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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就認了吧，至於其他兄弟，我就看在海子的面繞他們一命，這個事情總得有個交代！”
涵哥眼孔瞪得老大，臉色早已煞白如鬼。
阿虎用槍把狠狠敲擊涵哥的腦袋，南厲川抽出一支菸點上，聲音一貫的倨傲冷漠：“等等。”
“南三少？”阿虎拉開保險，眼見要開槍。
“饒命，饒我一條命吧南三少。”
南厲川起身，顧婓柔餘光瞥見他抽了好幾張溼巾丟在涵哥的臉上，涵哥哪裡敢動，身體顫抖如篩。
南厲川拿過阿虎手裡的槍，動作嫻熟，應該沒有幾個人能把殺人這種事詮釋到如此自然優雅。只聽“砰”的一聲，溼巾被爆開的紅色給濺滿。
他將手槍翻轉過來，垂下視線看著搶眼上那一抹鮮紅的血，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挑起嘴角笑了一下。
第80章 明裡囚禁
這樣一幕來得太快，快得涵哥連多說幾句話的幾會都沒有，死的時候眼睛是睜開的，拳頭是握緊的。
顧婓柔轉過頭的這一眼正好看到南厲川開槍，她失聲般，喉嚨內的驚懼悶堵著喊不出來。
南厲川把槍交還給阿虎，接過成浩遞上來的溼手巾，又是那種優雅姿態懶懶擦手。
阿虎用腳踢了踢涵哥，他的屍體軟綿綿朝著顧婓柔這邊倒去。
誰都沒講一句話，這是規矩。
龍老大朝這邊看眼：“我讓人送顧小姐回去吧！”
“不用。”南厲川替她拒絕：“她以前跟我沒關係，現在倒真成了我的人了。”
龍老大沒再多說，率先離開了。幾個幫會的人也都陸續走了，涵哥是虎威堂的人，自然由他們收屍。
南厲川起身，在顧婓柔面前彎下腰，她一把將他推開。
“我替你把褲子穿好。”
“不用！”
南厲川強硬地拎著她的牛仔褲往上提，另一手將她抱在懷裡。穿好褲子後，他才抱著她走了出去。
成浩已經將車停在倉庫門口。
顧婓柔被南厲川塞著進去，他動作太猛牽扯到傷口，痛得她雙腿併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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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厲川就坐在她身邊，一聲不吭看著她。
顧婓柔臉上擺不出別的表情，連呼吸都在痛，更別提說話。
顧婓柔臉上有乾涸的血漬，是他揮她巴掌時印上去的。車子一路往南厲川別墅的方向開，顧婓柔這才勉強開口：“我要回家。”
“不行。”
“我說我要回家！”顧婓柔急了，修長的指甲去撓他的臉，恨不得把這個男人的臉上挖出幾個血窟窿。
“你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南厲川伸出手，修長溫熱的手指按在她的兩側臉頰和頸邊的動脈上，不輕不重的力道，卻足以令顧婓柔微不可見地顫抖了一下。
“不然還想怎麼樣？”顧婓柔欲格開他的手，結果他也不知用了什麼方法，迅速地將她的兩隻手腕扣在一起，高高舉過頭頂，一併牢牢按壓在椅背上。
“你吃飽撐著去那種地方幹嘛，虎威堂死了個老大，不找你報仇找誰？”
南厲川話語也很重，顧婓柔轉過臉看向窗外，沒多久車子就回到他家。成浩下來給南厲川開門，他跨出去時順便也揪著顧婓柔：“下來。”
顧婓柔被南厲川強行帶進房間，看到他解袖釦的動作，她立馬渾身戒備：“你又想幹嘛！”
南厲川徑自走到書桌前取出個藥箱，拿了棉籤和酒精走到她身邊。顧婓柔站起來想走，他一把攫住她的大腿，拇指正好壓著她的傷，疼得她痛撥出聲。
他拿著棉籤蘸取酒精後塗到她紅腫的傷口，才好一點的傷跟火燒似的，顧婓柔渾身不舒服，欲格開他的手。
他加大了力道，她奮力掙扎的同時一掌拍掉他手裡東西，酒精和棉籤“啪”地掉到地上。
“怎麼，還不解恨是不是？”
顧婓柔用手背狠狠地朝臉上抹，南厲川補一句道：“你是我打的第一個女人。”
她咬咬牙，擦拭的動作變得更用力。
“你也彆氣了，我要不甩你那一巴掌，你是怎麼死在裡面的都不知道。”
“那我還得感謝你了？”
“那倒不必。”
“好了，你現在可以出去了，我自己來。”顧婓柔手指著門的方向，語氣平靜的說。
南厲川一怔，本來已經打算迎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