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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忘了,友情已死。
“豪放不羈、不受控制、只想自由自在的靖睿王變了。”我輕笑,嘴角,銜起譏誚。
“對,每個人都必須改變。九弟也變了,他懂得不執著,他學會為了親人手足而改變。”
“這一年,我到底錯失了多少人的改變?”哼笑一聲,我對自己輕蔑。
“幼沂,你必須長大。”
瞭解,我錯在幼稚、錯在不知改變、錯在自私,統統是我的錯,今天真是獲益良多。“如果我拒絕呢?我就是要自我中心,就是要按自己的方式過日子呢?”
“你就不能替別人著想?為四弟,為你最愛的那個男人。”
“不行耶,我不做對自己沒好處的事,為阿朔也不行。”反話一句一句說,連我自己也痛恨起自己。
“不,你說的不是真心話,你是在氣恨我。”
被看穿了?真沒意思。別開眼,我緊緊閉上嘴,咬住抖個不停的嘴唇,血腥味滲入舌尖。我,不痛!
“你那麼聰明,一定會想明白的。多兩分體諒、減三分妒嫉,你會發現退一步海闊天空。”他還不放棄勸說。
如果我的背後是萬丈深崖呢?也要我退嗎?這句話,我沒問,因為這話不討喜,說出口,對不起他的苦口婆心、對不住他的殷勤。
累了,我沒有力氣。一個被放棄的女人,再也沒力量與世界抗衡;厭了,厭倦和他一句句爭辯,我改變不了他,他說服不了我。
好冷,那個寒毒在吞蝕我的知覺,我想睡……
“幼沂……”
“不要再說,我會想想。”我敷衍。
“我送你回去。”
“不必,我找得到路。”
我急急走開,急著找個沒有人的地方,急著離開這位無私慾、處處為人著想的靖睿王。
他抓住我的手,在我腰間繫上令牌。
我沒細看,因為沒有意義,他給我再多東西都沒意思了。
轉身,他在我耳後說話:“幼沂,有這個令牌你才能離開,記住,需要任何?明都來找我。”
他要我離開?也對,這裡是穆可楠的勢力範圍,我是不該出現。至於幫助?不必了,那是朋友之間才會做的事,我很清楚自己割斷了什麼,拋棄了什麼。
不再看他一眼,我腳步飛快。
我迷路了,在行宮裡,也在我的愛情裡迷路。我四處亂闖,找不到出口,如果我就這樣陷落,再也回不去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