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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還有幾張紙。之前主子離開時說第二天再把東西交給姑娘,小人沒想到主子竟然是去認罪去了,小人知道主子肯定是被冤枉了,小人想……也許,也許那些東西是罪魁禍首的罪證,主子想要交給姑娘就是想讓姑娘給主子正名吧。記得以前主子好像就提過,說相爺夫人為人最是心善了。”
翠萍聽著眼前人的話眼裡晦澀不明,心跳的頻率有些失常,果然那人當初還留著東西。不過他為什麼要把東西留給她?翠萍懷疑的盯著眼前的人看,確定他真是王江身邊的長隨才稍稍放點心。
只是她還是很懷疑,王江若是留有當年的證據並且恨她的話不應該把那些東西交給官府或者相爺嗎?
“哦,不對。”那人忽然抖了一下才道,“主子其實沒有說要把東西給姑娘,對了,看我這記性。主子說的是讓姑娘看看那些東西,看過之後要小人燒掉。說什麼一切都過去了,姑娘也把之前的事忘了吧什麼的。”
“這……雖然也許那是姑娘和主子的定情信物不是什麼證據,但是主子最後還念著姑娘,姑娘想必也是瞭解主子為人的,主子沒有做那些事,姑娘就看著主子的情分上為主子在夫人那說說話,求相爺要求重審一下案子吧。”
見他越說越荒唐,翠萍也沒了聽下去的**,倒是被這些胡話打消了之前的疑慮。恐怕是王江怕以後她還會用這個由頭對付王嬤嬤所以才讓她親眼看看那些證據銷燬吧。呵~可笑之極,以前做什麼去了,現在當情痴。
當然,這種死前還做這樣的事在翠萍看來是十分愚蠢的,不過王江在她眼裡一直就是個蠢人,於是也沒什麼懷疑。
“東西呢?”翠萍沒好氣的道。
“小人藏著呢,在主子的房間裡,藏得很好。”那人一臉忠僕樣,“主子留的東西肯定很重要,小人哪敢有半點疏忽。姑娘什麼時候有空去看一眼,也好讓我把的東西燒了,了了主子的心願。”
翠萍頓了一下,擺擺手才道:“知道了,我有空再去。現在我正當值呢。”
“是、是。小人定會守好東西的。”那人說完就躬身走了,走了幾步搖搖晃晃的,還納悶道,“誒,怎麼頭這麼暈啊。”
翠萍聽了眼裡一陣鄙視,冷了眼神便回去當值。
是夜。
翠萍一身連帽斗篷,不急不忙的走進王江的生前住的地方,眼神裡有些防備。
謹慎的看看周圍,沒有感覺有別人的氣息,才放心推門而入。
不過在推門的那一秒,她就感覺情況不太對勁,邁出的那隻腳立刻腳尖點地,整個身子迅速往後退去。
才退了不到一米,屋簷下早已等著的人便倒勾著廊簷,毫不留情的一掌拍向她的後背。只見她如斷了線的風箏似的掉到屋中,半跪在地上捂著胸口吐出一口血來。
屋裡燭光大盛,將整間屋子照的若白天一般,屋門緩緩的關上。
翠萍心知自己中了計,等呼吸順暢了一點才緩緩的抬頭,狠狠的瞪著端坐在正位的人。這一看,不禁一愣。
葉非塵一襲黑衣,頭型未變,但此刻神情冷然,黑色的衣包裹著白皙的人兒,反忖出了一股說不清的風情,宛若黑暗的中的精靈,帶著讓人想要靠近又忍不住顫抖的氣息。
葉非塵長睫輕動,靜謐的眸子落到有些狼狽的翠萍身上。
翠萍忽的一笑,冷聲道:“真想不到大小姐竟有這般本事。這是準備殺了奴婢嗎?”
“是。”葉非塵平靜的道。
翠萍一愣,掩去一抹慌亂故作鎮定道:“大小姐,縱然你是主子我是奴婢,你也沒有資格殺了奴婢,奴婢可是夫人的人。大小姐難道想落個不孝、心狠的名聲嗎?”
葉非塵放下手裡的青花茶盞,輕笑一聲:“殺了你本小姐就會落得那樣的名聲?真不知道該說你太看得起自己還是太愚蠢。”
“鬼魑,動手。”葉非塵不等翠萍再說話便下令。
翠萍知道王江做的事,而且是知道的最清楚的一個人,因為其中有她的推波助瀾。原本如果有可能把她留著,能為自己所用將來會有大用處。可惜的是,這丫頭是孤兒,也沒有什麼心上人,李姍對她恩重如山,沒有可以籠絡的可能。
不能為自己所用,又存在隱藏危險的人總是沒有留下的必要。
退一步講,縱然她今後不會再用王江的事弄出任何么蛾子,當初她的行為就已經是死罪。可以說,玄怡的死有她的一筆。
那麼,殺母之仇總歸是要報的。她佔了這個身子,這點事還是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