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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把漢堡紙開啟來,方便他食用。
“謝啦。”他喜歡這種微妙的感覺,好像他們已經是男女朋友了。
她看了他一眼,他邊吃邊開,似乎很得心應手,這樣會不會有危險啊?
看出她的擔心,他笑了笑。
“放心,我這是在美國訓練出來的,那位娛樂大亨很器重我,我常忙得連好好坐下來吃頓飯的時間都沒有,所以練就一手邊開車邊吃東西的好工夫。”
他按下CD鍵,立即流洩出一首細膩動人的音樂。
“聽過這首曲子嗎?”他從置物箱拿出一個外殼給她看,“是日本電影‘情書’的原聲帶,我很喜歡這音樂,也很喜歡這部電影。”
圓月拿著封殼反覆把玩,長睫半揚,不置可否,心裡隱隱約約知道他想說些什麼。
“你看過這部電影嗎?”莫冠馳的視線專注於前方的車流,嘴裡不經意的問著。“小小一張借書卡,塵封往事,似水流年,少男寫給少女一張張她永遠收不到的情書,還有少女沒體會到的細膩情感……”
“那只是電影劇情。”她好生無奈的打斷他的描述。
不行再這麼下去了,他好像還很執著,無法從童年和少年的記憶中抽離。
他弔詭的笑了。
“對,你說的對,那只是電影劇情。”
他才不與她爭辯,這小女子,她早晚會知道,現實中的人生比電影更戲劇化,因為,他的親身經驗正是如此!
小鎮寧靜,清晨微涼,圓月一早就神清氣爽的起來了。
這裡不像臺北那麼喧鬧,既沒有派報的,也沒有噗個不停的機車發動聲響,一切都在恬靜中進行,讓人翻騰的心緒也為之沉澱下來。
圓同月走出房間,正好和走出對門房間的孔承傑遇個正著。
“難得回來,怎麼不多睡一會?”孔承傑與她並肩而行,兩人閒話家常。
“就因為難得回來,所以才不想將時間浪費在枕頭上,我要去看看小師弟們有沒有調皮,順便和他們過過招。”
圓月笑得甜美,早脫離少女行列很久了,但清純的氣質仍在她身上流露無遺。
孔承傑黑眸閃著笑意,“你這個年久失調的都市人,恐怕已經不是他們的對手了。”
圓月帶笑駁斥,“胡說!我這凌門女弟子之首豈容你小覷,不信的話,早飯後我們比劃一番,如何呢,少館主?”
因為彎刀的抵死不從,所以這兩年凌道南已逐步規劃讓孔承傑接管凌門武道館,目前道館對外聯絡的武術事宜都交給孔承傑來處理,來往的行家也多以少館主來稱呼他。
“你還是這麼喜歡找人比試。”孔承傑淡淡一笑,“不過我不怕,真金不怕火煉,我要你輸得心服口服。”
圓月揚起眉梢,“大話不要說得太滿,我這個都市人雖然身處鋼筋水泥之間,也沒忘記天天練功,待會就讓你拜倒在我的工夫褲下!”
她喜歡現在的承傑哥。或許是凌夫人經年累月的調教有功,孔承傑沒有過去的陰鬱沈斂,現在的他比較開朗,也能和師弟們打成一片,因為凌夫人可不想義子像丈夫般不得兒女歡心啊。
孔承傑微微一笑,“拭目以待。”
兩人彎進餐廳,連著開放式大廚房的餐廳,有一張足以坐上十五人的古董大木桌,這是清朝時期的東西,他們凌家的家傳寶貝。
“哇,好香!吳媽,我在臺北別的不想,就想你醃的菜心。”
一桌的清粥小菜使圓月胃口大開,在凌家幫傭二十餘年的吳媽懈的菜心是搭配清粥的極品,她可以一口氣吃三碗。
吳媽抱怨地說:“你這孩子,喜歡就常回來吃啊!我總是醃好一大甕等你們,可是你呢,逢年過節才回來,和彎刀那小沒良心的一樣,長大就把我們這些老人給忘了。”
凌夫人似笑非笑地道:“凌大小姐,孃親我不是請你一定要把弟弟押回來嗎?凌館主要是沒見到他,嘴巴上不講,心裡不知道會多失望。”
“放心,他會回來啦。”扒著稀飯,圓月含糊不清的說:“我打過電話給他,他保證說他會回來。”凌夫人笑著搖頭,“他的保證能聽?”
她還不瞭解自己兒子嗎,一出去就像脫韁野馬,除非心裡受了傷,否則他哪會回來示弱?
“不要講那個小沒良心,小圓月,聽說你昨天是被莫家孩子給載回來的,是不是真的?”吳媽興匆匆地問。
在凌家待了二十幾年,圓月、彎刀就像她的兒女一樣,她關心他們的終身大事