,老丁告訴我,這廣政是後蜀國主孟昶的年號。
另外一個疑問很快就出現在我的腦中,後蜀的國主孟昶的東西,為什麼會跑到明朝一個侯爵的墓中。
由此,我想起盜那座墓時遇到的恐怖情景,說來你不相信,那個侯爵竟然是活的。
當我們開啟棺材蓋的時候,竟然看見侯爵本人的面目如新,好似剛剛沉睡,更可怕的是,他的胸脯微微起伏,一摸他的鼻息,竟然呼吸猶存。
當時我們幾個嚇得夠嗆,還好我們是有備而來,隨著都帶著武器,我們其中一個胖子當場就用砍刀揮向那侯爵,那侯爵當場就“啊”的一聲,當場就把所有人嚇得毛骨悚然。還是胖子膽大心細,硬是不顧一切的衝上去一陣猛砍,直到侯爵成為肉泥。
現在想起這些來,還是有一些驚魂未定,對於我們這些盜墓者來說,向來不相信鬼神之說,不過那侯爵的確令人感到奇怪。
如果那侯爵真的活過來,這對考古界來說,豈不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如果真是那樣,將是考古界無可挽回的損失。
難道這世間真的有死而復生之事?這對科學界和考古界來說,將是絕對轟動性的新聞,足以排上本世紀考古發現第一位。
所以,有時候我們盜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