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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望見她眼底的暗青很是心疼,柔聲問:“身子還是不舒服?”
說著便將手伸進被子,往她身體裡渡真氣,卻還是在她耳邊道:“彆氣了,是為夫不好。奈何夫人太過美貌,為夫實在是情難自禁。”
‘為夫’‘夫人’是這他嘴邊常不離的詞語,簡直就好像愛死這兩個詞語似的。
葉非塵瞪他一眼,這人似乎知道她吃軟不吃硬,如今說話的語調都軟的可以,讓人有氣都不好意思發火。伸手攔下他的手,往他懷裡一鑽,找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
她語氣綿綿的道:“別浪費內力了。我累,讓我再睡會,到了喊我便是。”
他柔她就要弱,有一分弱也要裝成三分,不然止不住他亂來的節奏。當然,倚仗還是他寵她。
景颯聆手微僵,將人抱緊,很是愧疚:“睡吧,今晚不鬧你了。”
是他太急了,小丫頭還小呢,而且是初沾雨露。肯定受不住他想要無休止的索要的瘋狂。年歲悠悠,不急不急。
在心裡做了好半天工作,景颯聆終於堅定了晚上絕不亂來的決心。看小丫頭這般沒精神的模樣,實在心疼。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停下。
車一停葉非塵便睜開了眼,攔住想要連她帶被子一起抱走的景颯聆,“我自己走。”
要被他那麼抱進去接下來幾天她可沒什麼臉待在別莊了。在王府她還勉強可以以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應對,到底都是熟人,臉皮厚點就習慣成自然。這別莊可是第一次來,到底要保留當家主母的面子!
來別莊是景颯聆的主意。據他說如今別莊附近的景色很美而且很清淨、不會被人打攪,特別適合他們度過新婚假期。
別莊門口管事人早已翹首以待,許是景颯聆有吩咐,門口守候的只有他加上一個小廝與一個丫環。
一見兩人下車,守候的三人便迎了上來:“見過榮親王、榮親王妃。”
“免禮。”
葉非塵抬頭看著別莊上的牌匾,上有風流瀟灑的兩字——別莊。是景颯聆的手筆。
“這名字……真是你的風格。”葉非塵輕笑,這與王府的書房就叫‘書房’真是一個套路。完全不用思考。
景颯聆牽著她的手往裡走,“如果你有什麼好名字,便將這匾拆了重新掛一張。你說名字我來寫。”
小丫頭的筆墨可不能掛在外面給人白看了去。
別莊管事人康叔跟在後面聽著他們的對話一驚,暗自為那塊牌匾心疼,那可是王爺的真跡呀!而且還是王爺十分喜歡的筆墨,佔盡風流。不知多少文人墨客特意跑過來欣賞。王爺竟隨口就說要拆掉。看來這王妃真是深得王爺喜歡。
“這樣就好,那兩字極好。”葉非塵看那字跡想來是掛了好多年,以他這種追求華麗的風格,若不是對那兩字極為滿意也不會任它們總是出現在眼前。拆了她還捨不得。
景颯聆薄唇微彎,摩挲著她白嫩卻微有薄繭的手,說不出的意動,“那字寫了好多年,如今我的字可比那時候好。”
“是是是,天下第一公子,你寫的都是極好的。”葉非塵隨著毛捋,這人有時候孩子氣很嚴重!
景颯聆頗為滿意。
“你先下去吧,本王熟得很,自己帶王妃轉轉。有事再叫你。”景颯聆對康叔道。
康叔躊躇了一下:“老奴看王妃沒有帶丫環,可需要……”
“不用,隔遠點侍候便成。”小丫頭不需要丫環。穿衣、挽發這些事他來就好,至於打水、洗衣什麼的才用得上丫環,所以丫環只需要遠遠的跟著。
“是。”
“還累不累?要累的話先去休息。”景颯聆偏頭看著葉非塵。
“還好,”葉非塵往莊子裡看去,只看得到鬱鬱蔥蔥的樹木掩映間有各色亭臺樓閣,陽光照射下像是渡了層金光,煞是美麗。她有些期待,“我們就從這裡走,沿著風景好的道,一直走到我們晚上歇息的院子。歇息,午飯之後再繼續。”
“急什麼,”景颯聆輕笑,攬著她轉進了小花園。
小花園裡草木青青,卻不耀眼。最耀眼的要屬於那一片火紅的石榴,如今石榴花開,豔豔的壓在枝頭,喜氣洋洋。這小花園裡最多的樹便是石榴。倒叫葉非塵看了有些奇怪。
“你喜歡石榴?”沒聽說過呀。
“熱鬧。”他不想說最初的最初種下這石榴樹是因為看重那火紅,紅的像血。
如今倒也是真的有幾分喜歡這石榴,多子多福。俗氣卻也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